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玉虎以及在場的其他人都很快發現,腦袋被鐵管給敲了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秦天,而是那個黃毛。
只不過,讓他們感到難以理解的是,剛纔,明明是黃毛握着鐵管去敲秦天的腦袋纔對的,可他手中的鐵管,怎麼反而會落到秦天的手裡?
在場這麼多人,根本沒有人能夠看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們都只是看到黃毛握着鐵管朝秦天衝了過去,然後,鐵管就莫名其妙地出現在秦天的手裡,緊接着,黃毛的腦袋就被秦天手中的鐵管給重敲了一下。
發出一聲慘叫之後,黃毛的身體便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甚至,黃毛連自己是怎麼被砸暈的,他都還不知道呢!
“你們還愣着做什麼,都給我上,弄死這小子啊!”雷玉虎很快便回過神來,並朝着大雄帶來的那幾個人厲聲吼了一句。
在此之前,雷玉虎一直認爲秦天只是一個乳臭味乾的黃毛小子,要弄死他是很簡單的事情。
但是,親眼看到黃毛被秦天輕易打暈,雷玉虎心裡就不是這麼想的了。
畢竟是在社會上行走的人,雷玉虎一看這陣勢,他立馬就意識到,這個找上門來,還信心滿滿的傢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正因爲雷玉虎意識到了這一點,爲了避免剩下的兄弟也被秦天逐個幹翻,雷玉虎便很果斷的下了命令。
而聽到雷玉虎的這一聲厲吼,大雄帶來的那幾個人也沒有絲毫遲疑,立刻就舉起手中的武器,爭先朝着秦天衝了過去。
黃毛雖然被秦天輕易幹翻,但是,他畢竟只是一個人,現在,他們這幾個人一起衝上去,他們心裡也很踏實,即便秦天是個練過的高手,可他雙拳也一定難敵四手的。
再不濟,他們也能將秦天廢掉。
然而,夢想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
幾個青年一股腦衝到秦天面前,還沒有來得及用手上的武器來攻擊秦天,每個人就已經感覺到肚子傳來了一陣劇痛。
“呃……”
“啊……”
“好疼……”
“救命,我的肚子好疼……”
“虎爺,快幫我們叫救護車……”
秦天依然站在原地,他只是輕輕用手指彈出了幾道指風,那氣勢洶洶撲過來的幾個青年,便都扔掉手裡的武器,紛紛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哭爹喊娘了。
“混賬的東西!”雷玉虎看到他的人不但沒有動手教訓秦天,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一時間就被氣得快要吐血了。
“草,你們幾個還想不想跟着我混的?”大雄看到這一幕之後,他也很惱火,畢竟,這幾個人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現在,這幾個傢伙不爭氣,也就直接證明是他不爭氣了。
大雄不想自己被雷玉虎看不起,正因爲如此,在怒斥那幾個青年幾句之後,看到他們依然倒在地上慘叫連連,大雄一氣之下,便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棒球棍,直接朝秦天撲了過去。
幾步的距離轉瞬即至,大雄來到秦天的面前,手中的棒球棍也已經同時揮了出去。
雖然大雄現在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他能夠有今天這樣的成就,也是年輕的時候靠着雙手和一個膽打出來的。
儘管大雄已
經很多年沒有參與打打殺殺了,但是,他卻一直認爲,自己還沒有老。
眼看着手中的棒球棍馬上就要擊中秦天的腦袋了,大雄的心裡就更加堅信這一點,他確實還不能算老。
因爲,他那些手下聯手都沒能做到的事情,他馬上就能做到了。
然而,夢想很美好,現實卻很骨感!
就在大雄手中的棒球棍即將擊中秦天的腦袋時,大雄卻突然發現,他手裡的棒球棍已經無法再前進半分了。
“你叫大雄,沒錯吧?”秦天只是輕輕擡起手,就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大雄朝他腦袋敲下來的那根棒球棍,而抓住這根棒球棍之後,他並沒有立刻反擊,而是不慌不忙地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年,我媽遇害的時候,你也是在場的,對吧?”
大雄一臉吃驚地看着秦天,他不知道自己揮出的那一棍爲什麼能被秦天這麼輕易接住,並且,以他的力氣,揮出的那一棍竟然沒能對秦天造成任何傷害,甚至,連最基本的影響都沒有。
讓大雄更爲吃驚的是,當他發現手中的棒球棍被秦天接住的時候,他就試着用力想要將棒球棍從秦天的手裡搶回來了,可是,他又很快發現,不管他使出多大的力氣,都是無法從秦天的手裡將棒球棍搶回來的。
“是又怎麼樣?”大雄試了一下,發現沒能將棒球棍從秦天的手裡搶回來,迴應一句的同時,他還飛快地踹出了一腳,目標卻正是秦天的襠部。
身爲男人,大雄很清楚的知道,他的這一腳,只要能夠準確踹在秦天的襠部上,那麼,即便秦天是個鐵錚錚的大漢,也得轟然倒下,而到那個時候,他大雄想要怎麼收拾秦天,就是隨心的事情了。
大雄甚至還在心裡暗暗想過,只要他這一腳能夠把秦天踹翻在地,那麼,他一定要像當年雷玉虎往風雪兒的臉上潑硫酸那樣,將硫酸潑在秦天的身上,讓他們母子倆來一個共患難。
也就好在秦天並不知道大雄此刻的心思,他要是知道大雄的心思了,一定會給大雄這貨來一個以牙還牙。
秦天就是這樣的性格,既然人家想給他潑硫酸,那麼,他就反過來,把硫酸潑在這個人的身上,這種做法在他看來,就是懲罰對方做好的手段。
當然,秦天並並不知道大雄心裡的想法,他只知道,大雄踹出的這一腳,是想讓他斷子絕孫。
既然大雄想讓他斷子絕孫,那麼,秦天自然也不能輕饒了他。
手中一用力,秦天就已經將棒球棍從大雄的手裡奪了過來,並順手揮出了一棍。
秦天揮出的這一棍,打的卻是大雄朝他踹過來的那條腿。
“咔嚓……”
一聲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也不知道是棒球棍斷裂的聲音,還是大雄腿斷的時候發出的響聲。
大家只是知道,秦天手中那根棒球棍已經斷成了兩截,而大雄的臉上,也憋得通紅。
痛苦的表情很快就出現在大雄的臉上,咬緊牙關堅持了有那麼幾秒鐘之後,大雄終於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
大雄的慘叫聲,是撕心裂肺的那種慘叫聲,由此也能知道,他此刻正在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然而,這還不是結束。
因爲,秦天往大雄的腿上揮了一棍之後,不等大雄倒下,他又飛快地踹出了一腳。
不用說,秦天的這一腳,踹的自然就是大雄的襠部了。
剛剛大雄想要踹秦天的襠部,讓他斷子絕孫,秦天現在就是要以牙還牙,讓大雄親身感受一下,那個地方被人狠踹一腳之後是什麼樣的感覺。
“啪、啪。”
秦天的那一腳踹出去之後,兩聲脆響也隨之響起,而聽到這兩聲脆響,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伸手捂緊了襠部,因爲大家都知道,大雄那傢伙,恐怕已經廢了。
悲催的大雄這次倒是沒有再發出慘叫,因爲,在捱了秦天那一腳之後,他白眼一翻,整個人就已經轟然倒了下去。
很顯然,他是已經直接暈死過去了!
看到秦天出手如此果斷,雷玉虎的心中也開始出現了恐慌,剛纔他太大意,以爲秦天就只是一個黃毛小子而已,所以,他叫來的人也不多。
現在,包括大雄在內,能打的人都被秦天干翻了,只是剩下雷玉虎自己,以及跟他一起搓麻將的那幾個人了。
雷玉虎本身倒是有點本事,可他卻很清楚地知道,其餘的那三個人,他們就派不上什麼用場了。
“哎,接下來,應該輪到你們了!”秦天解決掉大雄之後,目光便冷冷地掃視了雷玉虎和其餘三人一眼,並繼續說道:“你們是想自己給我一個交代呢,還是要我學你們當年往我媽臉上潑硫酸那時候一樣,也往你們的臉上潑硫酸呢?”
雷玉虎的身後,三個傢伙聽到秦天的話之後,不由得面面相覷。
他們大眼瞪小眼了有那麼十幾秒鐘之後,三個人當中,其中一個便率先開口說道:“兄弟,我想你是搞錯了吧?當年,往你母親臉上潑硫酸的那個人應該是虎爺,而不是我們,這跟我們沒有關係啊!”
這個人的話纔剛剛說完,其餘的兩個人便又急忙響應,他們齊聲說道:“是啊,當年我們確實沒有對你母親做出過分的行爲呀!你要報仇,就找虎爺吧!”
“媽的,老子平時是怎麼對待你們的,現在,你們居然反過來坑老子一把,我看那麼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是不是?”雷玉虎聽到身後那幾個人的話之後,頓時就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睛了。
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平時和他最和氣,最談得來的這幾個人,竟然會在關鍵的時刻對他落井下石,這讓雷玉虎非常的生氣。
也就是因爲現在秦天站在他的面前,要不然的話,雷玉虎肯定不會饒恕這幾個吃裡扒外的傢伙的。
看到雷玉虎的窩裡反了,秦天也笑了,稍稍思索了一下,秦天的手掌一翻,手心中就已經出現了幾個玻璃瓶子。
將這幾個玻璃瓶子放在桌子上之後,秦天便開口說道:“哎,這四個瓶子裡面,有三個瓶子裝的是水,只有一個瓶子裡面裝的是硫酸,現在,我要跟你們玩一個遊戲。”
稍稍停頓了一下,秦天便看向雷玉虎,並對他說道:“當初,是你親手把硫酸潑在我媽的臉上,現在,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從這四個瓶子之中挑一個,如果你挑的這個瓶子,裡面裝的是硫酸,那麼,我就要恭喜你,很幸運,你的這張臉,可以保住了,反之,那就是你的不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