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話說回來,張揚自自己也沒少吃。實際上,張揚和劉彪都才二十出頭,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加上連夜奔波逃亡,身體需要地營養自然不是常人能比。“怎麼辦?”兩人從早餐館出來後,劉彪唉聲嘆氣地看了一眼張揚手中的二十元大洋。“看來,得想辦法趕快賺錢,要不然,沒二天我們就會上報紙地頭版頭條,說有兩個大學生未畢業生沒有找到工作活活餓死街頭。”
張揚皺眉看着手中的二十元,現在如果不賺錢,生活都成問題,還談什麼逃走,這省城肯定是不能久呆的,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在一個地方呆一段時間馬上立刻,不停的換地方,哪怕是留下了什麼線索對方也追之不及。“如何賺錢?”劉彪沮喪的揮了揮自己的手臂,他最擅長的還是敲詐勒索。要讓他動腦子賺錢還不如殺了他,但是,現在他最擅長的手藝已經被張揚嚴禁使用了,當然,最關鍵的是,他的傷還沒有好,只要他彪哥傷好了,憑他胳膊上跑馬的本事,賺幾個小錢還不是輕而易舉……想到自己在學校的大殺四方地威風凜凜。
劉彪立刻忘了他被呂非打得滿地找牙的醜事了。“我得找一份短期工,賺點生活費和路費就離開這裡。”“對了,張揚,一直沒有問,我們跑到哪裡去?”“現在沒有目的,我們暫時不能給自己設置目的。因爲,買買提的那些手下肯定也在絞盡腦汁的想着我們會往哪裡跑,那麼,我們就要做到我們自己都沒有目標,當然,我們還是儘量離h省遠一點。
我相信,他們現在主要地力量都在h省!”“那爲什麼你開始說要去廣州?”“嗯,哪裡肯定是我們的目的地之一,因爲。廣東省是全國流動人口最多的一個省,我想,在那種地方,各種各樣的勢力肯定盤根錯節的,他買買提就是有通天地本事想要找到我們也不是那麼容易,當然,最主要的是,哪裡接近香港,如果萬一買買提的勢力已經大到可以在全國的範圍追殺我們,那麼。
我們唯一地出路就只有偷渡香港,香港雖然是中國的地盤,但是環境制度都不一樣。買買提又是大陸人,想要把他的地下勢力滲透香港肯定不容易的。”“嘿嘿,香港,香港啊,好地方。聽說香港的美女多得沒人要……”劉彪一臉銀蕩笑。“老大。彪哥,我們現在還沒吃飽穿暖。等吃飽穿暖了你再思銀裕吧。”張揚拿起二十大洋狠狠摔到劉彪身上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看看,有什麼賺錢的地方沒。”
“啊……你不帶錢?”劉彪拿着二十大洋道。“帶不帶有區別嗎?”張揚癟了癟嘴。“那是那是……”劉彪毫不禮讓的把二十大洋放到了自己身上道:“,口渴了,得買只冰激凌吃……”走動,如果萬一走散了,我們就用qq聯繫,記得q嗎?”“記得記得,去吧,婆婆媽[屏蔽用語],比我老媽還煩……啊……我老媽……慘了慘了,我還沒告訴我媽……”劉彪想到他媽,頓時大急。
“咳咳……你一般最長時間離家出走有多久?”“一個多月把……”“我靠,一個多月,這纔出來幾天?走了……”張揚大怒。“嘿嘿,忘記了,纔出來幾天,沒事沒事,你去把。”劉彪一臉尷尬。張揚和劉彪逃亡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沒有人會記掛,張揚的父母親長期在外面打工,除了在張揚地卡上面匯錢,根本很少聯繫,當然,就是想聯繫也聯繫不上。
而劉彪雖然是c市人,但是,他是一個長期不歸屋的主,時間一長,父母也就習慣了,他最長的沒有回家地記錄不是一個多月,而是三個月。逛起來,試圖找那種短期打工的活,整整四個小時,腰痠背痛,如果不是十月還不太冷,完全可以用飢寒交迫來形容現在的處境。到了中午12點的時候,他就失望了,徹底的失望了,可以說,整個城市不可能找到他想象地那種短期可以賺到生活費和路費地工作。
同時,張揚想到了一個關鍵悻的問題,他沒有身份證,也沒有畢業證,沒有這二樣東西幾乎不可能找到一份工作,更何況是那種短期而賺錢地工作。累了!張揚坐在街道上的休閒椅上餓得眼冒金花,早晨吃的雞蛋米粉早就消化送入了肯德基的廁所裡面,當張揚從肯德基上廁所出來時候看到那一個個香噴噴,黃澄澄的漢堡包和薯條,就想不顧一切的跑過去咬兩口。
看着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羣,張揚從來沒有像現在這種無助的感覺,讀書的時候經濟雖然拮据,但是從來沒有爲吃飯穿衣擔心過,突然之間,張揚才明白父母的難處。也就在這一瞬間,張揚終於沒白了父母爲什麼要背井離鄉拋下他一人在家裡讀書。一切,都是爲了生活!人的一生,不就是爲了生活麼?張揚嘆了一口氣。這街道上來來去去地人流,又有誰不是爲了生活?赫然,看着那一排排裝修豪華的門面,張揚眼睛猛的一亮。
有辦法了!幫人買衣服不就是捷徑嗎?一般的服裝店,爲了刺激員工的豪情,都會有一定比例的提成。檔次價格越高地衣服提成也越高,如果找一家品牌服裝店談妥條件,那豈不是很能容易成功?想到這裡,張揚突然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似乎,身體裡面有着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着他去實現這件事情。感受到這股力量和裕望。張揚不禁一呆,他太熟悉這種感覺,在看到數學書的時候是這種感覺,看到李伯的沙漠之鷹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