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陵和宋石佳幾人認識,且都是大一新生,剛剛入學沒多久就跟大傢伙打鬧成一片了。
平時看着挺優秀和熱於助人的一個男生。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宋石佳看着雲箋,驚問道。
雲箋沒向宋石佳解釋,她在周圍一羣人驚訝到臉色一變的當即,轉身擡腿一腳踹上包廂內的一條板凳。
四條腿不相連的板凳當着在場衆人的面,因爲上下彈動一陣,被彈出三米遠,後穩穩的扣在背朝天花板的溫陵頭上。
“唔唔唔!”溫陵被衛生紙塞滿了嘴,說不出話。
宋石佳和她的那一羣高一入學新生,以及在場衆人看見雲箋方纔那一踹板凳,板凳竟然毫無偏差的扣在溫陵頭上這精準無誤的一腳給驚嚇到了。
方纔四條腿不相連的板凳要是有一絲一毫的偏差,都得砸在溫陵頭上,從這麼遠砸過去,估計都得把溫陵砸的頭破血流。
“雲箋,你爲何指認他?”墨步凡這時皺着眉,問雲箋。
“他中途出去上了三次廁所。”雲箋回覆。
“這你都記住了?”一位大一男新生驚訝的問了雲箋一句。
末了,這位大一男新生又補充着說:“可就算這樣,也不能指認溫陵同學跟酒吧的人聯合要迷暈我們呀?你這麼說,是居心何在?”
雲箋同樣沒理這男生。
她只是轉眸看向凱哥,問:“來這家酒吧,是你的主意?”
凱哥聽後,回覆:“不是,是溫陵同學給我介紹的。”
“玩到凌晨兩點呢?”
“這個......好像也是溫陵同學提議說,大家玩的這麼嗨,就晚點回去......”
......
凱哥之前還沒注意這些,想了好一會兒纔給出答覆。
衆人聽此,瞪大瞳孔。
但都無一不用驚愕的眼眸看向雲箋。
她,又是怎麼知道溫陵背叛了大家!
這觀察力也太驚人了吧!
“哈哈,沒想到啊,居然被人發現了!”這時包廂大門被打開,一位斷了一隻手的中年男子在一羣人的擁護下,走進了這裡。
“唔唔!”溫陵看見這位中年男子,又唔叫了兩聲。
“真是廢物!連羣跟你同齡的學生都騙不倒!還想不想要錢給你媽治病了!”這位斷臂的中年男子瞪了溫陵一眼,呵笑道。
“大浩哥,注射劑都已經準備好了!”這時站在中年男子後邊的一名小弟出聲。
這位被稱大浩哥的中年男子,就是酒吧的大人物。
且大浩哥還是販毒界的高手,他一早就盯上江城大學城的學生了,這回更是打算接着溫陵之手大賺一筆。
“給他們強行注射毒品!我就不信......”大浩哥一臉威風的指示手下。
可就在大浩哥這話落下後,門外忽地衝進來一羣身着黑色夜行衣的手持槍械人馬。
這羣人毫無預兆,如同暗夜使者般出現在此。
宋石佳等人見狀,眼皮突突一條。
當看見這羣身着黑色夜行衣,手持槍械人馬的頭兒時,大浩哥的臉色狠狠一變,他立即朝這人低下頭,當衆驚呼:“您!您怎麼會在這裡!”
大浩哥也是上過國際見過世面的人,當他看見來人時,被嚇到臉色突突一變。
周圍衆人都驚奇大浩哥都懼怕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的時候,大浩哥已經朝這位手持槍械人馬的頭頭敬重道:“上一批軍火我已經週轉到您手裡了,您怎麼還來找我......”
大浩哥對着手持槍械人馬的頭頭說的這話還沒落下。
卻只見手持槍械人馬的頭頭,忽然朝雲箋跟前一走。
而後沒過兩秒,他便當着在場衆人的面,直接朝雲箋跪倒在地,在衆人驚呼到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同一刻,朝雲箋狠狠磕頭求饒:
“雲小姐!以前是我沒有遠見,得罪了您!求您高擡貴手!放了我冷閣吧!
“冷閣經營了這麼多年的軍火,從我祖父手裡傳承至今,不能毀在我手裡啊!您要殺要剮,都衝着我來!但就您一句話!我冷閣就得以保全!求您!求您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