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雲箋如此專注的眼神,周圍人都眨了眨眼。
彼時秦依柔在幫忙給各個餐桌上菜,雲奕和青釉也不在這兒,接受到雲箋目光的張駿義不禁側頭打量了雲箋幾眼。
這個小姑娘的眼神,好犀利......
這讓原本也不拿雲箋當回事兒的張駿義不禁嚴肅的看向雲箋。
就在張駿義要答話的時候,先前就跟雲箋不和的陳一蘭又用怪里怪氣的聲音笑呵呵了起來:
“喲呵呵,又在不懂裝懂了?我哩,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女的!
“仗着自己年紀小,剛罵我閨女呵呵!還說我家的車配置低,顯得自個兒有多清高,有多厲害似的!
“現如今人家科研人員的事兒,也要去管!怎麼嘛事兒都有你的份兒!”
說話的陳一蘭用自認爲嫵媚的動作外帶白眼,朝雲箋狠狠一翻。
不過雲箋並未在意。
她只是將犀利如銳利利劍般的眼眸盯在張駿義身上,等着張駿義的回覆。
“駿義啊,這小姑娘怕是腦子抽了!甭管甭管她!這照片啊你就送給她吧!來來來,咱邊吃晚飯邊喝酒邊聊!”
見雲箋不聽自己的話,中年男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他朝張駿義邊招手邊出聲,說着就想領張駿義去四處擺好的酒席桌,其中一張酒席桌上坐下來。
“在M國瑪莉蓮娜墓穴。”就在中年男說完那話後,張駿義沒聽中年男也沒聽陳一蘭的話,他眯眯眼,對雲箋出聲道。
這個小姑娘,引起了他的注意。
“多謝。”聽此,雲箋收回目光,她朝張駿義道了一句後,便轉身走開。
轉身背對張駿義的那一刻,雲箋眼底閃過一瞬外人不易察覺的精光。
“真是個古怪的丫頭。”看着雲箋走遠,張駿義搖搖頭,失聲笑了笑。
......
吃完晚飯,所有人都打道回府,也就呂蘭花最親的幾人還在。
雲奕畢竟和呂蘭花有感情,對雲奕來說,呂蘭花是對他好到無人能替代的至親奶奶。
雖然他反感呂蘭花生前那樣對付他的媽媽和妹妹。
晚上,呂蘭花最親的幾人上山爲呂蘭花點了燈,用農村迷信的話來說那就是爲了不讓去世的老人在頭一天入土的晚上,因爲山上漆黑一片而感到害怕。
雲箋等着雲奕和秦依柔做完這些,才一同駛車回龍門市。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
纔剛駛出新江鎮不久,半路就堵車了。
其實不能算是堵車,是早上就不爽雲箋的陳一蘭家的車,跟一輛車碰撞上了。
其實沒有多嚴重,就是兩輛車擦邊似的碰撞,擦掉了車上的一些油漆。
對面行駛而來的那輛車的司機一開始是說他和陳一蘭家的車撞上,雙方都有責任就不喊警察,直接私下五五開把這件事了了把。
因爲司機有急事兒,急着走。
結果陳一蘭像個潑婦似的死活攔在路中央,說要司機負全責,還要賠償她精神損失費。
那潑婦罵街的話兒,嘖嘖不休,跟先前指罵雲箋的陣勢有的一拼。
而且陳一蘭還把自家的車橫在路中央,說今兒個這司機不負全責賠錢,不賠精神損失費,誰都不要開這條路了。
那耍無賴的樣子,讓司機蹙眉。
陳一蘭今天也走的晚,但她已經死堵這兒半個小時了。
就在司機急着趕時間想着今兒個遇上個潑婦,把這錢付了就付了吧時,他忽然看見從法拉利跑車上下來的雲箋。
看見雲箋的那一刻,司機的眼眸都亮了起來,他甚至直接丟下了自己的車子,當着陳一蘭,以及周圍所有人的面,往雲箋那邊踉踉蹌蹌跑去:
“新、新啓公司董事長!我聽說您回老家了,就尋過來了!
“您、您好!我是聖迪公司的總裁徐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