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飛輕輕地笑了一下,看着擂臺上面正在不停交戰的賈小姐和那個猥瑣的男子微微笑着說道“那你說一下他們兩個人爲什麼都能夠成爲武者,特別是那個猥瑣的男子,居然也可以成爲武將級別的強者,而你卻只能苦苦的掙扎着。”
黑子皺着眉頭,有些無奈的說道“這還用說嗎?當然是我沒有練武的天賦,如果我要是有練武的天賦,我一定能會像他們一樣強大的。”
白雲飛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他們確實是有練武的天賦,但是有一點你沒有說對,問你要是能夠擁有富可敵國的財產,那你大可以去買一些靈丹妙藥,那樣的話也可以是你成爲武者的,雖然那樣成爲的武者,沒有任何的潛力,但畢竟那也是武者。”
黑子卻是苦笑的搖了搖頭,對着白雲飛說道“白大哥,你就不要在這裡打趣我了我當然有自知之明,一旦我真的有了富可敵國的財力,那恐怕下場是十分的悽慘,因爲我現在這點財力就已經被一些人盯上了,如果要是真的再多的財產的話,恐怕分分鐘就會被人滅口的。”
白雲飛微微點了點頭,有些滿意的說道“不錯,眼光獨特,如果讓你成爲了武者,恐怕你能夠走的很遠很遠,既然如此,我送你一個機緣,就是不知道你敢要還是不敢要。”
黑子頓時有些好奇的看着白雲飛,說道“白大哥,我們今天才剛剛見面,甚至一個時辰前,我們兩個人都互不相認,那你爲什麼要幫助我呢?”
白雲飛輕輕地笑了一下,說道“我只是閒着無聊,打算給一些人找一些好玩的事情讓他省得天天盯着我不放。”
黑子雖然不知道白雲飛說的是誰,但是知道白雲飛說的那個人應該是十分的強大,但是如果讓他知道白雲飛所說的是他們這個世界的天道真不知道黑子還敢不敢接受白雲飛交給他的機緣。
黑子一臉堅定的說道“如果真的能夠讓我成爲武者的話,那就算是再苦再難,我也不會放棄的。”
白雲飛微微點了點頭,呵呵笑着說道“我也相信我的眼光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不過在那之前我們還是在這裡好好的看擂臺上的那齣好戲吧。”
黑子點了點頭,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興趣,看着比武擂臺上的精彩的打鬥了,他現在只想着快點成爲武者。
白雲飛當然知道黑子現在是什麼心思,但他並沒有點頭,而是饒有興趣的看着擂臺上的貓抓老鼠。
這個貓當然就是賈小姐了,老鼠就是那猥瑣的男子。
只見那猥瑣的男子快速的奔跑着,不停的從一旁偷襲賈小姐,但是不管成沒成功,就立刻退走,絕對不戀戰,這讓那賈小姐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不過這賈小姐實力確實不是蓋的,雖然他現在一直拿這個猥瑣的男子,沒有任何的辦法,但是她卻還能夠很好的保持自己手中的輸出。
白雲飛呵呵笑了一下,對着黑子說道“現在擂臺上的比我對你以後有很大的幫助,所以你現在屏息一切的雜念,好好的看着擂臺上的比武。”
黑子精神微微怔了一下之後,便馬上拋棄了一切的雜念,集精會神的看着擂臺上的比武。
白雲飛看到了這一幕,呵呵笑了一下,他也沒有想到這個黑子居然能夠如此快速的將自己的雜念排除。要知道,一個人想要將自己的雜念徹底的排除,那是很難很難的,但是這個黑子卻能夠快速的將自己的雜念排除,那證明他也是有一些天賦。
不過此時的擂臺上面的賈小姐,忍耐力好像已經到了極點,瞬間強大的氣勢爆發了出來。
只見賈小姐手持手中的寶劍快速的揮舞着,朝着那猥瑣的男子所在的方向射了過去,由於賈小姐的手中的速度過快,在場外的一些人眼中,就好像出現了許許多多的寶劍,籠罩在了那猥瑣的男子身上。
那猥瑣的男子也應聲倒在了地上,身上出現了好幾道傷口,但是並不算致命,直接被賈小姐一腳踹下了擂臺。
賈小姐微微喘息了一下,直接下了擂臺上後面休息去了,而這時擂臺上面出現了一名壯漢,在那裡等待着新的挑戰的人上來。
黑子微微有些詫異的說道“白大哥,看樣子這賈小姐應該是消耗過大了,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讓其他的人代替他打擂臺,要知道前面幾次都是他一個人將所有的挑戰全部打趴下的。”
白雲飛微微點了點頭,輕輕地笑着說道“看樣子某些人的算計應該是落空了,不過想來也是這賈員外能夠獲得如此大的財產,肯定是精於算計的人,豈能會被人鑽了這樣的漏洞。不過越是這樣越能看的出來,今天的事情肯定是很好玩,很好玩了。”
黑子有些好奇的說道“爲什麼要白大哥?你爲什麼會如此的說呢?爲什麼你明明說他的計謀落空了?那他還有獲勝的機會嗎?”
白雲飛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有獲勝的機會,而且還十分的大,你看着吧,今天那個人的算計應該是將擂臺上的所有的人全部累趴下之後,他再上場挑戰賈小姐,而且還有一件事呢,可能之前沒有注意到,擂臺上的那名壯漢,雖然是武將巔峰級別的實力,但是如果要是出現了,同樣也是武將巔峰級別的人,將他打敗,那賈小姐就會迫不得已的站出來迎接挑戰,照樣也可以達到他的目的了。”
黑子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不解的說道“這個人怎麼如此的厲害,而且他還能調動如此的人,他到底是什麼人啊?居然能夠有如此大的本事,那他直接上門提親不就可以了嗎?何必搞這些小手段呢?”
白雲飛微笑着說道“他這是在示威,也是在展現自己的實力,就是爲了能夠讓自己在以後的賈家裡面有更高的說話權,而不是娶親之後,一直受制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