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天這一番諄諄教導的話,洪家武館那個青年似乎感到很慚愧,竟然出人意料地把腦袋撞向地面,“咚”的一聲,直接就把自己給撞得頭破血流,並昏迷了過去。
四周不再寂靜,而是一片譁然。
衆人都是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秦天,從秦天的身上,他們似乎看到大話西遊裡面的那個唐僧了。
大家並不知道,秦天並沒有唐僧的那個本事,他只是有一些不尋常的手段而已,只要他想做,完全可以在衆人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就把那個秦青年給弄死。
當然,現在是法治社會,不到萬不得已,秦天也不會隨便殺人,他也只是略施手段,製造出那個青年自己撞地昏迷的假象而已。
“好,太好了,洪家武館的那幫孫子終於有報應了。”
人羣中,不知道是誰率先說了一句,然後,四周頓時就炸開了鍋,衆人紛紛爲秦天教訓了那兩個洪家武館的人拍手叫好。
事實上,在場的這些人之中,有不少人曾在洪家武館那幫人的手裡吃過虧,偏偏吃虧了之後還沒處說理。
所以,很多人心中都很憎恨洪家武館的人,只是大家心裡明白,跟洪家武館對抗,那是自找死路,所以,即便是被洪家武館的人欺負了,大家也只能是打掉了牙齒往肚子裡吞了。
“小兄弟,快走吧,你剛剛打的是洪家武館的人,他們可不好惹,我看你也是個好人,趕緊走吧,走得越遠越好,最好是離開陽山市,永遠都不要回來了。”一個白髮老頭悄然走到秦天身邊,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謝謝老伯的提醒!”秦天笑了笑,道:“別人怕他們洪家武館,我可不怕,他們不來找我,我還要去找他們呢!”
秦天說完便摟着張瑤鑽進了出租車,至於那兩個昏迷了的青年,秦天卻不予理會,因爲他知道,有人會幫他們叫救護車的。
上了出租車之後,秦天便隨口對那出租車司機說道:“師傅,去洪家武館。”
看到秦天不聽勸阻,還要主動前往洪家武館,白髮老頭不由得搖頭嘆氣,心中更是暗暗可惜,這麼一個年輕又有朝氣的小夥子,馬上就會因爲他的衝動和自信,把自己推進一個萬劫不復的境地了。
“兄弟,你……你確定是要去洪家武館嗎?”出租車司機倍感吃驚,他在陽山市開出租車也有一些年頭,對於洪家武館的事情,自然也是知道不少的,眼下這青年把人家洪家武館的人給打了,還要主動送上門去,這不是自討苦吃,自取滅亡嗎?
沒等秦天開口說話,出租車司機便又好心地說道:“兄弟,洪家武館的人極度兇殘,剛剛那位老伯的話說的很在理,我也建議你,還是趕緊走吧!”
“開車吧!”秦天有些不耐煩地說了一句,他這又不是第一次揍了洪家武館的人,而且,洪家武館的這些混蛋三番四次來找他麻煩,秦天早就想要去收拾他們了,只是一直沒有時間而已。
現在正好有空,那就順便去把這件事情做了,以除後患。
出租車司機一臉無奈,心想這小子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打贏了人家武館的兩個學生,就以爲自己是天下無敵,可惜了。
出租車司機和那個白髮老頭一樣,都在心裡爲秦天感到可惜,當然,秦天堅持要去洪家武館,他倒也沒有繼續阻攔,啓動了車子,便朝洪家武館的方向疾馳而去。
洪家武館所在的地方,其實乃是一座古老的宅院,宅院的大門上懸掛着一個牌匾,而那牌匾上,也只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洪家武館。
出租車在距離洪家武館的門口還有十幾米的地方,就已經停了下來,這司機已經不敢再往前開了,因爲曾經有一輛出租車就是因爲停在了洪家武館的門口,結果車子就被洪家武館的人給砸了。
“兩位,你們請下車吧!”出租車司機客客氣氣地說道:“你們下車之後往前走十幾米就是洪家武館,我只能送你們到這裡了,至於車費,就不用給了。”
秦天倒也沒有爲難這個司機,推開門,和張瑤一起下了車,然後又從口袋中抽出一張百元大鈔,順手扔給了那個司機,霸氣十足地說道:“不用找了。”
秦天就是這樣的一個性格,別人敬他三尺,他就還以一丈,相反,別人要是對他不敬,那他就雙倍還回去。
出租車司機接住了秦天扔過來的百元大鈔,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搖了搖頭,他卻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把車子熄火,並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個地方很不錯呀!”秦天摟着張瑤的纖腰,兩人很快便來到洪家武館的大門前,而秦天非但沒有急着走進去,反而就在洪家武館的大門口停下腳步,看着這個有些古老的宅院,自言自語般的說了一句。
“這破地方,有什麼好的。”張瑤聽到秦天的話,便反駁了一句,對於一個住慣了別墅的人來說,張瑤確實覺得洪家武館的這個宅院沒什麼好的。
“親愛的,我的心思你不懂。”秦天笑嘻嘻地說了一句,然後便摟着張瑤,大步朝洪家武館裡面走了進去。
“你的心思,你不說,我當然不會懂了。”張瑤撅着嘴,心中暗暗想着,她對秦天的瞭解,似乎還是不多啊!
“幹什麼的?”秦天和張瑤剛剛走到洪家武館的大門口,便有一個穿着練功服的男人迎了過來。
這男人的態度雖然不算好,可也還不算太壞,因爲他不知道秦天和張瑤是要來這裡做什麼的,若是他們乃是來這裡學功夫的,那他還是要以禮相待的,畢竟這年頭,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的。
“踢館的!”秦天看了迎過來的這個男人一眼,嘴裡很隨意地說出了幾個字。
“什麼?踢館?”那男人先是一怔,但隨即便爆發出驚世駭俗的笑聲:“哈哈哈……就憑你們,也想來我們這裡踢館,真是找死……呃!”
那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天便動手了,恰切地說,他是動腳了,秦天只是很隨意地踢出了一腳,便把那個體重足足有一百五十斤的男人,給踹得倒飛進了武館之中。
秦天把那個男人踹回了武館之後,便和張瑤走進了洪家武館的大門。
進入大門之後,便是一個空曠的院子,但此刻,院子裡卻一個人都沒有,除了剛剛被秦天踹得倒飛進來,現在還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之外。
“來人,快來人,有人來踢館了
。”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剛剛被摔得七葷八素,等他終於回過神來之後,便扯開喉嚨大聲地嚷了一句。
而隨着他的這一聲大吼,武館裡面那一排房間,頓時就有無數穿着練功服的人衝了出來。
“誰,是誰敢來這裡踢館?”
“媽的,那個不開眼的傢伙,肯定是嫌命長了。”
“草,不會就是那兩個傢伙吧?”
“那女的長得好漂亮,她要是想來踢館,我第一個接她的招。”
原本還很安靜的宅院,這一刻就像是一個熱鬧的菜市場,無數穿着練功服的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秦天和張瑤。
當然,看着張瑤的人要佔據絕大多數,如果要用一個準確的數字來劃分,那麼,可以說,在場的這些人之中,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那雙眼睛都是注視着張瑤,至於秦天,倒是被人給忽視了。
而這其實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畢竟張瑤乃是一個集清純性感爲一體的超級大美女,只要是男人,看到她之後,都會被她的絕世容顏,以及她那性感火辣的身材所吸引。
“怎麼回事?是誰說有人要踢館的?”雄厚的聲音倏然響起,緊接着,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撥開人羣走了出來。
隨着這個男人的出現,宅院裡的嘈雜聲也很快安靜了下來,衆人的視線都從張瑤和秦天的身上收了回來,並集中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這個男人大約四十歲,身材魁梧,臉色堅毅,給人的感覺是很強壯。
而他的身上,也同樣穿着一套白色的練功服,只不過,他穿的這一套練功服,卻和其他人穿着的練功服有着一個明顯的區別。
別人身上的練功服,胸前那個“洪”字乃是黑色,而剛剛走出來的這個男人,身上的那個字卻是紅色,這似乎就是代表着一種身份的不同。
“四哥,是他們,就是他們要來這裡踢館的。”剛剛被秦天踹了一腳的那個男人,看到這個走出來的男人之後,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隻手捂着依然疼痛的腹部,一隻手指向了秦天,咬牙切齒地說道:“四哥,那小子的腿功很厲害,我不是他的對手。”
被稱作四哥的這個人,乃是洪家武館排名第四的洪四。
洪家武館的核心人物,除了洪武這個館主之外,一共還有十三人,這十三個人加入洪家武館之後,便捨棄了之前的名字,以加入洪家武館的時間爲準,分別命名爲洪一洪二洪三,一直排到洪十三。
而這十三個人,便是洪家武館的主要教官,平時一般都是在武館內專門負責輔導學生訓練的,當然,一旦武館有什麼事情,一般也是由這十三個人出面來解決。
就像現在這樣,得知有人要來踢館,館主洪武肯定是不會親自出面的,他要是親自出面,就會顯得他們武館沒有能人,而這個洪四,此刻自然就成了武館的代表。
當然,也不是說洪家武館除了館主洪武之外,就只是洪四等十三個人了,除了他們這些人之外,武館內部其實還有不少打手,就如剛剛被秦天從大門外一腳踹得飛進來的那個傢伙,他其實就是洪家武館的一個打手,只不過,他的職責乃是看門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