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的時候,秦正陽、蘇晴和金毛在一起,吃着秦正陽燉的雞肉。而那些黑人團團圍住納魯,吃着烤魚和烤雞。
蘇晴發現,那些黑人好像很怕納魯,在他前面很小心謹慎。可是在納魯看不到的角度,他們卻滿臉驚奇地偷偷地瞄向蘇晴他們這邊。當他們發現蘇晴也在看他們時,他們就露出一口白牙,衝着蘇晴笑。
還有幾個更是大膽地把他們的烤魚,拿來送給蘇晴。他們似乎早已忘記了傍晚的時候,蘇晴還曾用槍口對準他們。
吃了晚飯,秦正陽和蘇晴就到了吊牀上休息,金毛就爬上了椰子樹。而那些黑人和納魯,有的爬上樹,騎在樹杈上睡覺,大多就在沙灘上,把身子埋在了沙子裡,呼呼大睡。
有那麼多人在那邊,蘇晴有些緊張,好久都無法入睡。而秦正陽似乎很累了,倒是睡得香甜。
即便他睡着了,他的手臂也依然緊摟着她。蘇晴心疼他,也不敢亂動,她的耳朵一直傾聽着不遠處的動靜。
黑人們的呼吸此起彼伏,讓蘇晴才稍微安心一些,她這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蘇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秦正陽已經不在身邊了。
蘇晴連忙爬起身,向吊牀下望去。她看到金毛正在燒火,卻沒有看到秦正陽,而那些黑人們也都不見了蹤影。
蘇晴不禁狐疑,難道秦正陽自己和他們走了,把她和金毛扔在了這裡?不可能吧,他怎麼也得給她說聲啊!
蘇晴正胡思亂想着,身後的山上傳來了動靜。秦正陽和三個黑人從山上下來了,他們的手裡都拿着幾根手腕粗的棍子。
“正陽,你們弄棍子做什麼?”蘇晴邊往吊牀下爬,邊問着秦正陽。
秦正陽把棍子扔在了地上,過來,把蘇晴抱了下來,讓她坐在了行李箱上,彎腰給她穿上鞋。
“我一會做個擔架,我們擡着你走。”
“我醒來看不到你,還以爲你把我扔這裡,自己跟他們走了。”蘇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秦正陽捏捏蘇晴的臉頰,笑道:“傻老婆,你認爲有那種可能嗎?”
蘇晴有些忸怩地笑笑:“嘿嘿,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秦正陽給蘇晴倒着水,洗了把臉,就讓她和金毛先吃飯。
金毛今天早晨燉的是兔子肉,那隻兔子那還是秦正陽幾天前抓住的。秦正陽用蒸發了海水得到的海鹽淹了,掛在了樹杈上快風乾了,正好做了一頓早餐。
蘇晴用兩根樹枝做筷子,夾了兩塊兔子肉,放在了椰子殼做成的碗裡,她和金毛一人吃了一塊。
而秦正陽和那三個黑人,把吊牀拆了,把傘繩解下來,綁在了棍子上,很快就成了一副擔架的框架。
秦正陽又用繩子在擔架的框架上,打了許多的網結,然後把傘蓋鋪在了擔架的網結上,最後鋪上了那個小毛毯,一個柔軟舒服的擔架就做好了。
秦正陽這才領着那三個黑人過來吃飯。
這三個黑人是兩男一女,他們熱情地和蘇晴打招呼。
蘇晴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也就微笑着向他們揮了揮手。
蘇晴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看到那個納魯王子和其他的黑人,不由問道:“怎麼就只有他們三個了,那些人呢?”
秦正陽用棕櫚葉墊着,端下了鍋,給蘇晴到了一椰子碗肉湯,然後把兔子肉分給大家。
“昨天晚上納魯帶着人偷偷走了,他們三個留下來,願意給我們帶路去卡魯卡。”
“那個納魯不願意我們去他們的王國嗎?”
秦正陽笑笑:“這就由不得他了!”
吃了飯,大家準備啓程。蘇晴坐在擔架上,兩個黑人擡着,秦正陽揹着行李箱,而那個黑人女人,就揹着鍋和煮熟的野雞蛋,還有一些秦正陽從山上才採來曬乾的野蘑菇。金毛蹦蹦跳跳的,跟着人們身後。
那個黑人女人看起來有三十多歲,可能已經生過孩子了,胸前的柔軟不復以前的挺翹,軟軟地垂下來,很長,黑黑的,在胸前來回晃盪着。她脖子裡帶着的那個花環已經蔫掉了,完全遮不住了,讓蘇晴看着很不舒服。
也許這是他們民族的風俗,那兩個黑人男人也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可是秦正陽不同啊,蘇晴覺得秦正陽看到那個女人,肯定也會彆扭的。
因此,蘇晴就讓秦正陽打開行李箱,拿了一套蘇晴的裙子,給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穿上了蘇晴的裙子。
蘇晴的裙子很肥,那女人也不嫌棄,把腰帶繫緊了,興奮地在原地轉圈。
那兩個黑人男人就嘿嘿笑着看着她。
秦正陽告訴蘇晴,黑人女人名叫做布瑪,擡擔架的年長的黑人是她的丈夫托拉卡,年紀小點的是她的弟弟,叫塔拉。他們之所以留下來,是因爲他們討厭納魯,納魯總是欺壓他們。
而秦正陽把納魯打敗了,因此他們三個就對秦正陽無比崇拜,甘願領他回卡魯卡。
幾個人就上路了,一直沿着海岸線往北走。頭上大太陽曬着,布瑪他們三個竟然全然不在乎。
可是蘇晴受不了,太陽曬得她頭暈腦脹,臉頰發疼。
秦正陽就摘了幾片棕櫚葉,遮在蘇晴的頭上。
中午的時候,大家分着吃了幾個雞蛋,喝了點椰子汁就繼續趕路。
直到太陽下山,秦正陽才決定在一處沙灘上休息。
布瑪和金毛上山摘了些野果,托拉卡和塔拉在海邊插魚。秦正陽負責找柴點火。
晚上就吃的烤魚,喝的椰子汁。
秦正陽看起來還好,而蘇晴已經疲憊不堪,晚飯也沒有吃多少。
秦正陽上山弄了許多的乾草下來,撲在了沙灘上,然後把傘蓋鋪上,讓蘇晴躺在上面,身上蓋上了毛毯。
蘇晴累極了,到頭就睡。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秦正陽就叫醒蘇晴,喝了點魚湯,就又開始趕路了。
在第二天的傍晚,他們來到了一道山口,那裡就是通往卡魯卡的入口。
那其實是一道面對大海的峽谷,從入口一直往裡走,走了大約一個小時,便來到了一處關口。在兩座山峰之間,豎起了一座木石結構的門樓,門樓下是兩扇閉着的竹板門。
門樓上有人把守着。
托拉卡高聲向門樓上喊話,大意是讓他們打開大門。
然而,大門不但沒有打開,門樓上還亮起了火把,幾個手拿弓箭的人把箭頭對準了秦正陽他們。
托拉卡無奈地向秦正陽聳聳肩,攤攤手。
秦正陽冷哼一聲,他從容不迫地向前走了幾步,然後,猛地掏出手槍,向着門樓上就是一槍。那一槍打中了一個人得胳膊,他手裡的弓箭就掉在了門樓下,那幾個弓箭手見狀就亂了。
秦正陽趁着這個功夫,腳尖點地,原地縱起幾米高。他再空中,一蹬門樓的牆壁,再一提氣,就到了門樓之上。
那幾個弓箭手見秦正陽上了門樓,手中的弓箭就不好用了,一時慌做了一團。
秦正陽用k國的語言說道:“我們是遠方來的客氣,現在去把大門打開!”
秦正陽知道,越是原始的民族,越是好客。所以他現在就以客人身份自居,而不是入侵者。
秦正陽的態度,讓那些弓箭手都狐疑起來。他們交頭接耳着,不知道該做什麼決斷。
這時,納魯沿着門樓的臺階,走上了門樓。當他看到秦正陽已經威風凜凜地站在了門樓上,不由地大吃一驚。
秦正陽眯着眼望着納魯:“納魯王子,我們遠道而來,你就是這麼待客的嗎?”他的語氣雖然不是在質問納魯,卻也讓納魯感到陣陣寒意。
納魯已經領教過秦正陽的厲害,如果他現在不開大門,他相信以秦正陽的能力,也會打開大門的!但是到那個時候,他估計就不好收場了!
如果放他們進來,也許他就還有機會戰勝秦正陽!
因此,納魯眼睛一轉,笑着說道:“請遠來的客氣不要介意,這都是一場誤會,我來正是要給閣下開大門的。”他說着,衝門樓下喊道:“打開大門,歡迎遠道的客人!”
他一聲令下,下面的人吱呀呀打開了大門。托拉卡和塔拉擡着蘇晴,走進了進來。
而秦正陽和納魯也從門樓上走了下來,一直往前走。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路上也沒有路燈,有兩個黑人舉着火把在前面帶路。
又走了約半個小時,才走進了一座山寨。
山寨裡,四處點着火把,倒是很明亮。
繼續往前走了一段路,纔到了一座閣樓前。
納魯對秦正陽說:“就先請遠方的客人住在這裡,一會兒我會讓人送來食物。我現在就去稟告父王,我相信父王會給尊貴的客人一個歡迎大典的。”
秦正陽點點頭,揮揮手,就讓納魯離開了。
歡迎大典什麼的無所謂,只要現在有一個安定的住所,讓蘇晴好好休息,他就心滿意足了。
秦正陽抱着蘇晴走上了閣樓,已經有一個黑人舉着火把到了閣樓的房間裡。
房間裡有一張大牀,牀上有毛毯似的氈子。還有就是一張木板桌,和兩把木製的椅子,其他再無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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