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時候,都說一個人要是在神經經蹦的狀態或者是害怕的情況下是無法安心睡着的,其實這句話只對了一半,不能安心,但是卻不會睡不着,如果硬要說睡不着,那只是自己的‘精’神還可以承受,而處於高度緊繃的石琳佳因爲長時間持續這種狀態,現在四周安靜沒有聲音,自己又不站起身自活動脛骨,一蹲在角落就想睡。在不停的點頭和擡頭只見,睏意越加的旺盛。最後糊里糊塗的竟然睡了過去。
只是這種睡眠很淺,她的神經並沒有因爲睡着而完全的放鬆下來,只要四周有一丁點動靜,她就會立即醒過來。意識在‘混’‘混’沌沌中模糊一片,隨即一陣喃喃自語的聲音和雷鳴聲音充斥了腦海,漸漸地,那種‘混’沌模糊的聲音又開始慢慢變得清晰了起來。畫面也隨着慢慢清楚,那是一間有些‘陰’暗破爛的房間,一張‘牀’佔據‘陰’暗的角落,在黑暗中顯得有些不清楚,但這種不清楚,隨着窗戶外面閃電‘交’錯時而變得很清晰。
閃電夾着雷鳴聲響,將這個夜幕劃開,亮如白晝,不一會兒,房間那扇已經有些破爛的‘門’被打開了,兩個在黑暗中模糊的身影推‘門’走了進來,一男一‘女’。
那男的走進來,在房間跺了跺腳,將身上的水漬抖了一下,嘴裡罵道:“媽的,都溼透了。”
聲音並不渾厚,但是卻很清晰。雖然在黑暗中模糊不見輪廓,但是從聲音可以聽出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而且似乎長的很帥氣。打扮也很莊重。
男的一說話,那‘女’的也跟着抱怨了起來,嘀咕的說道:“林楓,爲什麼不往前面開,說不定往前面開一會兒就可以出去了,這地方‘陰’森森。怪可怕的。”昏暗的房間裡面,那‘女’的似乎用一種驚恐的目光打量黑漆漆的房間,顯然在這棟老樓裡面,透‘露’出來的‘陰’森讓‘女’孩有點害怕。
“穆婉兒,我們都來回走了三四次了,你難道沒有看到嗎?我們根本走不出去,走的路全部都被拉長了,真他媽活見鬼了。”那叫林楓的男子聲音提高了幾分貝,很不悅的對‘女’生嚷了一句。
穆婉兒好像有點畏懼林楓,聲音小了下來,怯怯的說道:“好了,你不要生氣了,現在衣服都溼透了,趕緊想想辦法,不然會着涼的。”
“你等着,我下樓去把車上的被子拿上來,這裡有張‘牀’,我們今天就在這裡住。”林楓想到今天晚上開車遭遇的詭異事情,心裡有些氣憤。
“啊,我們今天晚上在這個地方睡?”穆婉兒有點驚疑不定起來,面對整個‘陰’氣森森的老樓,心裡很是害怕。尤其是想到這個詭異的地方,想到開始的親身經歷,她不得不遲疑起來。
“不然呢?外面下那麼大的雨,我們難道還開車到處‘亂’轉嗎?你認爲瞎轉能出去嗎?”林楓想想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好吧。”穆婉兒低聲應了一句,又連忙對林楓說道:“不過我要和你一起下去,這房間裡面怪怪的,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害怕。”
林楓心裡也有點害怕,加上外面的雨聲和打雷聲,雖然閃電可以將光線從破爛的漏‘洞’和窗口折‘射’進來,能夠看清樓梯,但在這種鬼地方不免有些害怕,於是他沒有再說什麼,拉着穆婉兒就走出去了。
整個不大的房間裡又一次陷入了安靜之中,隨着閃電時而陷入明亮,時而又被黑暗包裹,整個房間一片寧靜,不到一會兒,林楓和穆婉兒又走進了房間裡面,林楓將從外面車上抱下來的被子放到‘陰’暗中那張‘牀’上,整理了一下,從口袋裡面‘摸’出溼透的打火機,打了兩下並沒有作用,隨手一扔,就扔到了‘門’後‘陰’暗的角落裡面去了。
“你拿着杯子和紙幹嘛?”林楓看到走進的穆婉兒手裡拿着的一個被子和一疊紙,不悅的問道。
“我看到放到車上,就拿上來了。”似乎也知道自己拿的東西沒有用處,穆婉兒將被子和紙都放到‘牀’邊的櫃子上,沉默了一會兒,穆婉兒又開口說道:“我們。。真的要在這地方睡一夜嗎?”
“我有什麼辦法,這裡一個人都沒有,更不要說酒店和旅館了,外面下那麼大的雨,車子油不多了,這樣一直開下去能行嗎?”
聽聞這話,穆婉兒頓了一下,忍不住的哭泣起來,哽咽道:“可。。可是我不想在這地方過夜,我怕。”
聽到穆婉兒這麼一說,林楓心也軟了,聲音柔和了很多:“好了,有我呢,我陪着你,你還怕什麼?我們倆把衣服都脫了吧,這樣下去會着涼的。”
林楓說完很自然的就將自己穿的衣服和‘褲’子都脫了,倒是看到遲遲不動手的穆婉兒背對着林楓,讓她忍不住的調戲道:“又不是沒有看過,你害羞什麼?”
“討厭啦。。”穆婉兒嬌羞一聲,但還是顫顫巍巍的將身上衣服脫了下去,‘露’出大塊大塊雪白的肌膚,最後赤身‘裸’ti的竄到了‘牀’上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
林楓眼睛有些發直,作爲一個男人,看到這樣的一幕,尤其是獨處一室的時候,正常的生理反應就好比酒‘精’上腦一樣,他低聲的說道:“你從了我吧。”
“我纔不要。。”穆婉兒看到面前的男人猶如餓狼一樣雙眼爆發出炙熱的‘欲’望,這不僅是對自己身體的肯定,也是一個‘女’人對自己喜歡的男人一種逾越感,她嬌羞的說着,就像一隻小兔子鑽進了被窩裡面。
看到這一幕,林楓根本就受不了內心‘欲’望膨脹的驅使,他就好像是餓狼一樣撲向自己的小羔羊。
兩個人已經忘記了開始所遇到的詭異和內心的恐懼,‘欲’望壓制了所有內心的可怕和畏懼,他們在‘牀’上翻滾,熱‘吻’,‘女’人低聲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讓整個房間裡面充滿了最原始的‘欲’望。發出來的動靜也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在嬌笑和毫不顧忌的話語中,兩個人都在訴說彼此最愛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