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花公子風華絕代,比女人還要漂亮,他從馬車上走下來後,腳踩虹橋,緩緩走來,那四名侍女跟隨在他身後,所過支出香風陣陣,花朵漫天飄舞。『言*情*首*發
他直接從那個窗戶走進了,然後將目光投向了窗戶旁那個座位上的三名高手,這三名高手仙神境中期巔峰的強者。
他們看到賞花公子的眼神後,自然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可是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要他們就這樣離開,給人家讓位子,那太丟臉了。
“離開。”一名侍女走到了那張餐桌前,冷冷的說道。
“憑什麼讓我們離開?就算是你們修爲高深,但是也應該有個先來後到的順序吧!”一名高手很不滿意的說道,那聲音還有一絲絲的顫抖。
所謂聲名在外,他自然對其有些懼怕。
“給臉不要臉。”這名侍女冷笑一聲說道,長袖揮動,一條花海從衣袖中揮出,瞬間便將那三名高手裹在了其中,從窗戶扔了下去。
啊啊啊——
一陣慘叫聲傳來,那三名強者在半空中的時候,被無數的花瓣切割成了無數小塊,鮮血如玉而落。
看到這一幕,這座酒樓中,還有四周的高手都震驚了,鴉雀無聲,似乎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賞花公子竟然這般殘忍。
這個時候,店小二屁顛屁顛的小跑了過來,準備將那張座椅收拾了。
“我們自己收拾,將你們店裡的好東西都全部上上來。”賞花公子輕聲說道,他的聲音極爲細膩,如女子一般婉轉,聽的葉小風起了一身的起皮疙瘩。
“是。”那名店小二就此離開。
這時,那四名侍女同時出手,一道道光芒爆發了出來,那座椅在他們的光芒之下化爲了虛無。
片片花瓣飛舞,那些花瓣在這一片空餘出來的地方凝聚成了一張桌椅。
這時,賞花公子才緩緩坐在了椅子上,那四名侍女站立在他身後,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
在他坐下的時候,店小二趕緊將一些珍品的菜餚,小酒端了上來,似乎害怕惹惱了對方一般。
“在那個空間,我們從來沒有見過,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倒是見到了,最近你引起的風暴可是不小啊!”賞花公子目光投來,看着葉小風說道。
“你造成的風暴也不小。”葉小風回敬了一句。
這個時候,整個酒樓中靜悄悄的,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都在側耳聽着葉小風和賞花公子的對話。
“聽說你身邊跟了一條美人魚,應該就是她吧!看來你還改變了以往的風格,要不要將那條美人魚送給我,我可以出手幫你對付一些人,怎麼樣?”賞花公子目光瞥了瞥,對水黛雅露出一絲的好奇,還有一絲的很有興趣。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解決,如果你準備插手的話,我不介意這座島嶼上多一具死屍。”葉小風語氣平淡的說道。
“呵呵,我沒有準備插手,我只是來看看熱鬧,順便看看你白衣公子的實力是否真如傳言的那樣。你身邊這條美人魚臉上那條紗巾很有意思,竟然連我的神念都查看不透,我現在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賞花光子眼中閃出一抹明亮的光芒盯着葉小風。
看到對方的那種目光,葉小風一陣噁心,那種目光真是讓人受不了。
“我對你沒有興趣。”葉小風毫不客氣的說了一句。
相聊了一會兒後,他們便停止了說話,周圍的高手越來越多,其中仙神境後期高手足足有上百名,還有仙神境後期高手不斷出現。
沒過多久後,突然間,一道青光劃破長空,在這暗夜裡極爲顯眼,衆人看去,只見一名青年站立在一柄長劍上,向着這座酒樓飛來,速度極快。
咻——
瞬間的時間,這名青年就出現在了這座酒樓,他身穿白色爲底青色祥雲圖案長袍,一頭黑髮自然下垂,有着說不清楚的飄逸,整個人給人一種極爲冷傲的感覺。
轟——
他走到了一個座位前,二話沒說,手中可怕的光芒打出,四名高手一下子被他拘拿住,直接捏爆了,鮮血向着四周飛濺,他身上光芒散發將那些血液全部阻擋。
不過那張桌椅上沾滿了鮮血,周圍一些高手桌子上的那些菜餚中也飛濺了鮮血。
看到這一幕後,很多人臉色難看了下來,一個個臉上怒氣沖天。
這名青年大手一揮,那張桌椅上的血液全部消失了,他坐了下來。
“喂,你斬殺了那些人,他們的血液的飛濺到了我們的桌子上,你什麼意思?”一名仙神境後期高手站了起來質問道,臉色看起來極爲難看。
“就是,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又有人站了起來。
“你也不過是一名仙神境後期高手而已,張狂什麼。”
“哼,兄弟,這件事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要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足足有二十三名高手站立了起來,他們共同將目光投向了那名坐的四平八穩的青年。
聽到那麼多高手的聲音,這名青年輕輕皺了皺眉頭,不過他沒有多說什麼。
啪——
“你到底給我們一個交代不?”這時,最先開頭站出來的那名仙神境後期高手走了過來,狠狠的拍在了青年身前的那張桌子上。
不過令人奇異的是那張桌子承受力非凡,根本就沒有被拍碎,衆人都明白,一定是那名青年出手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青色光芒從那名青年身上內發出。
噗噗噗——
還沒有看到有什麼動作,青色光芒消失,那二十三名高手腦袋掉落,殷紅的血液不斷流出,看得讓人都沒有了胃口吃飯。
“真是的,好好地吃飯嘛!爲何要打打殺殺呢!”賞花公子唉聲嘆氣的說道,不過他依然十分優雅的吃着桌子上的那些飯菜,似乎根本就沒有受到剛纔那些飛濺的血液和那些屍體的影響。
這一刻間,除了賞花公子的聲音外,其他人都沒有說一句話,似乎被剛纔那名青年的手段驚住了,誰都沒有想到那名青年說殺人就殺人,一點徵兆都沒有,一句話也不說,看得人心寒,一股冷氣只從心底升起。
在這種血腥味瀰漫的酒樓中,水黛雅也吃不下去了,她默默的看着四周,一會兒又看看葉小風。
不過葉小風卻沒有受到一絲的影響,該吃的吃該喝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