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的老大。”少年眼睛裡面寒芒一閃,一股暴虐之氣溢出。“那誰是你地老大?”“阿不都。春哥!”少年一字一頓,看來,他很重視他的春哥。春哥,赫然!張揚一陣狂喜。剛纔開會的時候依稀聽到這個名字,因爲,好像就是那個非常結實的年輕人,看來,自己地計劃再次靠近了一步。“有人來了。”站在門口的劉彪突然道。“春哥……”那叫阿澤的少年走到門邊一看,連忙喊道。
“嗯。沒受傷吧?”正是那開會的漢子,大約二十七、八歲,五官輪廓分明,身材和劉彪有得一拼,看到這高大威猛的漢子,張揚突然有一種想讓劉彪和他一戰的??。如果在古代劉彪和這個漢子肯定都是戰場上地先鋒猛將。“沒事,春哥,你也受傷了。”阿澤看了一下這大漢的肩膀,肩膀上有一道深深的傷口。還沒有包紮,血都一件夾克浸溼了一半。
“沒事,小傷而已,這些人是?”春哥眼睛掃視了一下張揚和劉彪,當看到劉彪的時候眼睛不禁一亮,而劉彪則是嘿嘿笑,也不知道他笑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廝居然把那支槍給藏了起來。“……我……不知道……”阿澤一呆,道:“不過。如果不是他們幫助,阿木也不會被我殺死。”“阿木死了?”漢子一臉震驚,表情很驚訝,似乎還有一些驚喜,一些遺憾。
“嗯,我殺了,不過,之前被砍掉了一隻手臂。”阿澤道。“誰砍掉的?”春哥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劉彪手上那把沾滿血跡的鋒利砍刀。“彪大爺砍了。他在我們揚哥面前很囂張,彪大爺很不爽,就順便砍一支胳膊教訓教訓他。”劉彪囂張的笑道。“嗯,是條漢子,想不到阿里木手下的第一條漢子就被輕易給廢了。如果不是你們幫助。阿澤不可能殺得死阿木地,感謝了。”
春哥哪裡知道。阿木是被張揚的手槍逼着被劉彪砍掉胳膊了。“好說好說。”劉彪的臉皮比城牆轉彎的地方還要厚,他自然是不會說出真實的情況。“呵呵,看兄弟有點面熟,看來,我們算是有緣,今天阿里木來偷襲,想不到卻是把自己折損在這裡了,哈哈,好!我們大哥在樓上,不如請兩位上去敘敘?”春哥熱情邀請道。“好!”劉彪剛待拒絕,那知道張揚立刻答應,劉彪不禁愣了一愣,這裡可是虎,這些小嘍雖然不認識他們,但是,那個老大說不定就看到過他們的照片,剛纔這個春哥說眼熟,八成是看到過買買提的懸賞照片。
當然,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認出張揚劉彪,畢竟,買買提弄的照片都是他們在學校裡面照的,照片與現在的人根本是二個樣子,最近地磨礪,兩人早就沒有了在學校時候的生澀,不是熟悉的人要想憑藉一張照片根本不可能。“請!”春哥笑道。“嗯,你們先上去,我和阿澤說幾句話。”張揚揮了揮手道。“好把!”春哥拍了拍阿澤的肩膀,熱情的和劉彪招呼,兩人向樓上走去。
“阿澤!”“嗯?”阿澤被張揚的目光望着,有點忐忑不安,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一雙眼睛彷彿有着魔力一般,讓他有一種被沒有秘密可言的感覺。“我姓張,字揚,喊我張揚就是了。”張揚微微一笑道。“張……揚哥……”阿澤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喊張揚地名字。“我只和你說一句話。”張揚笑道。“什麼話?”“殺了你們大哥的大哥,今天是最好的機會,殺了他,你就可以殺死阿里木!”張揚附在阿澤的耳朵邊輕輕道。
“啊……”阿澤一臉驚訝的看着張揚,雖然他只認春哥爲自己地老大,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殺死春哥地老大。“走吧,好好想想。”張揚拍了拍這個渾身肌肉卻個子不高大的少年當先走了出去,在走廊地盡頭,劉彪和那春哥談得正歡,看樣子,兩人甚爲投緣。“請……阿澤,快點……”春哥喊了一下遠處的少年,根本沒有發現,少年正在魂不守舍,臉上一陰晴不定,一會殺機凜然,一會又是猶豫不決。
張揚是在二樓,一路爬上去都聽到痛苦的而壓抑的哼哼聲音,看來,這一次突襲,對他們也造成了嚴重的打擊。張揚一直想不通**人爲什麼互相爭都不會驚動外人,今天才發現真正的原因,實際上,**人主要還是以漢族爲主,但是,在全國各地做買賣的大部分還是維吾爾族爲多,這些在外面做生意的**人幾乎不與本地人接觸,有什麼事情也是自己解決,哪怕死人了也是自己處理,全國各地,幾乎沒有看到過**人報案過,這就是事實。
在走廊上面,不時遇到一些受了重傷的人被送到醫院,其中,居然還有很多女人……一切都非常安靜,靜悄悄的,讓人懷疑剛纔的突襲是一場幻覺。終於,到了第七樓。顯然,對方的突襲還沒有波及到七樓就遇到了強烈的抵抗,當然,最大原因還是第七樓的樓梯上面有一扇鐵門,顯然,這鐵門纔是阻止對手殺到七樓的主要原因。鐵門的後面守候着幾個彪悍的維吾爾族人,見春哥來了後都非常尊重的點了點頭打開鐵門,看得出,這春哥很有點影響力。
上了七樓,張揚感覺到那阿澤大步趕了上來,臉上泛起一絲冷酷之色,顯然,他已經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