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聽說的時候還以爲是以訛傳訛,怎麼會有那樣惡毒的人,想要看別人出醜,就故意的扯斷珍珠的簾子。
現在一看的話,還真的是有可能。
連自己‘侍’‘女’的清白都可以毀了,那樣看着別人爭搶,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邪帝,難道您要聽這個‘女’人胡說八道嗎?”胡婭浚好笑的說道。
“她不過是看自己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罷了。”胡婭浚肯定的說道。
“這個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榮林瀟點了點頭,似乎是被胡婭浚說動了。
“不是這樣的邪帝。”‘侍’‘女’急了,急匆匆的轉身,看着胡婭儀說道,“都是她做的,是她安排的。”
“她安排的人去給邪帝倒酒,讓丫鬟摔掉東西,讓倒酒的人假裝嚇到,‘弄’溼了邪帝的衣服。不然的話,爲什麼在府裡會有適合邪帝的外衣?”‘侍’‘女’說道。
“而且,我不過就是一個‘侍’‘女’,要是沒有別人的安排,我怎麼可能會串通這麼多人一起做這件事情?”‘侍’‘女’眼睛都哭紅了,“只有小姐,只有小姐才能做到。”
“就像邪帝您說的。我要是真的那麼的愛慕您,爲什麼要自毀清白?從小姐進城的那一天在街上見到了邪帝,小姐就對邪帝‘迷’戀不已。纔會有了奴婢在大殿之上獻舞,還有有意無意的流‘露’出來那種愛慕的情緒。”‘侍’‘女’急急的說道。
“也就是說,這一切是早就佈局好的了?”榮林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確實是。這個怎麼看都不太像是你要成爲我的身邊人,反倒是噁心我來的。”
“你個賤婢,胡說八道什麼?”胡婭儀氣得大罵。
“儀兒,住口!”胡婭浚冷聲的呵斥着,讓胡婭儀閉嘴之後,他纔不緊不慢的說道,“邪帝,這種事情,其實她是可以做到的。因爲她是平日裡儀兒很寵愛的一個‘侍’‘女’。”
“別的下人都知道她平日裡備受小姐的寵愛,所以都會讓着她幾分。她要是讓別人做什麼,自然會有人幫的。”胡婭浚狡辯道。
榮林瀟點了點頭,似乎是認同了胡婭浚的說法,只是還有了一點點的疑‘惑’:“一個小姐平日裡寵愛的‘侍’‘女’,就可以讓其他的下人冒着得罪我會殺頭的可能,去幫着她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嗎?”
好歹他也是一國之君,這欺君之罪可不輕。
更何況,這何止是欺君啊,完全就是算計皇上吧。
胡婭浚的臉‘色’倒是沒變,只是心跳不停的加速。
眼前的這個情況,他完全沒有料到,誰知道‘侍’‘女’會突然的這樣反口。
“這件事情還是要好好的調查調查。”胡婭浚陪着笑臉說道,“這個賤婢胡‘亂’的栽贓,關係重大。”
榮林瀟微微的點頭說道:“確實是如此,那就請你們好好的調查調查吧。”
“邪帝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調查的。”胡婭浚肯定的說道,只不過,那目光瞟了一眼那個‘侍’‘女’,眼中兇狠的光芒讓‘侍’‘女’心裡一顫,知道她不會有什麼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