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開着一輛跑車,載着鳳冰嵐和葉小風向前行駛去,本來鳳冰嵐是要開自己的那輛車的,不過在蘇建輝的堅持的下,還是由秦永開着車庫中一輛性能極好的車去綁匪說的地點。『可*樂*言*情*首*發()』
車內氣氛有些沉寂,除了葉小風以外,兩人的臉色都有些微微的沉重、緊張,畢竟馬上就要面對未知的綁匪了,沒有人能夠保持平靜。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纔到了市中心,市中心車輛川流不息、行人來來往往,繁華無比,秦永開着車小心翼翼的在車流中穿行,鳳冰嵐透過窗外看向不遠處的鼓樓,葉小風合着雙目展開靈識,觀察着周圍的一切,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鼓樓前由一大片的空地,這兒是不能停放車輛的,但是,在鳳冰嵐的授意下,秦永還是開了過去,將車停在了空地上,一會兒,一名交警走了過來,敲開了車窗讓他們將車開走,鳳冰嵐亮出了自己的證件,說是執行緊急任務,這名交警再也沒有說什麼。
如果是別的警察,這名交警還是會勸說一番,不讓他們將車輛停在此處,畢竟他們開的不是警車,不過見到是鳳冰嵐時,就沒有再勸說,鳳冰嵐的名字在整個寧海市警察系統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將車停穩後,葉小風讓他們兩人先留在車裡,他走下了車,打開車的後備箱,取出了褐色的大皮箱,靜靜的等待着。
沒有過一分鐘的時間,口袋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葉小風趕緊從口袋中拿了出去,來電顯示是未知,不用想也知道是綁匪的,他接了起來。
“鼓樓空地上,穿着白色短袖、牛仔褲的人是你?”對方依舊是用很沙啞的聲音說話,估計是對方怕自己的聲色暴露而是用了某種工具。
“是。”葉小風答了一聲,展開靈識搜尋着周圍,但是,什麼也沒有搜尋到,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對方在遠處用望遠鏡觀察着自己。
“車上還有人?”
“是,一個是我的朋友,一個是司機。”葉小風解釋道,沒有說謊,這種事情也犯不着說謊,沒有那個必要,要是讓對方知道了惱羞成怒,要對蘇慕雪和葉曉菡不利,那還不得後悔死。
“讓車上兩個人下來,你開車去寧海市北邊明湖區,觀月廣場。”
一般來說,這些犯罪分子,害怕被查到電話,每一次通話都會使用不同的卡號,葉小風害怕對方掛掉電話後,自己無法聯繫上他們,趕緊說道:“我不會開車,能不能給我留一個人?”
“讓車上的人先下來。”對方遲疑了一會兒說道,然後就掛掉了電話,這些綁匪還是蠻謹慎的,估計是怕有人使用儀器探測出了他的位置,從而掛掉了電話,也是,由不得他們不謹慎,一個不小心,可就要掉腦袋。
聽後,葉小風打開車門,讓鳳冰嵐和秦永走下了車,兩人上車後,對方打來了電話,“讓那個女人開車帶你去,半個小時之內必須趕到,否則你將再也見不到人質了,從現在開始計時。”說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葉小風趕緊將這個情況說給了兩人,聽後,鳳冰嵐趕緊做到了駕駛的位置,喊了句上車,葉小風將褐色皮箱放在了後備箱,給了秦永一個歉意的眼色就上了車。
一路上,即使遇到紅燈,鳳冰嵐的也照闖不誤,按照鳳冰嵐的說法,要在半個小時到達觀月廣場很困難,要是不闖紅燈在規定的時間內根本就不能到達。
終於,鳳冰嵐開着車來到了觀月廣場,車停在最中央位置的海豚噴泉旁邊,葉小風和鳳冰嵐都走下來車。
大約五秒鐘後,葉小風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來,對方的聲音傳了過來,“很好,二十八分鐘,非常守時,後面也沒有人跟蹤,不錯,在你左邊二百米外的路段上停放着一輛白色麪包車,二分鐘之內帶錢過來,還有讓你的女伴就呆在那裡不要亂動,也不要動手機,十五分種後,再離開。”
對方說完,就掛掉了電話,儘管都是非常沙啞的聲音,但是葉小風還是能夠聽出來這次打電話的人和上次不是同一個人,也就是說這是一起團伙作案。
“冰嵐,對方要求我一個人帶錢去我左邊二百米外的一輛車上,讓你就呆着這裡十五分鐘不要動,委屈你了,我先走了。”葉小風一邊對鳳冰嵐說道一邊從後備箱中拿出了褐色大皮箱,然後就向左邊走去,走了幾步,果然路邊的一個停車位上停放着一輛白色的大面包車,能乘坐八個人的那種。
剛走到白色麪包車前,白色麪包車的車門打開,從他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司機,再看不到其他人,葉小風先將皮箱放上了車,然後走了上去。
剛走上去,一個堅硬而有些冰冷的東西就定在了腦袋上,是一支槍,“乖乖坐下,別亂動,我知道你是寧海市傳說中的青年英雄。”
一道有些生硬的聲音傳了過來,葉小風乖乖的坐在了座位上,白色麪包車開動了起來,剛纔走上面包車的時候,看了看,整個車上有五個人,一名司機,後面有四個人,兩個人看着葉小風,一個人手中拿着儀器,估計是干擾信號的儀器吧!他們害怕葉小風身上或者是皮箱中藏有跟蹤器,另一個人好像是無所事事。
當看到這些人的時候,葉小風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那天從紫薇花園中走出來的時候,遇見的那四輛勞斯萊斯黑色小轎車,四輛車上面的人與這裡面的幾人有些相似,仔細的感受了一下,他們的氣質和車上那些人的氣質一致,葉小風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可以肯定對方就是車上的那些人,這就說明這些人的老巢在西皇區。
空閒的那個人拿過葉小風帶來的皮箱,打開,見到裡面放着整整齊齊的美金,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很守信用,我們最喜歡和守信用的人打交道。”這個人說道。
“錢,你們已經拿到了,現在可以放掉她們兩個人了吧!”葉小風說道。
“不急,我們自會放人的,我們可是最講信用的綁匪。”最後面那個人說道,那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短髮,有雙犀利的眼睛。
聽後,葉小風就再也沒有說話,一直沉默着,暗暗的判斷着這些綁匪的來歷,從這些綁匪身上,他感受到了強烈的血腥味,那是殺過無數人後,形成的血氣。
恐怕也只有那些殺手組織,或者是邊境的軍人,或者是僱傭兵纔有那麼濃烈的血氣,葉小風心中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