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瞟了一眼白夭夭,淡定道,“師姐,你應該不知道華夏的門派吧?你怎麼知道華尚是個門派?”
……
四周一片寂靜。
空蕩蕩的巷子裡,白夭夭面色沉穩。
葉飛疑惑不解,今日的師姐過於沉穩,要是往常被他懷疑,白夭夭指定揪着他的耳朵不依不饒了。
江白宇看着他倆大眼瞪小眼,不滿道,“幹什麼呢?東西還給我,我就不追責了,跟師父說你被我殺了就好。”
突然,葉飛一把將白夭夭按在牆上!
“幹什麼?我可是你師姐,你這麼做事大逆不道你知道嗎?”
葉飛附在她耳邊冷冷道,“是嗎?那親愛的師姐告訴我,昨晚二師姐做的什麼晚飯?”
“什麼意思?你懷疑我不是你師姐?葉飛,你小心我告訴師父,趕緊鬆開!”
他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不少,但是這個白夭夭依舊哭訴要告訴師父,絲毫沒有感受疼。
白夭夭身子骨弱,即便是小磕小碰,都會哭的死去活來,但是今日卻異常能忍。
葉飛斷定此人不是自己師姐,可是華夏的易容術他多少看不破。
“你他孃的是誰?我師姐呢?”
終於,手底下的白夭夭不掙扎了,倒也不罵街了!
她淡定的趴在牆上一聲不吭。
葉飛一把將她翻轉過來,掐住她的喉嚨,“說,你他娘誰?你要是敢動我師姐一下,我保證將你祖宗八代都翻出來侮辱一番。”
她咧嘴一笑,那雙眼睛裡看不到任何的情緒波動,像極了死人的眼睛。
葉飛一驚,這貨不會是傀儡吧?
相傳在華夏某個神秘的門派,掌門喜歡研究這種傀儡,難道是養的傀儡?
他掏出一把匕首,猛地往她身上劃了一下。
“啊——”
會叫,會喊疼,那就不是傀儡,是易容術。
可是,這面容跟白夭夭一模一樣,簡直看不出任何端倪,就連身材也是如出一轍。
……
“士可殺不可辱!”她冷冷的盯着葉飛,要是有力氣的話,估計早就將葉飛碎屍萬段了。
“我說!”
葉飛淡定道,“說吧,爲什麼冒充我師姐……”
站在不遠處的江白宇突然聽見一聲沉悶的聲音,轉頭一看,頓時驚了,“葉飛!”
江白宇一聲吼,眼睜睜看着葉飛癱軟了下去。
定睛一看,這附近哪裡還有冒牌白夭夭的身影。
他連忙衝過去,一把扶起葉飛,“葉飛,你沒事兒吧?”
江白宇頓時愣了,靈氣者跟一般人的體質不一樣,這可怎麼救活啊?
“葉飛——”
巷子口傳來一聲吼,江白宇覺得救星來了,立刻會喊,“在這邊!葉飛在這邊。”
不多時,一個女子衝了過來,“我叫詹佳寧,是葉飛的師姐,我沒找到我師妹,這又是怎麼回事?”
面對詹佳寧炮語連珠的解釋和提問,江白宇愣了一下,“被白夭夭親了一下就昏倒了!”
“白夭夭?”
“假的白夭夭,葉飛說剛剛那女子不是白夭夭。”江白宇儘量往明白處解釋。
詹佳寧衝他道了謝,一把背起葉飛就往家裡走了。
巷子裡的江白宇一陣無語,合着自己追了半天,還是假貨。
可是,剛剛女子爲什麼要陷害白夭夭?偷了門派的傳家寶,反過來誣陷一個女明星,這邏輯有些不合常理啊。
這背後的原因究竟是什麼?江白宇想了半天,硬是沒有得出結論,決定先回門派報告師父比較好。
別墅裡,幾個師姐圍着葉飛不動。
詹佳寧拿着銀針插在了葉飛的臉部,既然是毒素從口入,就一定會儲存在喉嚨以上。
葉飛口腔裡的毒素順着銀針滑了出來,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詹佳寧低頭一看,“是輕飛散,想不到現在還有這種藥。”
看到葉飛手指動了一下,詹佳寧吼道,“差不多可以了,再裝就過了!趕緊起來。”
葉飛尷尬一笑,睜開眼默默坐了起來,他憨笑一聲,“師姐,我這是怎麼了?”
幾個師姐不約而同道,“中毒了。”
詹佳寧面無表情,“華尚弟子說的,你也不太小心了!”
葉飛點點頭,瞪了一眼白夭夭,“三師姐,要不是你,我今天也不會被人算計,你是不是偷了華尚的傳家寶?從實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