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待在大大的一個包廂裡,聽着那憂傷的歌曲,想着的那些不開心的事,淚水滴落在手中的酒杯中,濺起一圈圈的漣漪。
喝了一杯又一杯,卻發現今晚的酒量竟然是那麼出奇的好,再叫了一打啤酒,送酒進來的服務員看着若大包廂裡已經醉不得差不多的白曉童,露出了幾分驚訝的表情。、
“別這樣看我,我很傷心,所以我要喝很多……很多的酒。”白曉童見服務員盯着自己看,一臉醉笑的說道。
那樣子,比哭還要難看。
服務員什麼也沒有說,識趣的離開了包廂,白曉童一個人不知道在包廂裡鬧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離開的時候,腳已經軟得不行,但她還是離開了酒吧。
搖搖晃晃的行走在深夜的大街,臉上沒有了淚水,泛着的全是酒精燒過的紅暈,天是旋的,地是轉的,白曉童高唱着走調的歌曲,惹來周圍一片又一片的目光。
無所謂,她什麼都無所謂,她朝着那些看她的人露出笑臉,讓那些人無趣的收回視線。
然後這樣醉得一塌糊塗的白曉童,卻成了別人想要犯罪的源頭。
白曉童看着站在眼前的這幾個大男人,笑了,歪歪斜斜的身體,說道:“流氓嗎?想佔我的……我的便宜嗎?”
口齒不清的話語,搖晃的身體,白曉童無法清楚現在的自己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處境。
幾個男人看着白曉童,笑了,什麼也不說,走上前去將白曉童架起,往一輛小車裡塞。
白曉童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早已沒有了力氣。
“放……放開我,別……別推我。”白曉童依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幾個陌生的人塞進了車裡,然而之後等着她的是什麼,或許會讓她以後都不敢再碰酒半分了。
車子裡,一男人將白曉童攬住,狠狠的在白曉童的臉上啃了一口,痛得白曉童悶哼了一聲,頭腦的昏脹也越來越讓她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