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爲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鬱悶,幾天都沒有看到張揚了,我有幾個數學題想向他請教,都不不知道他又在那裡鬼混去了,哼,偷窺狂,狂……肯定是又躲藏在那個角落偷窺去了,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我的照片……”……看到後面,張揚冷汗之流,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女孩子會有如此多矛盾的想法,讓他不可思議的是,明明他非禮了蕭怡然,她居然還想着請教他數學題,真個是女人的心,海底的針啊!當然,張揚也暗自得意沾沾自喜,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在女神的心目中居然有着如此重要的位置,當然,沾沾自喜歸沾沾自喜,張揚可不認爲自己有足夠的魅力抱得美人歸。
“呂非……數次考上北大清華?”張揚滑動着鼠標,嘴裡喃喃的唸叨着,猛然,他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全國最有名的高考狀元,他終於明白爲什麼聽到這個名字會產生熟悉的感覺,因爲,在以前上網的時候,經常看到這個名字,這個名字的新聞鋪天蓋地,曾經佔據了各大網站的頭版頭條。張揚的指頭在鍵盤上幻出一遍虛影,很快,呂非的資料被調了出來,他只是隨便搜索了一下,在百度的搜索引擎裡面關於呂非的資料竟然高達數十萬條之多。
看着屏幕上一頁一頁的資料,張揚感覺自己一陣背脊發寒。呂非,男,x省x市人,一度考進北大,因爲沉迷於網絡遊戲被勸退,之後,再度考進北大。次年,又考進清華……看着呂非的資料,張揚感覺到一股明顯的壓力,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討厭的人居然是一個天才,唯一能夠形容呂非的詞彙只有“天才”二字,一個把進去北大清華如同探囊取物的人只能用這個詞彙來形容。
更讓張揚震驚的是,據資料顯示,呂非每次進入北大清華選擇的科目都不一樣,幾乎涵蓋了所有的系。數十萬的資料之中,大多都是轉載,內容雷同,而且有很多同名的,張揚耐心的搜索着,潛意識告訴他,呂非給人的感覺太特別了,絕對不可能光只是一個天才這麼簡單的身份。時間飛快的流逝着,過了二個多小時,張揚始終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張揚依然不緩不急,他的耐心出奇的好,現在,他開始搜索一些評論和留言,希望在裡面找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很多爲人處世的方式,張揚都在改變,如果是在以前,他絕對不會幹這些枯燥而無聊的事情,現在,張揚的想法發生了質的改變,潛意識裡面,張揚把了解對手當成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任務。“知已知彼,百戰百勝!”這正是《孫子兵法》裡面的金科玉律。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張揚在一條回覆裡面找到了這樣一條小信息。“呂大偉,呂非之父,省委高官,因貪污受賄涉及金額巨大,判處死刑,立即執行……”高官之子!張揚不禁皺眉,難怪呂飛有一種難掩的跋扈囂張之氣,原來是之小養成,只是,這廝的父親已經倒臺多年,爲什麼他還能夠這樣囂張?既然呂非是高官之子,那杜雪呢?能夠和呂非這種眼高於頂的人做朋友,想必杜雪的身份也不簡單。
赫然,張揚想到了老雛告訴他離杜雪遠一點,難道杜雪對自己真的有什麼企圖?張揚越想越不對頭,記得在火車上的時候,杜雪雖然看起來很害怕,但是似乎有一種見過大風大浪的從容,他回到學校幾天的時間,杜雪都沒有送錢包,但是,只從他去上了一堂中文系的課後,杜雪立刻就找上了門,這裡面有沒有聯繫呢?更重要的是,他居然每天都在圖書館遇到杜雪,而杜雪居然細心到爲他一個色狼準備蛋糕和水,似乎,這不是巧合,有點不合常理。
爲什麼?張揚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他有錢有勢,倒是可以解釋,但是,他只是一個窮學生,基本是沒有絲毫利用的價值,爲什麼杜雪會找上他?還有,只從杜雪找上他後,呂非對他的敵意明顯上升,已經到了赤落落毫無顧忌挑釁的地步,爲什麼?張揚覺得自己越想越不對勁,但是,又找不出根本的原因。莫名其妙的事情越來越多,包括那老雛也是一個謎團,像呂非這種囂張的人都對那老女人充滿了忌憚,不知道老女人是什麼人物,最讓張揚奇怪的是,老女人說自己不懂武功,但是,張揚明明感覺到老女人身上散發出了一種殺氣,只從爆炸之後,張揚對殺氣這方面的感應相當敏感,在火車上的時候,那一羣搶劫犯還沒有進車廂,他就能夠感應到那種殺氣,而老雛當時散發的殺氣比起那羣流竄犯強烈何止百倍……一個沒有武功的人會散發出殺氣來嗎?“滴滴……”張揚感覺自己的腦袋彷彿要爆炸一般,這個時候,他的qq上面來了一個信息。
“在嗎?”張揚的qq是隱身,對方問道。“在。”是張揚的一個同學。“都在找你,我就知道你在上網,出大事情了……”“怎麼了?”張揚的心臟莫名的一跳。“劉彪和呂非打架,腿骨被打斷了,肋骨也斷了兩根,現在人還昏迷不醒,正在第一人民醫院搶救了……”“爲什麼?”張揚赫然站了起來。“還不是爲了你,他不知道聽誰說你在圖書館被呂非欺負了,他就帶了三個混混找呂非,結果被呂非打成重傷了,現在四個人都進了醫院,你快去,劉彪還在急診室搶救呢……”……張揚沒有打字回答了,人已經消失了……劉彪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在c市唯一的朋友,張揚的悻格雖然懦弱,但是,他把和劉彪之間的友誼誼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也正因爲這樣,劉彪讓他“站崗”,他雖然不願意參與到那個,但他還是去了,因爲,他珍惜與劉彪之間的友誼,同樣,劉彪也喜歡和張揚交往,他們之間,有着一種默契,一種無法解釋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