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那輛疾馳而來的寶馬汽車,對於秦天來說並不陌生,因爲他知道,那是柳雲菲的愛車。
看到這輛寶馬汽車在早餐店的門口停了下來,秦天急忙走了出去,只不過,他卻並不是爲了迎接柳雲菲的到來,而是徑直走向後面的那輛黑色轎車。
在柳雲菲停車的同時,那輛黑色轎車也跟着停了下來,車上的人正想要打開車門下車,卻突然感覺到車子好像是受到了極其嚴重的撞擊一樣,耳邊更是傳來了一聲巨響:“砰……”
這一聲巨響過後,整輛轎車就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撞擊了一樣,居然在馬路上打了好幾個轉,這才停了下來,而在車裡面的那幾個人,卻已經有些暈頭轉向了。
剛剛從寶馬汽車上走下來的柳雲菲,看到秦天二話不說就把停在她後面的一輛轎車給踹得在馬路上打轉,好奇之餘她也走了過來,站在秦天的身邊,狐疑地問道:“怎麼了?你認識車上的那些人?”
柳雲菲很奇怪,爲什麼每次她到這裡來,都能遇上秦天跟別人打架,上一次他把幾十個混子打得落花流水,還把人家的破片包車給拆了,而這一次他更直接,車上的人都還沒有下來,車子就已經被他給踹得報廢了。
“老婆,我纔不會認識這種人呢!”秦天順手摟住柳雲菲的腰肢,笑嘻嘻地說道:“這些人是跟蹤你到這裡來的。”
“什麼?他們是跟蹤我的?”柳雲菲一驚,心道自己怎麼就沒有發現呢?好在她是來這裡見秦天,否則的話,指不定還要出什麼事情了。
秦天在柳雲菲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道:“老婆,我先去問問他們,看他們爲什麼要跟蹤你。”
說完這句話之後,秦天便鬆開了柳雲菲,朝那輛黑色轎車走了過去。
來到轎車旁邊,秦天伸手一拉,就把汽車的一扇門個扯了下來,扔到一邊,然後又是伸手一拽,就把車裡的一個人給拽了出來。
被秦天當先拽了出來的乃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這傢伙因爲剛剛車子被秦天踹得打轉的時候,腦袋和另外一個人撞到了一起,直到現在,他還在眼冒金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拽出這個青年之後,秦天發現他並不清醒,於是就把他扔在地上,懶得理他了,而是再次伸手往車裡面拽去,很快又被他拽出一個青年來。
而再次被他拽出來的這個青年,比剛剛那個傢伙更慘,這傢伙的整個腦袋都被鮮血染紅了,頭頂還插着一把匕首,很顯然,這傢伙剛剛很不幸地被他的同夥給誤傷了。
把這個悲催的傢伙也扔到地上之後,秦天走到車子的另一側,如法炮製,扯下車門之後就直接拽人,這一次他兩隻手一起動用,一下子就從車裡面拽出了兩個青年來。
和剛剛那兩個青年相比之下,現在被秦天拽出來的這兩個青年就要幸運多了,這兩個傢伙雖然也有點暈頭轉向的,可他們畢竟還是清醒的。
拽出這兩個傢伙之後,秦天便開口問道:“喂,你們爲什麼要跟蹤我老婆?”
被秦天拽住的這兩個青年,其中一個看了看地上的兩個同夥,然後又看了看那輛已經報
廢的汽車,頓時就清醒了不少,而他在意識到他們已經栽了的時候,突然發力,就要從秦天的手裡掙脫,然後逃跑。
但可惜的是,他奮力掙扎的時候,秦天卻並沒有和他死磕,而是順手鬆開了他,在那個青年以爲自己掙脫了,想要撒腿逃跑的時候,秦天又順勢往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腳,登時就把這個想要逃跑的青年給踹得向前猛撲了出去。
這傢伙踉蹌着向前衝出了好幾米,隨即便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撲通”一下撲倒在地上,因爲慣性的緣故,他的身體還向前滑行了好幾米的距離,可就是因爲滑行出這麼長的距離,最終導致他身上多處受傷,連那張本來還算可以的臉蛋,也在和地面摩擦的過程中破了相。
最終,這個試圖逃跑的青年並沒能從地上爬起來,自然也就沒法繼續他的逃跑計劃了。
而看到同夥都已經倒在地上起不來,最後這個被秦天拽住的青年開始出現了恐慌,他顫抖着說道:“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我只是一個開車的……”
“好吧,我就相信你只是一個開車的。”秦天說道:“可你就算是個開車的,也應該知道他們有什麼陰謀的吧?”
稍稍停頓了一下,秦天又繼續說道:“只要你告訴我,你們爲什麼要跟蹤我老婆,我就放過你,否則的話,後果我就不多說了。”
“我要是實話告訴你,你真的會放過我嗎?”那青年怯生生地問道,他們四個人當中,現在就屬他運氣最好了,其他三個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而且都還挺嚴重的,也就只有他沒有受什麼傷了,而他自然也不想落得跟逃跑的那個傢伙一樣的下場。
“那當然了,只要你告訴我的是實話,我肯定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秦天信誓旦旦地說道。
“那好,我告訴你。”青年咬了咬牙,繼續說道:“我們跟着她,噢不,他們跟着她,乃是爲了搶錢,我們……噢不,是他們,他們看到她拿着錢從銀行出來,就讓我開車一路跟蹤,本來是打算找個沒人的地方下手的……”
“哦,我明白了!”柳雲菲突然開口說道:“難怪我在銀行的時候,就看到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原來你們早就想着要打劫我了呀!”
柳雲菲現在也終於想起來,敢情就是因爲她在銀行取錢的時候被這幾個人盯上了,所以他們才尾隨着她,想要找機會搶走她的錢。
“居然要搶劫我老婆,真是膽大包天了。”秦天有些氣憤地說道:“老婆,你說要怎麼處理他們呢?”
“還是報警吧!”柳雲菲沒有經過猶豫便開口說道,遇上搶劫這樣的事情,還是交給警察比較好,也省的秦天把這件事情鬧大,節外生枝。
“噢,好,那就報警吧!”秦天說着便拿出手機,準備撥打黃志鵬的電話,但就在他拿出手機的時候,那個青年卻“撲通”一聲跪下了。
“大哥,別報警,我求求你,千萬不要報警啊!”青年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求饒道:“你答應過我的,只要我說出實話,你就會放過我,可你要是報警了,我就死定了,你不能這麼做,我求你放了我吧!”
“放心,只是搶劫
而已,又不是殺人放火,就算被警察抓了,最多也就關幾年,不會死的。”秦天才沒有因爲那個青年的求饒就輕易地放過他,這種人要是放了他一次,下一次他依然還會出來行兇作惡,倒不如趁這個機會把他關進牢裡,讓他好好悔改去。
說話的同時,秦天已經找到了黃志鵬的電話,並按下通話鍵,把電話撥了過去。
看到秦天真的打電話報警了,跪在地上的那名青年眼裡閃過一絲兇狠的神色,隨即,他便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猛地朝秦天的小腹刺了過來。
倘若是普通人,在這樣的突然襲擊下,秦天肯定會因爲躲閃不及而受傷,可秦天卻不是普通人,眼看青年的匕首就要刺進他的小腹,他卻只是輕描淡寫的往旁邊挪動了一下腳步,就巧妙地避開了青年刺過來的匕首。
避開匕首的襲擊,秦天順勢踢出了一腳,腳尖正好踢在青年的手腕上,青年手裡的匕首頓時就被他一腳踢飛,而飛出去的匕首,不偏不倚,卻正好扎進了那輛黑色轎車的一個輪胎。
秦天在踢飛青年手中的匕首的同時,撥出去的電話也已經被黃志鵬接通,秦天只是簡單的說明了一下這裡發生的事情,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至於電話的那頭,黃志鵬聽到秦天說是抓到了幾個搶劫犯,他也不敢怠慢,急忙下令,讓副局長汪海親自帶隊,趕往事發地點。
收起手機之後,秦天又朝那個試圖刺殺他的青年踢了一腳,這一腳卻是踢在他的身上,頓時就把他給踢得昏迷了過去。
接下來,秦天又把這幾個試圖搶劫柳雲菲的傢伙都提了起來,扔進他們開來的那輛黑色轎車裡面,只等警察過來,這裡也就跟他沒有關係了。
秦天剛剛做完這些事情,便看到不遠處有一個人正風急火燎地朝這邊跑了過來,而那個人卻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想要趕走羅建輝的那個陳先生。
陳先生擔心自己像那條流浪狗一樣毒發身亡,跑回家找到早餐店的房契之後,便馬不停蹄地跑了回來,跑得滿身大汗,氣喘吁吁,來到秦天面前的時候,他甚至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累,這是陳先生此刻心裡唯一的感受。
秦天從陳先生的手裡接過房契,沒有細看,只是順手交給了柳雲菲,並對她說道:“老婆,你幫我看看,這份房契是不是真的?”
聽到是房契,柳雲菲也沒敢大意,仔細看了一遍之後,她這纔開口說道:“是真的。”
“噢,是真的就行。”秦天點了點頭,並從柳雲菲手裡拿回了那份房契,準備等會交給老羅。
“大……大哥,房契……房契我已經給你了……”陳先生上氣不接下氣,一邊喘着粗氣,一邊開口說道:“你……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解藥了啊!”
“解藥?”秦天皺了皺眉,反問道:“什麼解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先生聞言頓時大驚失色,他驚慌地說道:“大大大……大哥,你你你……你就別開玩笑了,你剛剛給我吃了毒藥,要是沒有你的解藥,我我我……我就會毒發身亡,房契我也給你了,你說過會給我解藥的,可不能食言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