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帶走那具屍體後,沙灘邊圍觀的遊客才紛紛散去,不過整個銀月灣卻蒙上了一層陰霾,遊客們的心中不同程度的留下了一些陰影。
徐家鎮,這座並不富裕的小鎮,遠遠開過來了兩輛白色麪包車,麪包車直接停在了派出所門口,由於天色已經不早了,街道上也幾乎沒有人,也不過就幾隻流浪的野狗。
兩輛麪包車的車門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打開,十多名頭戴黑色頭套、手持槍械的人急速下車,腳步一致,行進間,幾乎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一看就知道是一隻訓練有素的隊伍。
只見一名身穿作戰服戴着頭套的人,做出了一個手勢,兩名黑衣人,弓腰,急速行進,轉眼間,已經進入了其中,片刻後,只聽到兩聲沉悶的聲音,剩餘的人就好像是收到了什麼信號一般,整齊的闖了進去。
不一會見,只聽到派出所中一道驚駭聲響起,“你們什麼是什麼人,竟然敢闖進派出所?”
可惜回答他的是一顆子彈,這名警察眉心處,爆出了一個血窟窿。
外面有動靜,好幾名警察趕緊走了出來,當他們看到手持槍支頭戴黑色頭套的那羣人後,直接愣住了,他們當了十幾年乃至幾十年的警察,重來沒有見過,這麼膽大包天的人,竟然敢持槍闖進警察局,而且還打死了警察。
不愧是受過訓練的警察,他們趕緊藉助地勢掩護自己,拿出十幾年都未用過的槍支,有些發抖的朝着那些匪徒的方向開槍。
只是,那些匪徒身體素質極好,伸手也不賴,一羣人藉着火力的掩護,衝了過來,好幾名警察瞬間被射殺,鮮血噴出。
“別動。”一名警察剛從房間中舉着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一把還冒着絲絲青煙的槍口便頂在了他的腦袋上。
“放下槍。”
這名警察在槍支的威脅下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槍支,還算有些鎮靜的看着這些人,顫抖着聲音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今天你們抓得那些搶劫大巴車的歹徒在哪裡?”那名用槍對着他的頭的匪徒冷冷的道。
“不知道。”
“你可以去死了。”說完,只看到白光一閃,一隻巴掌長得匕首劃出,這名警察的脖子上就劃出了一道很深的傷口,鮮血不要命的噴出,心臟停止了跳動,爲了不讓這些匪徒救走那些犯人,他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十幾名匪徒直接闖進了派出所的辦公室,這時辦公室中只有兩名警察,在衆多槍口的威脅下,一名警察爲了活命,說出了那些犯人關押的位置,那些犯人在派出所,地下室暫且關押,這些警察本來是準備明天把這些犯人送到寧海市的,只是沒有想到,今天就有人來救他們了。
得到了他們要的答案,這些匪徒並沒有留情,十幾口槍一起開火,剩餘的這兩名警察被打成了馬蜂窩。
當他們幾人走到地下室時,那幾名搶劫葉小風所做那輛車的那些歹徒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之色,“你們是來救我們的?”一名歹徒問道。
這些匪徒並沒有回答他們,而是反問道:“你們說了什麼沒有?”
“沒有,我們什麼也沒有說,趕緊把我們放出來吧!今天還沒有吃飯呢!一會兄弟們一起大吃大喝一頓。”
“哈哈哈。”一陣笑聲響在地下室中。
“你們沒有機會了。”一陣陰沉的聲音說道。
隨後,只聽到一陣噼裡啪啦的槍聲和一串絢麗的火光,這些人全部都斃命了。
徐家鎮上,很多人都聽到了槍聲,但是都躲在家裡,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唯恐自己受到了什麼傷害。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後,槍聲已經停止了,那十幾名戴着黑色頭套的人,整齊的上了麪包車。
一名匪徒在上車的時候,看到了一隻狗正在看着他,大手一揮,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飛射而出,一下子便刺在了這隻狗的腦袋上,鮮血直流,嗚咽一聲,倒在了地上。
“哼,即使是一隻狗也不能放過。”這名匪徒冷聲道,然後上了車。
麪包車啓動離開後不久,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衝派出所發出,一股熾熱的氣浪更是盪漾而出,派出所四周的民房很多都倒塌,一陣間火光沖天,哭喊聲連成一片。
“什麼?你說什麼?徐家鎮派出所被人炸掉了?”出了銀月灣,剛走上高速的鳳冰嵐接到了警局裡的一個電話,說有人報案,徐家鎮的派出所竟然被人炸掉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接完電話,鳳冰嵐一臉鐵青,不知道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炸掉派出所,真是太囂張了,這是對人民警察"chiluo"裸的挑釁。
一旁的歐陽語千看到鳳冰嵐臉色很難看,問道:“出什麼事了?”
鳳冰嵐一邊罵着一邊說道:“也不知道那個混蛋竟然敢炸派出所,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要是讓老孃逮住了他,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歐陽語千聽後,笑了笑,眼眸中滿是睿智的光芒,“他們既然敢炸派出所就不會留下什麼線索,何況,要炸派出所,那些人的力量可不弱,很難查的出來。”
“災難查的出來都要去查,這是警察的天職。”鳳冰嵐一臉堅定的道,“王越,掉頭,先去徐家鎮。”
“語千,不好意思,讓你跟着我,耽誤了你那麼多的時間。”鳳冰嵐一連歉意的看着歐陽語千。
“沒事,反正我也閒着,跟着你還能看看有什麼案子。”歐陽語千說道,話鋒一轉,她繼續道:“冰嵐,我總感覺到這次的事情很不簡單,你想想,今年寧海市發生了多少事情,我估計寧海市以後都不會平靜了,你出去的時候,還是小心一點吧!”
“恩,好的。”鳳冰嵐想了想道,也的確,還沒過半年的時間,寧海市就發生了這麼多事,真不知道以後還會發生什麼事,想着,她的玉臉上露出一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