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鎮業的確是不太習慣鬼聖的說話方式，畢竟龍鎮業一板一眼慣了。就跟龍鎮業之前，不習慣楚楓的說話和做事方式一樣。
不過楚楓卻非常習慣。
“前輩，沒想到你還這麼親民，要是前輩你還在的話，我肯定跟前輩你痛飲一番。”楚楓非常興奮的說道。
頓了一下，楚楓道：“前輩你叫什麼啊？除了鬼聖以外，有沒有別的名字。比如說后土娘娘這樣的名字啥的？”
龍鎮業聽了楚楓的話，也捏了把汗。后土娘娘化身地獄，這是地球上的神話傳說，怎麼能跟鬼聖聯繫在一起，這腦洞也夠大的了。
鬼聖想了一下，道：“似乎有過這樣一個稱號，我剛剛成爲聖人的時候，的確是這個名字。後來我成爲鬼修，也就沒有人再提起了。”
聽了鬼聖的話，楚楓和龍鎮業都目瞪口呆。
不過還是楚楓先反應過來，道：“看來地球上的很多神話傳說，都並非是空穴來風的。不過前輩你說的剛剛成爲聖人的時候，前輩你不是一直專修鬼修的嗎？”
鬼聖，道：“並不是這樣。我進入鬼修，應該算是一個意外外。我在成爲聖人之後，壽元已盡，準備衝擊第二世的時候，被人算計了。而後就只能走上鬼修的這條路了，現在鬼修的種種功法和戰技，都是出自我之手。”
楚楓聽了這話，道：“原來鬼修是前輩所創的，真是失敬、失敬。不過前輩是誰那麼卑鄙，竟然在關鍵的時刻暗算你，他還有族人在世嗎？我幫你報仇。”
鬼聖，道：“我雖然是聖人，但是不代表沒有七情六慾，在我稱爲鬼聖之後，他的整個家族，就都已經成爲了我手下的亡魂了。”
楚楓，道：“那還真的是可惜了，不能爲前輩出力。”
鬼聖，道：“小傢伙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心思，你不是想要好處嗎。我倒是真的可以指點你一二，留在這裡仔細的觀察六道輪迴的演化，對你會有很大的好處。”
楚楓，道：“前輩這不是你所創嗎，你直接傳給我就好了。”
鬼聖，道：“這六道雖然是我所化，但是現在很多都已經脫離我的控制，而是它在自我的演化。這裡面蘊含了機緣，同時也蘊含了天地至理。我等了這些年，等來一個能夠繼承我衣鉢的人。我也可以在之後，安心的成爲這修真界第一個輪迴的人了。也算是我爲修真界，做的最後一點貢獻了。”
“前輩你要輪迴！”
鬼聖，道：“六道輪迴演化了這麼多年，但是都沒有真正的實驗過，因此究竟如何我也不得而知。這隻能通過實驗，如果我不是想着尋找一個傳人的話，恐怕我這一縷殘魂，早就進入六道輪迴當中，探尋最好的輪迴方式了。”
這未免有些悲情，爲了修真界已經以己身化作了六道輪迴。現在就連一縷殘魂，都不保了，要用自己的一縷殘魂，去嘗試和探尋，輪迴的最終秘密。
“小傢伙把你剛纔施展的劍法給我演示一遍。”這一次打破沉默的是鬼聖。
聽到鬼聖的話，楚楓也一愣，道：“前輩你說的是輪迴劍法嗎？”
鬼聖，道：“否則的話，你以爲我會這麼快，就讓你們通過外面的封鎖嗎？”
楚楓嘀咕，道：“我還以爲前輩看我年輕有爲，比較愛才呢？”
鬼聖，道：“諸聖時代，逆天的天才何其多，你覺得我什麼樣的天才沒有見過。比你更加驚豔的天才，我也見過了不少了。”
楚楓，道：“前輩你這麼打擊我信心好嗎？好歹我現在也是被寄予厚望的天才，大家還指望我拯救世界呢？”
鬼聖‘咯咯’笑道；“拯救世界，小傢伙你還差的很遠。只不過你的天賦的確在諸聖時代，也算是頂尖的了。我只想告訴你一句，不管你的天賦如何，未來的成就都不僅僅只是看天賦的。我見過在你這個年紀，就能夠達到至尊之境的天才。但是最終怎樣，寸步未進。因此不要認爲你有天賦，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聽了鬼聖的話，楚楓倒是真的驚醒了不少。
同時楚楓也在感慨，諸聖時代的輝煌。楚楓一直以爲，自己在這個年紀，能夠有這樣的一份修爲，已經是相當逆天了。不過顯然在諸聖時代，還有更加逆天的存在。
畢竟修真界的歷史實在太長、太長了，在這樣漫長的歷史當中，任何逆天的天才，都是有可能出現的。
楚楓，道：“前輩放心，我也是苦出身，我不會揮霍自己的天賦的。何況我的對手，也不允許我揮霍我自己的天賦。”
“六道演化的時間要到了，你仔細的觀摩吧。我要帶我徒弟，去鬼池修煉了。他實在太弱了，以他現在的情況，連我功法入門的級別都承受不了。”鬼聖對楚楓說道。
龍鎮業也是老臉一紅，自己好歹也算是金丹境界的高手了。結果連鬼聖入門級別的功法，都無法修煉，這還真的是有點丟人。
鬼聖將龍鎮業帶走了，楚楓也盤膝坐在六道之前，仔細的觀摩。
很快鬼聖所謂的變化就開始了，六道開始按照一種玄奧的規則運動。這軌跡看似毫無頭緒，但是似乎又暗藏玄機，包含了某種不可知、不可查的至理在其中。
楚楓全身關注的在觀看，努力的記住那些變化的軌跡，但是很快楚楓就發現這些軌跡根本就無法記住。似乎這些軌跡，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世間一樣。
楚楓講所有的靈氣，都運轉到了雙眼之上，同時玄黃功也在配合。
只要捕捉到一點的軌跡就夠了，剩下的楚楓準備用玄黃功去推演。
“叮！”
終於楚楓捕捉到了非常短小的一段軌跡，這軌跡真的太短了。但是楚楓還是強行的，摹刻到了玄黃功當中。
而後楚楓就開始運轉玄黃功，開始對這一段軌跡開始推演。
不過推演了一會，楚楓震驚的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