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離正在坐在實驗,這對他來說非常的關鍵。
哪怕被逼的窮途末路,但是宋離的心態並未有所改變,因爲有人在支持他做實驗。
“砰。”
實驗室的門被打開,歐陽銳從外面走進來。
還沒等宋離反應過來,歐陽銳的拳頭已經直接揮了過來。
“歐陽銳!”
宋離怒火四起,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時,歐陽銳的拳頭再一次揮來。
歐陽銳下手快狠準,宋離完全擺脫不掉他的糾纏,更是沒有反手的機會。
宋離徹底的被打了一頓,歐陽銳一直打到筋疲力盡之後,這才停手。
鼻青臉腫的宋離倒在地上,嘴角還掛着血,擡起頭看着歐陽銳道:“歐陽銳,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揍你。”
簡單幹脆的兩個字聽的宋離心裡很不是滋味。
“揍我?歐陽銳,你就這麼不怕死!”
宋離從地上爬起來,擦掉嘴邊的血,形象全無。
此刻的他看起來頭髮微亂,衣衫不整,再配着一張紅腫不堪的臉,讓人忍不住想笑。
歐陽銳左手抄在西褲的口袋裡,注視着宋離的臉:“要殺我,你早就殺了。”
令人吐血的話聽的宋離已經完全鎮定不下來,歐陽銳這樣的恣意妄爲,早已經觸碰了宋離的底線。然而關於實驗的事情,宋離是不可能放手的。這個仇,他是報不了了。
“歐陽銳,你最好擺清楚你的位置。沒有我,你只有死路一條。還有就是,慕以沫的事情,是她自願的。你這麼打我,是因爲惱羞成怒?對她,你是不是覺得無法面對?”
宋離意識到了這件事情之後,神態變得尤爲得意。好似,早已經猜到歐陽銳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一樣。
聽着宋離吐露出來的話,歐陽銳邁開步子往前一步步的走着,好像準備做什麼事情一樣。
“你做什麼。”宋離充滿顫音的語調中,分明是流露出了些許的膽怯。
歐陽銳薄脣微揚,流露出淡漠的冷意
:“宋離,沫沫說的很對,你根本不懂愛。不管沫沫發生什麼事情,她永遠都是我歐陽銳最愛的人,我永遠都會一如既往的愛着她。”
直白的話聽的宋離眉頭緊蹙,看着歐陽銳臉上散發出來的神色,他的確是被震驚到。
一個男人能夠接受一個女人這樣的事情,的確是少見。在宋離看來,這像是一個污點,一個難以忽視的污點。
但是看着歐陽銳的表情,宋離仍舊是不敢相信,他竟然不在意慕以沫跟他之間的那點事情。
“歐陽銳,你是真的不在意我跟慕以沫之間的事情?你要知道,她昨晚可是跟我待在一個屋子裡。而且今天早上,還是你將她從我的房間裡面抱出去的,難道你全都忘記了?哦,不得不說,慕以沫的滋味的確很好。”
“砰。”
歐陽銳毫不留情的直接揮出了拳頭,嘴角勾起的冷意越發的強烈。
這一次宋離並沒有倒在地上,好像已經預料到歐陽銳會打他一樣。
看着歐陽銳的表情,宋離將他的心思看成爲惱羞成怒。
擦掉嘴角的血,宋離發現他每說一個字都會拉扯到自己的傷口。
“怎麼?惱怒了?我的話是不是戳中了你的傷口?歐陽銳,其實你非常的在意。”
歐陽銳步步緊逼,走到宋離的面前,將他衣服的領子給拽了起來。
璀璨而耀眼的紫眸染上一層冷意:“宋離,你再敢這麼說她試試。”
歐陽銳眼眸深處的那道殺意忽明忽暗,瞪的宋離有種畏懼感。想到這裡面的事情,他不得不告訴自己,其實有些事情,是他想的太多了。
實驗室的門原本就被歐陽銳踹開,程可兒跟慕以沫站在門外看着屋內發生的一切。
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實驗室狼藉一片。而程可兒不可置信的看着歐陽銳,再看着身邊剛洗完澡的慕以沫,所有的鋒芒全部都被她藏在了眼底。
慕以沫一步步的朝着歐陽銳走去,嘴角挑起優雅的微笑:“銳,不是告訴你不要弄死他的嗎?”
歐陽銳鬆
開宋離的衣領,看了一眼慕以沫道:“我並沒有弄死他,只是給他一點教訓而已。你瞧,他不會活蹦亂跳的?”
收起一身的殺意,歐陽銳臉上的表情尤爲欠扁。
被這麼揍了一頓的宋離發現,他簡直遇到了一個不講道理的變態。
剛剛面對他時冷酷無情,再看到慕以沫時,溫柔的幾乎能夠掐出水來。這樣的男人,忽然讓宋離明白過來,明白慕以沫爲什麼會對歐陽銳有這麼深的愛。而慕以沫也值得歐陽銳這樣付出。
程可兒不在意慕以沫跟宋離事情的歐陽銳,再看着慕以沫不要臉的繼續跟歐陽銳你儂我儂時,立刻衝了過去,一把將慕以沫從歐陽銳的身邊推開。
“慕以沫,你不配得到歐陽銳的愛。慕以沫,你跟宋離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你這麼做,實在是非常的不要臉!”
歐陽銳走過去將慕以沫拉過來,緊緊的握着她的手。
看着刁蠻跋扈的程可兒,歐陽銳犀利的眸子隨之而閃着寒光:“程可兒,你有什麼資格指責她?你配?”
殺氣漸濃的歐陽銳,說出口的話也是讓程可兒有種懵逼的感覺。她不明白,慕以沫到底有什麼好的,爲什麼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之後,歐陽銳還是一如既往的深愛着她。
想到這一點,程可兒已經生出了殺慕以沫的心。雖然,這種心思從未改變過。
“歐陽銳,我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破鞋你都願意要!”
面對程可兒的辱罵,慕以沫握住了歐陽銳的手,走到她的面前,嘴角挑着狡黠的笑,看似並未生氣:“所以說,你連一個破鞋都沒有?程可兒,原來你還不如一個破鞋啊!可惜的是,我跟宋離之間並未發生任何關係。”
慕以沫熠熠生輝的眼眸閃着奪目的光彩,看着程可兒時,輕挑眉頭,女王範兒十足。
程可兒搖搖頭,譏諷道:“慕以沫,你以爲我們都會相信你說的嗎?你明明已經爬上了宋離的牀。你難道忘記你是怎麼回來的了?是歐陽銳將你帶回來的,從宋離的牀上帶回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