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富二代們只見到一道黑影竄過,葉飛便重重摔在了地上,胸口的衣物破開,有數道爪痕。
“葉飛!”李月瑤驚叫一聲,卻被司徒業死死拉住,回頭怒斥,“司徒業,你想幹嘛!?”
“別急嘛,李月瑤,你李家都破產這麼多年了,也沒人站在你後頭給你底氣,不如今晚就留下來陪老子一晚,老子保證你日後飛黃騰達,穩賺不虧,怎麼樣?”
司徒業使盡了力氣,直接把李月瑤壓在了身下,嘴裡都快流出口水了。
此時的葉飛專心致志應對身前勁敵。
這是他從國外歸來後,遇到的第一個會使用靈氣的對手,雖然這個老頭使用靈氣的手段非常詭異,但以他將近六十歲的身體,還能夠做到這一點,也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對手。
能夠將靈氣操縱、揮霍於進攻的套路上,不說是個戰鬥高手,至少也算是經驗豐富了。
那黑色指甲以各種刁鑽的角度發起進攻,葉飛不停躲避身形,最終退到了角落裡,衣衫卻已經變成了幾根可憐的布條。
他沉着臉,直接將上衣撕扯開去。
無數條肉眼可見的滲人疤痕露出,惹得房間裡的女孩們都發出一聲驚叫。
那古銅色的肉體上,盡是密密麻麻的槍傷。
“一寸短一寸險,古人果然沒說錯。”
葉飛咧嘴一笑,輕聲說道,“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劃破我這千錘百煉的身體?”
對於修煉了《九陽神功》的葉飛來說,想要達到靈氣覆體,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葉飛從學會吸納靈氣的那一天開始,便能輕鬆調動靈氣加持己身。
用他師父的話來說,就是:天下第一煉體之資。
曾經有一段時間,葉飛出山歷練,以肉身硬生生扛下了幾十粒子彈,皆數將它們隔絕在了血肉之外。
那背部、胸膛上的槍傷,已經是一批換了一批。
時間越長,能抵擋的傷害程度,就越大。
到最後,他能夠將所有靈氣匯聚在背上,輕而易舉的硬抗下一粒足以打穿鋼板的子彈!
眼前這怪老頭雖然留了奇長的指甲,難不成威力還能比得上向來以破鋼爲名的子彈?
一力降十會,一甲抵萬金。
靈氣附體這一招,被葉飛稱爲紫金體,以靈氣匯聚於脊背以及胸膛之上,在經脈處形成甲冑狀,可比豪華的防彈衣還要堅韌得多。
待凝聚完成,葉飛便不再躲閃,而是站在原地,低頭捕捉着那矮小的老頭身影。
嗖!
一道陰風直面而來。
葉飛翹起嘴角,伸出一隻手往自己的心臟前狠狠一捏!
那老頭的指甲,彷彿在鋼鐵上劃過,發出了“吱吱”的尖銳刺耳聲。
然後,他就被葉飛捏碎了手腕骨。
咔嚓。
低沉的悶響聲傳來。
隨即便是裹挾着靈氣的指甲脫手而出,化爲鋒利的刀尖,如吐着信子的小毒蛇般,竟憑空飛起,往葉飛全身上下的致命穴位暴射而去。
“夠陰!”
葉飛冷笑一聲。
這便是學會用靈氣對敵後的恐怖之處——
能將體內靈氣附於器具之上,隔空操縱。
這名爲王老的傢伙,本是司徒業一家的老管家,不惑之年時曾受某個神秘人指點,故而悟出了這一“陰鋒甲”,可通過靈氣隨意剝離奇長指甲,是陰險至極的招數。
當時,楊天明之所以只能夠站着捱打,不過是因爲王老用靈氣束縛住他的身體罷了。
可惜,葉飛能清楚地看出來,這個老頭的修煉之資泛泛平平,到了一甲子之歲,也無法更進一步。
更不會再有機會了。
叮叮叮!
脫離的尖銳指甲盡數刺破了葉飛的皮層,連一滴血液都未滲出。
咔嚓!
隨後,另外一隻迎面襲來的手腕,亦被捏碎了去。
王老的身形徹底顯露,他調動體內靈氣試圖全力擺脫葉飛的束縛,卻毫無作用。
一高一矮,以一副頗爲奇怪的姿勢,靜止不動。
“放開我,我讓司徒業賠禮道歉。”
王老聲音嘶啞,眼中多了一絲驚恐。
葉飛獰笑一聲,靈氣覆於眼眸,輕描淡寫對準那副身軀上出現的一個微弱紅點,轟出一拳。
一連串如同爆豆一般的聲音傳來。
王老,全身骨骼盡斷。
“你是怎麼打殘楊天明的,今天我就怎麼打殘你,兩不相欠,賠禮道歉,免了。”
葉飛拍了拍手掌,將王老那還殘餘一絲氣息的身體踢到一邊,望向了正發出尖叫聲的李月瑤。
司徒業狂笑着,不斷上下其手,卻被李月瑤掐了幾道血痕,他面色一黑,提起手掌就抽了下去:“臭女人,別他媽給臉不要臉!”
話音剛落——
他脊背上便傳來一道劇痛,整個人朝後倒飛而去,狠狠砸在了牆壁上。
一隻夾雜着些許血液的手,輕輕幫李月瑤捋下了衣物,蓋住了那抹誘人的白皙,並將其凌亂的髮絲撫平了去。
李月瑤臉色冰冷,低頭緊咬下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身體微微顫抖。
縱使她見過無數次這種場面,但此時也無法鎮定。
“那個叫張煌的傢伙,應該就是你要我幫忙教訓的人了吧?”葉飛蹲下身子,語氣溫和的笑道,“現在他廢了,但我這個人樂善好施,作爲回報,剛纔那傢伙非禮你,我也幫你擺平吧?”
李月瑤沉默不語。
葉飛起身,將摔在牆壁上如同死狗般慘叫的司徒業提到她面前,說道:“擡手,抽回去。”
李月瑤緩緩擡頭,眸光中帶着一絲清冷的寒意。
“抽回去。”葉飛輕聲重複。
啪!
司徒業嘴角滲出了血。
“既然你的手不安分,那就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