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竹喜歡斯繹哥哥,因爲斯繹哥哥會幫他,會給他買糖果吃,也會給他買玩具玩。
小孩子天性活潑,誰對他們好,他們就會依賴對方。
所以小云竹嘟着嘴巴,將方纔發生的事兒一腦股全說了出來。
小云竹話意中還帶着幾分被欺負後的哭腔。
斯繹一聽有人拿小鞭炮炸小云竹和雲箋,他剛還在下象棋的修長手指,就停頓了下來,他將手收了回來,接着就從矮凳上站起來,邁開修長大腿,幾步來到小云竹跟前。
擡眸,他垂下眼看向小云竹,眸子間卻是折射過一道微怒的光澤。
“誰炸你們?”沉寂了幾秒,斯繹亦然出聲。
正巧這時候葛軍建見斯繹忽然停下跟自己下象棋的手,他無聊端起一杯茶葉水,正呼呼吹了兩下想要喝茶,卻忽然聽見斯繹這一句話,差點沒把喉嚨裡的水給嗆出來。
只要一想到斯繹之前那恐怖的身手,再結合現在他那一張護妻狂魔似的臉,以及他剛剛吐出的話,就讓葛軍建覺得這氣氛,莫名的微妙了許多。
總覺得那話,和斯繹原先的恐怖身手,有些不符呀!
“沒受傷。只是一羣熊孩子的惡作劇。”雲箋聽了斯繹的話,便估計她若是再不開口解釋,他就要帶着小云竹殺到那羣熊孩子家裡去了。
別說,斯繹還真是這樣的人。
極其護短,這性子像極了她。
不過今天是大年三十夜,一家人都開開心心的守歲,若斯繹真的殺人家家裡去,估計還會把秦依柔幾人給轟動,這事兒就鬧大了。
好好的年,自然要過的開開心心。
果然,斯繹一聽雲箋的話,即刻就收起狠劣的目光。
“小夥子,來來來!咱兩繼續下象棋唄!雲箋這麼本事,你哪用得着瞎操心呢?哈哈!”葛軍建伸手招呼了一句斯繹,話語中帶着一絲調侃味兒。
還真別說,斯繹跟雲箋,還真是配了!
嘖嘖,兩個人的身手都恐怖!看來他這老骨頭,已經不行了!
斯繹伸手揉了揉小云竹的短髮,深深看了雲箋一眼,便勾着脣角坐回葛軍建跟前。
兩人繼續對棋。
守歲的夜是漫長的,但卻並不孤單。
小云竹拉着雲箋坐在斯繹身旁看着斯繹下棋,他小手上還抓着樂事薯片,放在嘴裡吧唧吧唧的吃。
中途小云竹還要將薯片伸到雲箋面前,對她說:“姐姐,你吃。”
雲箋欣然點頭。
小云竹給葛軍建和雲奕也分了他最愛吃的小薯片,然後遞到斯繹跟前去:“斯繹哥哥,你吃。”
“我在下象棋,小竹餵我。”斯繹露出一個邪邪的笑意,他一隻手空着,就是沒自己去伸手取薯片。
而斯繹旁邊坐着的是雲箋,雲箋旁邊的小云竹是一雙小手堪堪掛在摺疊桌上的。
“那姐姐喂斯繹哥哥吃。”小云竹夠不到斯繹這邊,他的小短手只能夠到雲箋面前,伸了伸探不到斯繹,便對雲箋說道。
對面的葛軍建:“......”
站一旁的雲奕:“......”
雲箋扯了扯嘴角。
小云竹還全然不知什麼情況的又伸了伸手:“姐姐快點呀,小竹擡着薯片手好酸哦!”
雲箋一聽小云竹手痠,就立馬拿起一片薯片喂到斯繹脣邊。
斯繹斜看着他,將薯片咬住嚥下的這會兒,還有意無意的用脣碰觸了一下雲箋的小手,雲箋手指間一麻,她趕緊把自己的手給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