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西方神話裡最俊美可也最邪惡的路西法。
今天看來是必死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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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辰哥,我從來不知道你打人也這麼帥。”
唯一的女性——莫梓芸崇拜地看着初辰。
兩隻眼狂冒星星。
“連蜜桃也敢罵活該他被打!”
“蜜桃?”
正斟酒的歐澄風一愣。
瓶中的酒灑了他滿滿一手。
他扯來毛巾胡亂地抹抹。
擡起頭來,看初辰狐疑的眼神。
歐澄風笑笑,“蜜桃這名字真可愛。”
“對哇,對哇,我也覺得。”
莫梓芸點頭表示贊同。
“蜜桃人比名字更可愛,可是——”
她將不解的目光看向初辰。
“蜜桃她怎麼會翹家出走啊?
初辰哥你欺負她了嗎?”
未想到她會這樣問他。
初辰翹起的脣角忽地抽搐了一下。
見他臉色不對,莫梓蕭暗地裡踢踢自家妹妹的腳。
莫梓芸收到示意。
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也不敢再說什麼。
“喂,這麼沉悶幹嘛?”
活動的組織者歐澄風敲敲手中的高腳杯。
玩味的目光在包廂裡尋了一圈。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弧。
“我今天還特意請了一位彈鋼琴的小姐來助興。
她的琴技真是神乎奇乎。”
“蜜桃纔是神乎奇乎。”
莫梓芸仍是止不住小聲地嘀咕。
歐澄風似乎沒聽見她的話。
他放下酒杯,往簾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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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對話蘇蜜桃都聽見了。
此時她放在鋼琴上的手上全是汗。
簾子被掀開了一個小角。
歐澄風探進頭來,笑着問。
“可以開始了嗎?”
蘇蜜桃僵硬地點點頭,手撫上琴鍵上時控制不了地輕顫了一下。
“別緊張,就像平時一樣。”聽潮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