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怎麼不說是我哥啊。
你沒看見他也是——
唉喲——
哥,你……唉喲……”
墨塵彎腰捧着已是傷痕累累的腳。
擡頭便吃了一記重度警告的眼神。
深黑色的瞳孔裡明明白白寫着。
他要是再不懂得閉嘴,下一秒就會把他抓去公司管理業務。
識時務者爲俊傑,墨塵聽話地把嘴抿得緊緊的。
他們兩個古古怪怪、神神秘秘地像在隱瞞什麼。
詩倪心裡的疙瘩雖然解開了,但是依然有些疑惑。
“既然誤會也解除了,女人現在願意走了嗎?”
Lucas的語氣出奇地溫和。
“我還要跟着楚爺——”
“楚先生是在這裡靜養的。
你老是在這裡打擾他,恐怕會有不妥吧?
而且就我所知,楚先生明天在法國還有個畫展。
他走後你一個人又行動不便,誰來照顧你?”
“你——”
詩倪氣結,他太精明瞭,什麼都調查清楚了是有備而來。
說不過他,她調頭向楚南風求救。
楚南風愛莫能助。
那小子居然會事先查到他行程。
他都忘了明天他在法國還有個畫展。
“楚爺爺……”
詩倪可憐巴巴地望着他,
“不是說好收我做關門弟子的嘛……
你不可以騙我。”
“女人,過幾天楚老先生會回國休養一陣子。
回國我送你去,行了?”
Lucas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他壓抑着性子來勸一個人。
她要是在敢拒絕,他一定二話不說扛起她就走。
他這也能查到!
楚南風也無語了,
“詩倪丫頭,和他回去吧,我們回國見。”
好吧,還能怎樣呢?
詩倪萬般無奈地只有接受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