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第一次來我們的省會,我們總得儘儘地主之誼吧?”張揚看了一樣輝煌的酒吧一條街道。“喝酒?”劉彪眼睛一亮。“隨便。”張揚聳了聳肩,他對這些沒什麼研究,如果是消費,還是劉彪在行,現在反正也不缺這幾個小錢。“嘿嘿,好好,今天都聽我地安排,我彪大爺殺回來了,嘎嘎……我看有沒有不長眼的觸彪大爺的眉頭……”劉彪一臉狂笑,對於劉彪來說,最痛苦的遭遇莫過於在這省會,想當初,在那公園裡面可是連飯都吃不飽啊。
“彪大爺,你有何計?”小李子正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對於他這個鄉巴佬來說,任何新鮮事物都充滿了十分的興趣。“我算算,十個司機,二十個保鏢,再加上我們四人,就是多少人呢……”劉彪扳手指計算着。“是三十四人,彪哥,這些笨事情不用你來說,交給我就行了,你只要說,我們今天玩什麼?是不是欺負人?我最喜歡欺負人了。!想起來剛從鄉下出來的時候那個心酸啊,阿貓阿狗都欺負我……奶奶地……”小李子一臉咬牙切齒,看得衆人面面相覷,這傢伙就是一典型地受了委屈要報復社會的壞人,從心理學上討論地話,這也是一種心理疾病,顯然,小李子在進入社會的時候也沒少受歧視。看着小李子摩拳擦掌的樣子,張揚不禁暗自叫苦,看來,這廝和劉彪臭味相投。
一個強者和劉彪這種有事接招,沒事鬧事的傢伙臭味相投,造成的殺傷力是無法估算的。不過,張揚也懶得管,一直以來。張揚對劉彪有一抱愧,是他把劉彪拉進了這個漩渦,所以。張揚對劉彪地私生活基本是不過問,每一個都有每一個人活法,不能用自己的道德觀念來約束別人。歷史已經證明,試圖用自己的道德觀念來約束別人地人才是真正的魔鬼,希特勒就是典型的例子。
而且,喜歡把自己擺放在道德至高點的人,往往都是有一定的心理病,這種人。試圖改變世界,認爲自己就是對了,別人都是錯的,無論對錯,他都會自己找出一套似是而非的理論來支持自己的論點。一個巴掌是拍不響地,這個世界,想鬧事的大部分還是會找一個理由,劉彪這種人有一個好處,就是絕對不會無理取鬧,如果有理。他就要乘勝追擊,一棍子打死……,當然,如果碰到比他厲害的,他比誰都跑得快,然後,伺機報復……所以,張揚對劉彪想找茬兒的想法雖然不贊同,但是,也不反對。
再說,這也是一種宣泄精神壓力的一種方式,想想,如果你心情不爽的時候。正好遇到一羣你討厭的傢伙找你的麻煩,然後狠狠的教訓對方一頓,你開心嗎?回答是肯定的:開心!任何人都會覺得欺負自己不喜歡地人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只是因爲法律和道德約束着自己而已。事情決定就好辦了,先在酒吧一條街選了幾個車位把車停好,然後,又把二十個黑人保鏢安排到一個酒吧,開了一個大包間。
這二十個黑人保鏢實在是太扎眼了。帶在身邊礙手礙腳的,好在是晚上。雖然也吸引了一些人注意,但是進了酒吧後,立刻沒有人關注了,畢竟,看到這麼多的黑人是突然很好奇,不可能跟進酒吧包間看熱鬧吧!十個司機也安排在了另外一個酒吧,他們都是一樣的身份,在一起玩也開心一點,按照劉彪的說法就是大點撒網,重點捕魚,分開了人手,總會遇到幾個不開眼的人。
不得不說,劉彪還是有些套路的,要知道,一羣外地人,開着外地牌的車,是很容易被人欺負的。最後,劉彪把阿澤,小李子和張揚帶進了一間酒吧,幾人匆匆忙忙地隨便找的,居然沒有看到酒吧的招牌,張揚依稀記得叫什麼“色盲酒吧”。酒吧的門很古典,全部用松油木裝修,看起來很古老地感覺,門也不大,感覺就像鄉下的木門,唯一不一樣的是很乾淨清爽,松油木板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下都幻化出迷人的色彩。
果然是張揚猜測的,劉彪沒有開包間,而是就在大廳裡面選了一個位置,而且,這個位置就在吧檯邊,旁邊有一個過道,按照張揚的想法就是,這絕對是一個沒事鬧事的好地方,撞一下,摸一下過路地妹妹皮股,或者一個囂張地眼神,在這裡都很容易爆發衝突。張揚記得在大二的時候在一個酒吧上了一個星期地班,就看到這種位置打破了三個腦袋,幾乎是一句話說得不爽操起酒瓶就幹上了,正是這種原因,張揚換了咖啡廳上班,不得不說,喝咖啡的場所環境要優雅得多,一年也遇不到一次鬥毆事件……張揚現在只是爲那些沒有開眼的小混混祈禱,真正的老大,是不會在這種位置喝酒的,一般,都是那種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傢伙喜歡在這些地方囂張。
“先生,喝點什麼?”一個身穿制服的公主走了過來,爲他們的桌子點上了一根紅色的蠟燭,蠟燭放在一個小小的菸灰缸裡面,菸灰缸有一層薄薄的水,紅色的燭光映照在水中然後反射出來,整張大理石的桌子周圍都籠罩上了一層紅色的光暈,很紅,卻照射不遠,給人一種朦朦朧朧的神秘感覺。“有什麼酒,有米酒嗎?”小李子這個土包子首先開口,一雙明亮的眼睛就像夜晚的星星,不停的在公主那低胸的工作服瞄着,看他那樣子,恨不得整個人都跳進那道深深的溝?裡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