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下子就僵持住了,所有人都不知道,究竟是怎樣了,又發生了怎樣的事情。
不過他們倒是能夠,從這一通接着一通的電話當中猜到,事情發生了重大的變化。
似乎是司馬風他們的佈置,發生了重大的變故。
而這個變故,顯然不是什麼好的變故,而是事情朝着壞的方向發展了。
這一下他們真的不覺得餓了,因爲他們馬上就要永遠,都沒有飯吃了。這一頓兩頓的,能夠算什麼。
他們非常想要詢問司馬風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一來他們不敢,二來他們也擔心楚楓不讓。
“老弟,這還不夠爽啊。看的人不上不下的。”姜花喝了一口茶水說道。
楚楓,道:“纔剛剛開始而已,你剛纔看的是開胃菜,”
姜花點了點頭,道:“這還差不多,如果是開胃菜的話,分量足夠了。”
楚楓看着司馬風他們,道:“你們的佈置完事了嗎?可以讓我感受到你們的狂風暴雨了嗎?”
司馬風他們一個個都表情嚴肅,也並不回答楚楓的話。
其實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回答一點什麼。
因爲直到現在這一刻,他們都沒有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楚楓,道:“你們不說話,接下來就看看我的表演吧。”
楚楓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對着電話,就說了兩個字‘行動’。
沒有人知道,楚楓這一句行動,究竟是有什麼含義。但是楚楓這一句行動,卻絕對不是去給他們送禮的。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等着,因爲他們真的不知道該做點什麼。
或許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最好能做的事情,就是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了。
因爲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之外了。
十五分鐘之後,姜花的電話響了起來。
姜花沒用利用姜家的網絡做去別的事情,他沒有去幫楚楓,姜花將這一次寶貴的機會,用在了觀看楚楓所謂的‘行動’上面了。
這真的是讓姜家在這裡的子弟,感覺這姜花。實在敗家子的夠可以的了。
如果要是他的話,他一定會慎之又慎的使用這一次的機會。甚至他都會用這一次的機會。將自己的人脈和實力,再一次的擴大一倍。
而這樣一個難得的機會,卻被姜花,用在了這種沒用的地方上。
“漂亮!這纔是大餐,一場真正的饕餮盛宴。”姜花拍着大腿說道。
姜家的勢力太龐大,全力的去收集消息,自然不是他們能夠比擬的。
所以姜花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他們暫時還並不知道。
不過這四九城真的很難有什麼秘密的,姜花知道的事情。他們也很快就知道了。
只不過當他們知道的時候,那些公子哥和司馬風,他們的臉色都非常的難看罷了。
他們給楚楓來了一個斬草除根,現在楚楓就給他們來了一個,釜底抽薪。
現在四九城針對楚楓的人,幾乎都在這個會所當中了。
而他們各自所掌控的產業,自然就屬於羣龍無首的狀態了。
楚楓就趁着這個時候。對他們的產業,以及他們所涉足的行業,進行了一項,有計劃有陽謀的行動。
“把我弄來的單項屏蔽儀打開。”姜花對會所的老闆說道。
“是!”
會所的老闆,打開了姜花從那些人地下販子手中,淘弄來的單項屏蔽儀給打開了。
“這可是米國的最新科技。可以單項屏蔽信號。現在你們可以接受信號,但是你們的手機和所有的通訊設備,都無法把信號發出去。所以你們現在,只能看着,依然什麼都做不了。”
頓了一下,姜花興奮的,道:“誰說我們紈絝玩的東西。就毛用沒有了,看看我們玩的東西,這一次是不是起到了毛用了。”
的確是起到毛用了,而且是很大一片毛的用途。
他們不能發出指令,那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了。
“關門放狗!”
楚楓也對會所的老闆吩咐道。
對於楚楓和姜花的命令,他現在只能聽了。
沒看到嗎。
就他們兩個人,就將這四九城的公子哥,都給玩弄在了鼓掌當中。這些公子哥,現在一個個的,都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誰是老大,豈不是一目瞭然的事情了嗎?
“汪!汪!”
一陣狗叫的聲音,從大門口的位置傳來了。
楚楓他們竟然真的準備狗了,而且還是兩隻大獒犬。這要是咬上他們誰一口,就算不把他們活吞了,恐怕也差不多了。
“都先休息一會吧,你們都已經表演完了,現在該輪到我的表演時間了。”楚楓說道。
司馬風看着楚楓,語氣凝重的,道:“楚楓你這樣做,難道就不怕引起公憤嗎?而且你有什麼底氣,這麼做。逞一時的英雄,恐怕改變不了什麼!”
楚楓看着司馬風,道:“難道我現在,就不算是引起公憤嗎?你們都已經集中在一起來對付我了,這還不算公憤嗎?至於你說我有什麼底氣,等會你們的家長,或者是你們的父輩,或者是你們的祖輩,就會告訴你,我有什麼底氣了。做人啊,千萬被太相信什麼絕對的事情。要是相信絕對的事情,就沒有墨菲定律了。”
楚楓說的輕巧,不過他們依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究竟楚楓的底氣,是從哪裡來的。
“時間不長,他們的電話再一次的響了。這一次電話,真的是他們的祖輩打來的。”
司馬風連忙接起了電話,就聽到司馬老爺子,重重的嘆了口氣,道:“我們輸了!”
輸了!就這麼輸了!謀劃了這麼久,就這樣認輸了。司馬風接受不了,在場的其他人也接受不了。
“爲什麼?”
司馬風就算是死,也想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們就這樣放棄了一起謀劃了許久,行動了許久的事情。
要知道爲了這一次的行動,他們可是設想了無數種可能的,他們認爲自己已經想到了所有的可能,怎麼可能還會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