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的話一針見血,不留半點情面。
如果說在還未聽雲箋之前說的那一番話時,在場衆人聽到雲箋用這樣的語氣去指說暴雷,估計會覺得雲箋瘋了,不要命了,她居然敢用這種語氣去跟暴雷說話。
但現在,雲箋既然說了這樣的話,雖還未知道雲箋的身份,可既然連國際殺手排行榜第二的殺手老虎都不是她雲箋的對手,在場衆人再聽到這話,雖狠狠一愣神,可也不是這麼不能接受雲箋用這種口吻對暴雷說話了。
而衆人驚愕的卻只是,雲箋究竟是誰,她不僅對老虎知根知底,且對暴雷的身份和狂風僱傭兵團都是瞭解的相當透徹。
不僅如此,她好像還對狂風僱傭兵團的另外一位團長,非常瞭解,而那位團長在狂風僱傭兵團的地位......
似乎比暴雷的地位還要高!
而云箋,像是對這些國際大佬們的身份地位知根知底似的,彷彿,沒有什麼人和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
這要說之前是刻意的瞭解過,那也應該只是個別的人吧?
而現在她對上老虎和暴雷,就能把對方的身份,甚至是把令對方都詫然的事情給說出來。
這要說她只是新啓公司的董事長,那混的也只是白道勢力,對於這類偏向黑道的事情,又怎麼如何瞭解!
“你......你認識科頓!?”
暴雷聽了雲箋的話,既震驚雲箋居然知道自己身份地位如此詳細的同時,又震撼雲箋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在狂風僱傭兵團的地位不如科頓,而自己一直視科頓爲眼中釘肉中刺的?
雲箋這一番話,令暴雷惶恐到詫然!
“或許呢。”雲箋側頭看向暴雷,她沒有給暴雷絕對的回覆,而是勾起好看的弧角。
“或許現在應該先來算算我們的舊賬,你們派人迷暈我媽,將她帶進別墅,將別墅大火點燃,試想一下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那我媽豈不是要葬身火海了?
“這筆賬,我可得跟你們兩個,挨個算清楚呢。”
雲箋輕輕勾弧,然從她口中傳出的話語,卻令老虎和暴雷都爲之一顫。
尤其是老虎。
老虎此刻已經知道了雲箋的身份。
當日在瑪莉蓮娜墓穴,老虎敢站出來,妄想凌辱剎神的屍體,那是因爲剎神已死,他已經無所畏懼了。
但此刻的剎神,她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剎神的實力老虎也不是沒有體會過,剎神生前,就算十個老虎站在一起,恐怕連她的衣角都碰觸不到。
所以當知道了雲箋的身份後,老虎是徹底的恐慌了。
暴雷爲之顫抖,是因爲此刻的他就像一個沒穿衣服的孩子,他的身份,雲箋好像是什麼都知道似的。
可對於雲箋的身份,他卻完全不知。
這種感覺讓暴雷很慌,所以不自覺的便是顫慄一抖。
“那就,廢你們一人一隻手吧。”雲箋勾着弧脣,那一抹冰冷到只是扯着弧嘴角上揚的冷脣清冽一勾,卻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什麼!她居然要廢了那兩個人......一人一手?她媽媽不是沒事嗎!”葛嶺聽此,眼眸一瞪,驚愕的整個人呆滯一愣。
“住嘴!別出聲!”葛老爺子此刻已經非常清楚,現在的情形,已經不是他們葛家的人能夠干預了,所以他輕喝了葛嶺一聲,可把葛嶺欲要再開口說的話,全都吞下腹去。
好在那棟舊別墅火光鋪天,巨大的火聲“噼啪”響動,所以葛嶺和葛老爺子的話纔沒有被傳至雲箋和老虎幾人耳旁。
就在葛嶺翻了一個白眼,心念雲箋連射擊都不會,怎麼可能是那兩個國際人物的對手,等着看雲箋謊言被拆穿的那一刻。
“砰砰!”的兩道槍聲,驟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