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士怒道:“這裡是公衆場合,先生,請你注意點。”
“我當然注意了,一眼就注意到你的手了。你這手真讓人恨不得握上一輩子。”楚天嘻嘻笑道。
還沒等那護士說話,夏雨夢已經受不了了,道:“你能不能不要怎麼無恥?”
自己的未婚夫,當着自己的面子做這種事,任何女生都會抓狂的。
“不要睜着眼睛說瞎話,我哪裡無恥了,滿口白牙,整齊乾淨,不信你看。”楚天咧嘴一笑,手掌卻絲毫不放開那女子的嫩手。
夏雨夢覺得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如果這裡有刀的話,她絕對抄起刀就把楚天千刀萬剮。罵道:“你可以去死了。”
“看你這怒髮衝冠的樣子,莫非是吃醋了?”楚天揉揉鼻子道。
“我……我……”夏雨夢咳嗽一聲,一咬牙,決定不再口是心非,道:“對,本小姐就是吃醋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我至少是你未婚妻,你在我面前這麼做,也太過分了。”
楚天眉頭一挑,大吃一驚。夏雨夢的性格他太瞭解了,這小妮子死要面子得很。沒想到這次竟然這麼霸氣。笑道:“我當初就說你一定會深深地喜歡上我,無法自拔的。你當初死不承認,現在事實證明了一切。”
“喜歡就喜歡,關你屁事。”夏雨夢仰起頭道。
楚天搖搖頭道:“當然關我事了,要是我不喜歡你,你不就白喜歡我了。”楚天道。
那位護士也覺得非常無語,甩開楚天的手,道:“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在他對象面前非禮別人。”
楚天道:“我非禮你嗎?我只是覺得,如果我不阻止你這隻手,只要這輸液管的針頭插入我靜脈,我必死無疑。”
那護士突然咯咯笑了起來,道:“不錯不錯。你能看出我不是護士,看來並非徒有虛名。”
楚天道:“我等候多時了。我本以爲你們組織在前兩三天就應該來了,沒想到現在才
來。”
夏雨夢心裡鬆了口氣。楚天終歸還算有點節操,並不是真個當着自己的面非禮別人,心裡醋意消散了不少。但楚天畢竟在自己面前對別的女人動手動腳,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現在你還生氣嗎?我就逗你玩玩而已。”楚天拍拍夏雨夢的肩膀道。
“哼。”夏雨夢哼了一聲,嘴角露出了笑意。顯然,她心裡已經不生氣了。
那護士看了看夏雨夢道:“這位小姐,我覺得你應該出去一下。有些話你聽到了,對你未必是好事。”
楚天朝夏雨夢笑了笑,道:“你出去等我一會兒。”
夏雨夢倒也識趣,點了點頭,走出了病房。
那護士道:“我開門見山吧,把你得到的那東西交出來。你做了這麼多年的僱傭兵,我們煞血組織的實力,你想必是聽說過的,跟我們鬥,你沒有好下場。”
說話間,她整個人氣勢一變,宛如高不可攀的山峰,又如九天銀河倒懸。以楚天之強大,都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股渺小感。
這護士比洛夫斯基要強大得多。
楚天直起身子,攤攤手苦笑道:“如果那東西在我手裡,我自然交給你。我一直都是個識趣的人,否則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哼,在我面前,你還是少耍花樣的好。”那護士道:“如果你沒有得到,那你告訴我,被誰得到了?”
楚天道:“你們組織那東西,我根本聽都沒聽說過,後來中了洛夫斯基的圈套,才知道了那東西,並且在他的算計下,把那東西偷了出來。你們對他的謀略算計,應該非常清楚,一切都在他算計中的事,你覺得那東西可能在我手中嗎?”
那護士道:“來找你之前,我和他之間發生的一切,我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你想嫁禍他的話,最好收起這種想法。”
“你若不信,那我也沒辦法了。”楚天道:“我手裡如果真有那東西,你覺得我敢安心在這裡養傷嗎?
我只怕早就逃之夭夭了。我在這裡養傷,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等你們來找我,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可不想給樓夫斯基背黑鍋。”
洛夫斯基因爲有着強大的實力和謀略,煞血組織最高層一直對他有着防備。洛夫斯基店裡那位店員的話,已經讓煞血組織最高層對楚天生出了疑心。楚天這番話,更是讓這爲護士對洛夫斯基疑心更重,道:“我可是清楚地知道,當時在他古玩店的後院裡,他可是被你綁在樹上堆雪人的。這就說明他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他又如何能從你手裡搶奪東西?”
楚天嗤鼻一笑,道:“爲什麼你會覺得那是我做的,而不是他自己爲了欺騙別人而爲呢。別忘了,當初我可是胸口受重傷而跑。我可沒他那變態的身體修復能力,胸口重創的情況下,又如何能把人綁在樹上,還把他堆成雪人?”
聽着楚天的話,那女子臉上露出了沉思之色。她覺得自己似乎找不到有力反駁楚天這話的理由。
洛夫斯基一向很有野心,對菲爾德莊園那神奇的東西,他肯定會垂涎三尺的。而以他的心思計謀,爲了安穩地得到那東西,嫁禍楚天似乎很有可能。畢竟楚天是世界上公認的最有潛力的高手,夠格當嫁禍人。
楚天見那護士似乎已被自己說動,繼續道:“咱們都是聰明人,廢話就不多說了,信與不信,你自己看着辦吧。唉,這活了這麼久,從沒這麼冤過,從頭到尾被人當槍使,爲他人做嫁衣。”
那位護士又是一陣沉吟,道:“如果你敢跟我去一個地方,我就相信你的話。”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請帶路。”楚天淡定自若地道。
那護士一直在觀察着楚天,希望能從他臉上看出說謊破綻,見楚天這麼淡定,心中不禁對楚天的話又相信了幾分。道:“你可知道要去的地方是哪裡?”
“不知道。反正從頭到尾,我都被人當槍使,心裡鬱悶得很。只要能證明的清白,哪裡我都去。”楚天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