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有所動作了。
是已經做好了準備
嗎?
初辰點點頭,
“謝謝狂放大哥你爲我哥如此的操心。”
“那是應該的。”
狂放笑着接過話。
“大哥始終是大哥。
每一個人都不能忘了大哥的血仇。
就算存在私人的情誼可這也不能改變。
對吧?”
帶刺的話分明意有所值。
初辰還未開口。
底下便又有聲音叫囂。
“你什麼意思?
你是說夜君少爺會徇私情嗎?
大哥是夜君少爺的親哥!
他絕對不會!”
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
他這場戲做得還足。
初辰迎着狂放張揚的目光。
輕哼,面不改色。
“所以,你們是有定論了?
還是有證據證明誰是害我哥的人嗎?”
“這倒是沒有。”
狂放看着他的眼神轉爲略顯吃驚。
初辰心中有數。
他就等着讓自己氣急敗壞。
以此給他做戲的藉口。
自己越是不惱。
相反,狂放就會更急。
果然,沒過三秒。
狂放又開口了。
“可是距離夜玫所說回國的日子已經過了三天。
她卻沒了人影。
就在昨天我接到小道消息。
說幾天前夜玫就出事了。
跑車爆炸,她已經死了。”
他的話無異於一顆重磅炸彈。
底下嘩地議論開了。
初辰眯起眼,看向狂放自信的笑容。
重重咳了兩聲。
“好巧,我也是昨天接到了消息。”
“是嗎?”
狂放詫異地反問,
“那少主你也知道是誰下的狠手嗎?”
“你知道?”
初辰挑眉,冷冷地問。
狂放放肆的笑毫不遮掩。
“當然。而且我今天還帶他來了。”
說着,他掏出手機。聽潮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