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是夜晚,約莫晚上九點多,今天的訓練很早就結束了,通常訓練的時間會在十一點結束,到第二天的五點多起牀,睡覺時間只有短短六個小時。
今天因爲訓練結束的早,所以雲箋洗了個澡就躺在寢室休息了。
此時已經是秋季的最後一個時間段,晚上的風很大,很涼,白天都得穿兩件衣服才能覺得不冷,到了晚上則必須穿件厚實的衣服,才行。
雲箋剛纔聽有人用石頭敲門,就知道來人肯定是鬼影。
而鬼影來,肯定是斯繹派來送信的,所以雲箋只披了一件上衣就出來了。
拿到信封后,雲箋匆忙拆開,看完信封后竟被後面伸過來的一雙大掌從背後摟住了。
聞到熟悉的氣息,雲箋忽然有一瞬間的動容。
而此刻,斯繹圈住了雲箋,他將精瘦的背微微彎曲,脣附在雲箋耳旁的脖頸處,像是在嗅屬於她的清香味兒。
沉重的呼吸打在雲箋耳旁的勃頸處,雲箋被這酥麻的感覺給整的微微顫了顫身。
腹部處,斯繹圈着雲箋的手加緊了兩許,他忽然感受到她身上穿的單薄,於是微微蹙眉,低聲用有些責備的聲音道:
“怎麼穿這麼少,着涼了怎麼辦?”他會心疼的。
後面這句話,斯繹沒說。
“我來取你給我送的信,取完就回屋。”雲箋伸手將自己耳旁的一絲餘發攏到耳後,抿了抿紅脣道。
“下次不許穿這麼少出來。”斯繹說着,鬆開了從背後摟抱住雲箋的手,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嗯。”雲箋頷首,不知爲何,他說這話的時候,她心裡暖暖的。
斯繹大半夜趕過來可不是看看她就走的。
說實在的,雲箋自從進狩獵學校,她的一舉一動他都瞭如指掌。
嗯......包括雲箋現在是一個人住一間寢室。
......
三分鐘後,雲箋帶着早有打算的斯繹走進自己寢室,剛走進寢室斯繹就順手把寢室大門這把不算牢固的鎖給鎖上去了。
斯繹如願走進原本四人寢,現在只有雲箋一人的寢室,剛進寢室斯繹就狼性大發。
將雲箋一把摁在牀上,斯繹直接壓了上去,他的呼吸微微有着沉重,跟雲箋分開也有一段時間了,雖然不到一個月,可也差不多已經有二十幾天。
男人一旦開了葷,就一腦的壞主意,斯繹也不例外。
“別......這裡是......”雲箋剛要牴觸斯繹,話一出,斯繹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小嘴。
......
“就在屋裡!就在屋裡!她藏了個男人!我親眼看見的!傑米爾大人,我連這事兒都給你說了,你可一定要保護我啊!我不想死,我不想像巴迪大人一樣死的不明不白......”
屋外,一大羣人被211領着走到雲箋寢室門口。
就連凜瑋都被叫過來了。
不過看凜瑋這模樣,大有事不關己的樣子。
屋內的雲箋被斯繹壓着,還沒做什麼呢,大門外就傳來了聲響。
雲箋眨了眨眼,斯繹則是眯眼,在最美好的時間被打斷,此刻的他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
屋外,211已經領着衆人站在大門口,她氣勢洶洶的手指着雲箋的寢室,對傑米爾和凜瑋出聲:
“凜瑋大人,傑米爾大人,16肯定在屋子裡藏了個野男人!她肯定是受不了寂寞了!剛纔我親眼看着一個男人跟着她走進寢室的!
“我們狩獵學校可留不得這樣的人啊!就算是學員,也不可以饒恕!
“而且那個野男人這麼大膽,居然敢公然跑到女生宿舍和學員苟合!這個野男人,按照我們狩獵學校的慣例,是不是該槍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