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珺看了看胡婭儀站着的位置,這才發現了端倪。
好像從剛纔開始,這個胡婭儀就一直站在榮林瀟的對面啊。
而且還是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用眼神瞟瞟榮林瀟。
這是什麼意思?
誘惑他嗎?
唐子珺想了想胡婭儀話裡的意思,隱隱的從那些問題後面想到了一個更爲關鍵的目的。
這是一直在貶損她來提高胡婭儀自己的“善良”啊。
既然這樣的話……唐子珺心裡暗笑,她就不能放過胡婭儀了。
本來胡婭儀就是來者不善,現在又窺覬她的男人,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原諒?
“勸人爲善是應該。其實我覺得最開始的時候,勸人爲善,也不應該是我親自去勸。”唐子珺笑着說道,“雲虹王朝跟胡小姐的寨子不同,地廣人多。這要是一個一個的勸過去,恐怕到我百年之後都勸不完。”
胡婭儀聽完,心裡相當的不舒服,這是變相的跟她顯擺厚顏無恥比他們的寨子大嗎?
就算是大又怎麼樣?
他們寨子也是有他們寨子的好處的。
“而且,一個人觸犯了律法之後,自然是要關進牢房之中來恕罪。哪有說,觸犯了律法之後,還要讓國庫撥款,讓他在寺廟之中舒舒服服的吃喝聽着經文的。”唐子珺好笑的說道,“若是都這樣處理的話,恐怕天下人都想來犯罪了。”
“至少是不愁吃喝,不用幹活。”唐子珺搖頭笑道,“胡小姐果然還是一位深閨女子,哪裡知道這世間的很多事情並不是想當然就可以的。”
胡婭儀眉頭緊皺,這個唐子珺,這是在說她沒有見識嗎?
“那依着皇后娘娘的說法要怎麼做呢?”胡婭儀冷笑的問道,“難不成就是關進牢房裡嗎?只是囚禁,用暗無天日的牢房來折磨那些罪犯?讓他們更加的心生怨恨,等到以後出來,再次作惡?”
“不在牢房裡,難道胡小姐覺得他們來了寺廟沒有人看管就可以不爲非作歹了嗎?”唐子珺好笑的說道,“要知道很多都是亡命之徒,來到寺廟裡,胡小姐就不怕他們血洗了寺廟這清靜之地?”
“當然可以派官兵來看守。”胡婭儀理所當然的說道。
唐子珺笑了,她真的不知道說胡婭儀什麼好了。
就算是要表現她的善良,也用不着用種白癡的表現手法吧?
“官兵什麼事情都不做,就爲了來這裡看着那些罪犯聽經文嗎?”唐子珺好笑的問道,“胡小姐覺得百姓們交上來的稅收是可以隨便糟蹋的嗎?”
“你不知道一個道理嗎?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那些收上來的稅收是爲了讓百姓生活更好的,不是爲了養犯罪的人的。”唐子珺冷笑道,“也許你們那裡有這個習俗,不過,很抱歉,我們雲虹王朝沒有這個興趣。”
“那皇后娘娘說,那些犯人要怎麼辦?”胡婭儀反問道,“不感化,只是關起來就可以了?”
“只是關起來?”唐子珺無奈的搖頭,覺得這個胡婭儀腦子真的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