斯繹的話說完,那頭的雪鷹雖然不知道狀況,可是對雪鷹來說,斯繹說的話他向來是言聽計從。
雪鷹剛剛應諾,斯繹就掛了電話。
坐在車內的雲箋眯了眯眼,她知道斯繹是在爲自己出氣。
廢了遊樂園投資方的股份,可不就是弄垮花芸老公公司最近新出的這個項目嗎?
這至少能讓花芸老公損失一大筆錢,雖然不至於身敗名裂,可是近期,也夠花芸的老公頭疼了。
莫森開的車很穩,坐在車上,小云竹三個像是已經玩累了,他們三個好像互相傳染了似的,竟然不約而同的在車上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雲箋自知他們三個今天肯定是玩累了,於是就讓斯繹幫自己枕着小云竹的頭,自己則是枕着段莉和段雅的頭。
等回到家中,雲箋纔將小云竹三個搬回各自的臥房。
玩了一個下午外加晚上,雲箋也全身疲憊。
但回到家的時候才八點鐘,雖然第二天還要起牀上學,可雲箋不急着睡。
......
另一頭,花芸氣呼呼的帶着自己的兒子胡馳翔回到家中,她氣急敗壞的將自己的兒子塞給奶媽,被雲箋氣的她甚至連看都懶得看兒子一眼,然後就蹬蹬瞪的上樓。
花芸還沒走進自己老公胡超羣的書房,就聽見胡超羣抓着手機正在跟人說話。
而胡超羣的話語偏激:“什麼?有大人物出面搞我們!
“你給老子說清楚?什麼叫遊樂園的計劃要泡湯了?老子可是在龍門市的遊樂園投資了十個億啊!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
“給老子查清楚,是誰幹的!!!”
最後的話吼完,胡超羣就將手機往狠狠的砸了出去。
從胡超羣面部那猙獰的表情上來看就可以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很不爽。
1999年,十個億的數額,簡直可以相當於胡超羣的一半家產了。
剛投資的項目忽然被人給黑了,而且這個項目花了胡超羣的所有心血。
胡超羣此刻的臉色,簡直比吃了狗屎還要難看。
花芸是一個看着雍容華貴的婦女沒錯,可花芸並不聰明,明看着胡超羣此刻的臉色黑沉的可怕,她還要湊上去。
“老公,你怎麼了?剛纔發這麼大的火?”花芸很溫柔的端着剛纔從樓下端上來的一個水果拼盤靠過來。
她纔剛剛走過來,將水果拼盤放到胡超羣的面前,胡超羣就一把將水果拼盤給推開。
水果拼盤裡的水果滾落在地,滑出了很遠。
“滾!老子讓你上來了沒!”胡超羣在外人表面表現的對花芸非常柔和,可是真的遇上了什麼辣手的事兒,他簡直把花芸當成出氣筒。
花芸覺得自己這輩子唯一能拿來炫耀的東西就是嫁了胡超羣這一個有錢的老公。
而花芸也確實是想要在胡超羣面前裝成一個非常賢惠的妻子,於是她被罵了,還要往胡超羣那邊走去。
“超羣,你怎麼了,是生意場上的事情不順心嗎?沒事的,有我陪着......”
花芸這一個‘你’字還沒說完,胡超羣就一把推開了花芸。
之前在雲箋面前喊花芸‘寶貝兒’的胡超羣,在自己心情煩躁的時候壓根就不拿花芸當人看。
“媽的,你一個婦道人家,知道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