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微微點點頭,答應下來。
“如果我坐上主席的位置,那麼我會立刻拉你進入集團,我們一起合作。”男子轉眼看向閆世晨。
閆世晨大笑起來,拱手朝向那人說道:“多謝兄弟厚愛!”
閆世晨離開屋子後,臉上閃過一抹極爲不屑的神情。
“想讓我成爲你的手下,簡直癡人做夢。”閆世晨眯起眼睛,如果沒有錢財上的支持,閆世晨知道他永遠離不開冷然的支持。他只不過是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事成之後便是一枚棄子,沒有人能阻擋他閆世晨。
南天林集團會議室中,衆人等待着,面上都有些不爽。在這個時候,大家心裡都十分清楚,南天林已經死去,而如今的張術已經成爲南天林的合法繼承人,自然也是這個集團的主席。
這是張術成爲集團主席後,第一次召開會議,沒有人知道張術會做出什麼樣的安排,但自身的利益不能被傷害,權利也不能被削弱。
會議室中一陣腳步聲傳來,焦急等待着的人們隨即擡起頭來,接着衆人便又開始露出極爲不屑的神情。更有些直腸子的已經開始抱怨起來。
“張術只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而已,還不是運氣好,被男老大看中了?”竊竊私語聲音自然也傳到張術的耳中。
張術走進會議室,四下的議論聲音漸漸消失。
“彷彿你們對我……這個人,特別不滿意?”張術半坐在會議桌上,冷冷第掃過衆人。
在這一刻,人們顯得十分小心翼翼。
坐在會議室的一位南天林的老部下上前拍了拍張術的肩膀,繞着張術賺了一圈,纔開口。
“張術,作爲長輩呢,我們理解你,這段時間忙於南老大的後事,辛苦你了!”
一時間臺下的衆人在看向老前輩時的眼神都充滿了憤怒。
張術無奈地眨了下眼,這老前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絕不相信這位老前輩是來犒勞他的。
“義父的事本應由我來處理!”張術不緊不慢地接上,卻也沒有要挑釁的意思。
“呵呵,不過,南老大的後事處理完後,也遲遲不見你去拜會集團的長輩,實在是太不像話了!”說着手是狠狠地拍在了會議桌上。
桌邊的衆人都被嚇了一跳,不過畢竟是道上的,很快反應過來,很多人便開始附和那位長輩。
張術嘴角一笑,露出極爲不恭敬的神情。
“拜訪你們?”張術不客氣的說道:“我有這個必要嗎?如今我纔是這裡的主席,我覺得你們應該恭敬的對我說話。”
全場人驚愕,趙雅婷則是冷靜的坐在座位上,對張術這種行爲不理不睬。
“真是得勢了,現在根本不將我們放在眼裡?”此時會議室那些老前輩顯得十分氣憤。
張術整理下衣服,不客氣的說道:“得勢到不敢當,只是如今我是這裡的主席,一切事情應該由我說了算,而不是由你們來質問我。”
“這話你就說錯了,你雖然是主席,但是我們有理由彈劾你,你根本不配得到老大的財產。”此時帶着墨跡的男子緩緩摘下墨鏡,白皙的皮膚上露出一雙犀利的眼神,看向眼前的張術。
張術微微皺下眉頭,看向面前的男子。
“你是什麼人?”顯然張術對眼前的男子不熟悉。
“此人叫張勳,也是跟着義父的人。”趙雅婷對着張術說道。
張勳曾經是南天林集團的人,主要是管理人士部門,到是有些本事,只是如今南天林剛死,張勳見到張術如此飛揚跋扈,便開始替在場的人出面。
張術靠在椅子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你想說明什麼?”張術倒是猶豫起來,此時張勳出面,坐在面前的金剛狼和笑面虎兩人倒是顯得不動聲色。
其實張術是想知道,到底在集團中,有多少人不服義父,一直窺探義父的財富,如今看來,除了金剛狼和笑面虎之外,其餘人倒是沒有如此強烈的表現,至於眼前的張勳,張術還無法判定,必定剛纔張術的行爲,張術心裡也很清楚,他是做的過分。
如果不過分的話,張術就無法找到敵人。
南天林可以以死亡來試探這些人,來等待敵人的出現,但是張術不行,他如今已經被南天林推到人們最前面,必須直面。
“老大,閆世晨帶人上來。”樑寬附在張術耳邊說道。
張術皺下眉頭,望着眼前的樑寬,還沒有等張術開口,此時閆世晨大搖大擺前來。
“閆世晨。”趙雅婷從座位上站起來,眼中滿是憤怒。
張術笑着從會議桌上滑下來站穩,正對着閆世晨的方向。眼神已經化爲決絕。
對於閆世晨殺死南天林的事情,趙雅婷顯得極爲憤怒,腳下已經下意識地向閆世晨走去。
不過有人已經先行一步,擋住了趙雅婷的去路。
“閆世晨兄弟。”不過在場三個人卻不是這樣,那就是張勳,金剛狼,還有笑面虎三人,以張勳爲首的三人來到閆世晨面前。
“你藏的可夠深的?這是幾個意思?”張術眼皮子跳動,看向眼前的張勳質問起來。
顯然張勳的舉動有些讓人意外,他竟然和閆世晨打的火熱。
|“閆世晨是我叫來,他以前就是集團的人,曾經跟隨老大出生入死,雖然中途有些矛盾,退出集團,但是如今卻有心回來,總比有些人強,剛一上位,便翻臉不認人。”張勳看向身後的張術。
張術皺下眉頭,倒是張術小瞧了張勳此人,張勳一直是南天林的心腹,根據線報,他沒有任何被懷疑的舉動。
當初南天林知道集團內部的人開始有人對他不滿,但是想找出幕後黑手,但是遲遲找不到,總是那些蝦兵蟹將出現,倒是讓南天林心裡十分惱火。
如今彷彿一切事情都水落石出,原來張勳纔是幕後黑手。
“是你?”張術露出眼神。
張勳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只是今天我想明確的告訴你,集團的主席還輪不到你做,不知道在做的諸位怎麼想?”
“剛纔張術怎麼對你,你應該很清楚吧,爲何這個時候還不吭聲?”張勳看向之前被張術頂撞的前輩。
南天林集團這幾位老人不是看不出來,只是如今他們還顧忌着南天林的情誼。
“這件事我們不參與,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幾位老人表明立場,只剩下張術和張勳等人。
張術微微一笑,走向張勳面前。
“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原來是你想奪去義父位置?”張術冷哼一聲。
顯然連張術,南天林都沒有察覺出來,原來一直隱藏在集團裡的人是張勳。
南天林受重傷的時候,張勳還三番兩次前來看望南天林,南天林認爲在他身邊最衷心的人便是張勳。
但是誰
都沒有想到張勳纔是背叛南天林的人,張術倒是露出笑容。
因爲張術就怕此人藏的太深,即便是張術想揪出來,就顯得極爲困難。
“是我又怎麼樣?”張勳攤開手說道:“如今老大已死,你卻如此對我們,我自然要反你,我想在場的沒有幾位會服氣你,如今倒不如跟我站在一起,要不然你們的下場遲早像剛纔離開的幾位前輩一樣,被張術排擠到無路可走的地步。”張勳鼓動着大家說道。
這一刻,衆人開始猶豫起來,望着眼前的張術和張勳兩人,開始猶豫起來。
“老大才剛剛離開,你就如此公然挑釁他的決定,是不是有些過於草率。”坐在會議室裡的人開始議論起來。
張勳並佔據優勢,只是在這個時候,利用張術成爲大家公敵的身份,纔想鼓動衆人。
“你們想想,當初老大是怎麼對我們的,我不是反對老大,而是看不慣張術此人,如果等到坐穩位置的話,我相信我們一定不會有好下場。”張勳在衆人鼓動起來。
“張勳一向對南老大最忠心,現在被張術逼到這個地步,你說我們將來是不是也會有這樣的下場?”臺下便有兩人悄悄地接上了。
張術冷笑下,清掃異黨,張術一定不會忘記這兩人。
察覺到張術殺人的目光,二人立刻閉了嘴。
張術眯起眼睛,顯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張勳,你已經被開除了,帶着閆世晨這羣人離開這裡,立刻馬上!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能怎麼不客氣?”張勳轉身指向張術說道:“你彷彿還不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在這次會議上,我們可以將你否決掉,這是我們的權利。”
“哦?”張術顯得有些意外。
其實張術清楚,以張術在集團佔有的股份來說,不算多,如今南天林繼承權利還沒有徹底落實下來,需要一些時間,張術只是以南天林義子身份佔有的股份參與這次會議。
“你還沒有正式接管公司,如今的我們可以彈劾你,罷免你主席的位置。”張勳不客氣的說道。
衆人開始看向張術,張術起身,露出憤怒的神情。
其實張術已經心裡清楚,如今閆世晨已經出現,再加上張勳,張術已經搞清楚南天林之前所有的敵人。
“是的,罷免他。”笑面虎說道。
衆人點點頭,與張勳站在一起。
“如此的話,來人,將張術和趙女士請出去。”張勳早就在會議室四周安排了集團的保安,隨時準備請張術離開。
如果不是張勳的默許,閆世晨怎麼能如此大搖大擺進到集團裡。
“你?”張術震驚,可是身邊的保安成員開始不斷推着張術。
張術咬牙切齒,張勳冷哼一聲,說道:“走吧,這裡已經不屬於你。”
張術肩膀抖一下,緩緩走出會議室中。
此時會議室剩下張勳等人,張術和趙雅婷完全被排除在外。
“果真沒有錯,金剛狼和笑面虎並不是真正幕後黑手。”張術看向身邊的趙雅婷。
趙雅婷露出確定的神情,說道:“說的沒有錯,如果你今日不故意露出破綻,以張勳的性情,是不會輕易浮出水面。”
張術微微點點頭,看向眼前的趙雅婷。
“你說的沒有錯,不過如今他們得到集團也沒有用,因爲我們已經將集團做成一個空殼子。”張術冷笑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