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反感淡了些。
“詩倪,那光盤不是我放的。”
原來他叫住她,是爲了這件事。
詩倪扯扯嘴角,
“沒關係,我不在乎了。”
真是好笑。
他才扇了她一耳光轉過頭卻說打她的那隻手不是他的。
楚彥軒,既然有勇氣做了。
現在又來辯解是不是太無力而且太好笑了?
她真的已經不在乎了。
只希望他不要反覆無常來傷害她。
楚彥軒懊惱地抓抓頭髮,
“我知道……
之前我不肯相信你,是我做錯了。
可是詩倪請你相信我,今天的光盤真的不是我放的。
我早就想找你,我很……”
“你當說話和放屁一樣不用負責啊?”
方子清白他一眼,
“光盤在你手上。
它怎麼突然就長了翅膀自己飛到拍賣會上來。
還會寫幾句人話?”
“這個我也很疑惑。”
楚彥軒心裡早就有了答案,卻不敢承認。
她一直那麼溫婉。
怎麼都不像會是做這種惡毒事情的人來。
更何況,她們還是好朋友。
“那你沒事放什麼屁!”
方子清怎麼看他怎麼不爽。
也不想多說,拉起詩倪就走。
她們回去的時候拍賣會已經繼續了。
牧寒瀟瞟了她們一眼,輕聲問,
“怎麼去那麼久?”
“被只狗纏上了,差點被咬一口。”
方子清的嘴向來最損討厭的人。
牧寒瀟淡淡看了看詩倪,心下了然。
就在拍賣人正要搬出牧寒瀟的拍賣品時。
楚彥軒和一個穿着制服中年男人進了場。
他徑自回到座位坐下,制服男人走到臺上與拍賣人耳語了幾句。
拍賣人聽完,恍然大悟地擡起頭。
“實在是抱歉,這位是籌辦拍賣會的吳主任。聽潮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