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術驚訝的空檔,張強就離開了,只留下張術還待在原地,遠遠的看着張強的背影。
張術感到問題已經不是一般的嚴重,他心想張強是裝作不認識他了呢?還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不認識他了,張術決定好好的搞清楚背後的狀況,所以張術偷偷的跟上了張強。然後莎莎等人跟着張術。
張強好像發現了有人在跟着他,所以加快了腳步,不過他再怎麼快,也無法擺脫張術他們,畢竟他們是有功夫的人。
張術跟着張強七拐八拐的進了一條破舊衚衕,張術暗叫一聲“不好,這是要跑啊。”所以張術迅速的上前,從背後抓住了張強的衣領子。
張強倒也挺靈活的,雙手一舉,衣服就脫了開去,然後就迅速的鑽進了一座破舊的三層樓房。
張術還抓着張強空蕩蕩的上衣,什麼邪術,脫衣服那麼快,簡直跟個猴子一樣。
不過張術只是愣了一下,就立刻又跟上了張強。
張強正要開門進屋,可是門剛剛打開,就被張術就抓住了。
這時候的張強,身子居然在發抖。
張術心想自己也沒有對他下手啊,只不過是抓住他想問清楚一些問題而已,怎麼就給嚇得渾身發抖呢。
張術乾脆就鬆開了手,想讓張強平復一下情緒再說。
當張術鬆開手的時候,張強就如一攤爛泥一樣的,趴倒在了地上。
張術快速的低身,把張強給翻轉過來,這才發現張強口吐白沫,原來他發抖不是因爲害怕,是因爲身體本身的原因。
“張強兄弟!”張術一邊叫喊着,一邊搖晃着張強的身體。
這時候的張強看了張術一眼,然後指了指裡面,“藥……”說完就像是暈了過去。
張術回頭吩咐到,“快去房間給他找藥。”
三態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屋子,然後翻箱倒櫃的找了半天,才找到唯一的一瓶沒有名字的藥丸,拿出來給張術看,“是這個嗎?”
張術打開一看,是一粒粒黑色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他再次的搖晃着張強,拿了一粒遞到張強的眼前,說,“兄弟,看看是不是這個?”
張強張開眼,看了張術一眼,驚訝的說了一聲“張總?”然後就看見了他手上的藥丸,一把奪了過去,塞進了嘴裡。
張術剛還在喜悅當中,因爲張強認出他來了,所以張強奪藥他根本都來不及反應。
張強吃下一粒藥丸之後,全身發抖的狀況就消失了,也不口吐白沫了,恢復了看似正常的樣子,可是看見張術他們就形同陌路了,冷冷的問道,“你們是誰?”這態度一點都不友好,跟吃藥前判若兩人。
“一定是這藥有問題!”張術看了看三態手上的那瓶沒有名字的藥丸,轉而看向徐老,“不知道徐老有沒有辦法知道那藥的成分,如果解除它的藥效。”
徐老一直都在一旁看着,聽見張術問話,就走上前來,接過三態手中的藥瓶,看了看,既然又湊近鼻
子聞了聞,然後搖了搖頭,“這藥丸雖然是黑色的,和普通藥丸看起來沒什麼兩樣,可是卻沒有意思味道,不過結合那位張強兄弟的表現來看,毫無疑問這藥是作用於人的心智的。”
張術皺眉沉思。該如何救治張強呢?
要是不給他吃藥,剛纔的樣子怪嚇人的,又是全身發抖,又是口吐白沫,簡直分分鐘要見閻王的樣子,想來真是可怕。
既然沒有味道,那麼是中藥的可能性就不大,因爲中藥一般都是有點味道的,那麼可能就是西藥,一種化學藥物。
這麼看來只有帶張強去醫院檢查一下,順便拿着藥去問問醫生能不能知道了。
“還是帶張強去醫院吧。”張術吩咐道。
幾個人就要過來擡張強。
可是張強吃過藥後就完全不認識他們,對他們也很牴觸。
看見他們靠近自己,張強往後退縮着身子,嘴裡還喊道,“你們要幹什麼?”
不僅如此,還舉起拳頭,一副防禦對抗的樣子。
張術看了搖搖頭,“打暈吧!”
“我來我來!”三態自告奮勇,還沒等張術答應,他就衝上前來,伸出一根手指,讓張強的腦袋上一戳,張強就眼睛一閉,暈了過去,像睡着了一般,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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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一人一肢,把張強擡上了車,直奔海城的人民醫院而去。
坐在副駕位的徐老,看着張術滿臉的愁容,寬慰的說道,“張術老弟,你不用擔心,我有個朋友,是精神科的主任,我等下可以去找他。一定把張強的病因給查清楚,至於那藥嘛,肯定也有辦法化驗出來的。”
張術一聽徐老有辦法,稍微的寬心了一些,“如此要勞駕徐老多費心了!”
徐老客氣的笑了笑。
來到海城的人民醫院後,徐老就給一個人打了一個電話,然後三分鐘就出來一個精神矍鑠的老頭,出來和徐老寒暄了幾句。
徐老指了指車裡躺着的張強,然後再掏出了那瓶藥丸,“拜託了!”
老頭醫生點了點頭,就吩咐把張強擡進了他的診斷室,然後徐老就吩咐到,“你們就去外面等着吧,這裡有我就夠了。”
張術等人就退出了診斷室,走出了醫院的大門,來到車子的旁邊。
張術知道是教宗的人乾的,只是不知道他們這麼做是爲什麼了。難道只是爲了讓項目停工嗎?如果那樣的話,也許發點錢,讓大家不幹活就行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的用藥物來控制呢,一定是要讓他們做什麼別的事情。
這時候徐老出來了,他笑呵呵的說道,“找到原因了!”
“快說!”張術迫不及待了。
徐老嚥了一下口水,“張強的確是被一種藥物控制了,這種藥物就像是毒品一樣,屬於精神控制類的,吃了會上癮,不用好久,人的過往記憶就會被掩蓋起來,然後只聽命於給他藥物的那個人。”
張術急切的打斷了,“那有沒有辦法解除呢?”
徐老看了一眼着急的張術,點了點頭,“辦法是有的,需要一種珍貴的草藥,叫記憶草,就是能激活他被掩蓋的記憶,然後再慢慢的減少原來藥物的攝入,最後擺脫它的控制。”
“這麼麻煩?”張術一聽不能斷了之前的藥物,這就是一個麻煩事,看來還不能打草驚蛇,必須裝作不知道,然後找到發藥的人,從他那裡拿過足夠多的藥物,才能治好像張強一樣的那一羣人的病。還有這記憶草又到哪裡去尋。
徐老看着張術那臉上的一籌不展的表情,突然問道,“再想什麼?”
張術一聽這話問的真奇怪,“肯定是在想記憶草在哪裡?又該如何找到發藥的人。”
徐老“哦”了一聲,皺眉,似乎在回憶什麼,突然一拍手,“有了!”
張術瞧了一眼徐老一驚一乍的樣子,淡然一笑,“什麼有了?你有喜了啊?”
徐老瞪了一眼張術,心想還不是爲你的事啊,“我沒記錯的話,記憶草就在海川的藥山上有,不過具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長在什麼地方就更不知道了。”
“那記憶草長什麼樣子呢?有沒有圖例看看。”張術心想根本就認識什麼記憶草,又怎麼去找。
這時候徐老從口袋掏出一個小本,“看看這就是記憶草!你們帶上它,去海川的藥山找一找看。”
張術接過小冊子一看,心下一喜,“那不就是彼岸花嗎?”
再看一眼,張術的笑容又消失了,因爲那只是花瓣有點像而已,並不是彼岸花。
這是後張強從醫院出來了,看見張術等人,趕緊過來打招呼,“張總,你怎麼在這裡?”
張術一聽張強喊他張總,這是病好了啊,“張強兄弟,你覺得身體怎麼樣?”
張強聳聳肩,“挺好的!”
“那你記得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張術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張術搖了搖頭,迷茫的看着張術,“張總,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連我爲什麼會來醫院都不知道,醫生告訴我,我是被打暈了,可是我出來的時候看到那門診室的牌子是精神科。我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成了神經病了。”
張術一聽,心下一涼,看來暫時是找不到什麼線索了。
“那醫生給你什麼吩咐沒有?”張術問張強。
張強一臉委屈的搖了搖頭,然後一臉嫌棄的口吻說道,“那討厭的醫生還跟我說記得下次再來,你說多討厭啊,要不是看在他是醫生的份上,我早揍他了!”
張術倒是被張強這委屈的表情給逗樂了,旋即安慰他,“你別介意,也許你的病一次是治不好的,所以才這麼說,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準備什麼呀,我怎麼可能是神經病呢?我下次不會來了!好好的看什麼神經科,沒病都被他氣出病來了。”
張術一聽知道張強心理牴觸精神病這一說法,畢竟海川還是相對欠發達的地方,有點牴觸也是正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