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牛哥幾人壓根就不把雲箋當成威脅。
畢竟在他們眼裡,雲箋她才幾歲?就算再厲害,她也不過只是一個小女孩,能蹦躂到哪裡去?
可是直到雲箋拿出蝴蝶刀的那一刻,牛哥幾人皆是眼皮子一跳。
“握草,你他媽給我來真的?小美人身上還藏了武器?”牛哥鬼叫一聲。
“不過就算小妹妹你身上藏了武器,你就以爲打得過哥哥我們……”
“噗!”
牛哥輕蔑的看着雲箋握着蝴蝶刀朝自己幾人走來,他剛剛嗤鼻一笑,雲箋就已經出手。
只見她手中那把蝴蝶刀在她手指間靈活變動,接着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刺入牛哥的腹部。
牛哥瞪大眼眶,他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面前這個看似無害的少女以最快的速度扎中腹部。
“你你……”牛哥拼命的喊出兩聲。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這樣快的身手,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小女孩能展現出來的!
只是牛哥說不完這些話了。
雲箋收刀的那刻,牛哥就徹底暈死過去,“嘭”的一聲,他倒地,下一秒沒了聲息。
“死!死!牛哥死了!”
一見牛哥被雲箋以如此恐怖的身手擊殺,牛哥這羣兄弟躁動了起來。
而後一個個跑的比誰都快。
誰也沒再管牛哥的死活。
這個小女孩會殺人!她會殺人!
看着這羣人從眼皮子底下逃走,雲箋也沒有去追。
畢竟剛剛捅雲海嵐那一刀的人就是牛哥。
而現在,牛哥死了。
雲箋走過去檢查了一下倒在地上,被牛哥刺了一刀的雲海嵐。
她手指碰觸在雲海嵐的鼻前,心中一定。
好在,人沒死。
接着雲箋又在雲海嵐傷口周圍按了一下,發現這刀口刺的並不深。
但長久拖延下去,就算傷口不深,人也會流血致死的。
這裡設備並不齊全,她可以幫雲海嵐拔刀,但是在沒有完好的設備的情況下,傷口是很容易被感染的。
因此雲箋從自己後背包中取出她重生後尋了渠道買回來時刻備着的止血藥,給雲海嵐先止住了血。
接着雲箋就跑出去攔車了。
她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甚至連附近的醫院在哪裡都不知道,而云海嵐的傷口不適宜她揹着她去找醫院。
不過好在雲箋很快就在門口攔住了一位好心人開的奧迪跑車。
開車的人是一箇中年大叔,這位大叔一聽有人受傷了,連忙幫着雲箋把雲海嵐擡上車送到醫院去。
雲箋則是牽上雲竹,一塊兒前往最近的鎮醫院。
雲竹一路上都沒開口說話,不過他那一雙呆滯的眼眸卻是變得清澈了許多。
直到將人送入了醫院手術室,雲箋才止步了。
她知道雲海嵐現在受的傷以這家醫院的醫術是能把人救回來的。
開車的大叔是第一次看見像雲箋這樣面對那樣可怕的情況還能保持不慌不忙的小姑娘,於是就陪着等到雲海嵐沒有生命危險才離開。
雲箋道了謝親自送人離開。
而經過手術的雲海嵐還未甦醒過來,不過此時已經移到病房了。
雲箋辦理好手續後,才牽着雲竹的小手往病房走。
“姐姐。”忽然,一聲不吭的雲竹開口喊了一聲。
此時正走在醫院冷清的過道里,雲箋牽着雲竹的手明顯有猝然的一頓。
而云竹下一句話,卻是讓一貫以頑強示人的她差一點落下淚來:“你是姐姐,對嗎?小竹知道,你就是我的姐姐。”
“小竹這裡,能感受到。”雲竹伸出小手摸上他的小胸口,擡起圓溜溜的眼睛,用期盼的眼神看着雲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