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珺聳了聳肩說道:“這個是病,不過呢,我們還沒有辦法去治,真的是不治之症啊。”
“你們也真的是夠可憐的。”唐子珺搖頭嘆息着,真的是好像在看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似的。
衛澤清呵斥道:“唐子珺你……”
大長公主微微的一揚手,阻止了衛澤清後面的話:“皇上,讓她繼續去說。”
“她……”衛澤清眉頭緊皺,他討厭唐子珺這樣大放厥詞。
“她怎麼說都是她的自由,我們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好了。”大長公主大度的說道,“我們好歹也是皇室衆人,總不能跟一些個鄉野村婦來計較。”
“那些人懂得什麼規矩?不過就是在機緣巧合下,得到了皇位。那種窮鄉僻壤出來的人,剛剛得到權勢,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喜歡到處的顯擺,你總要體諒一下他們的這種天上掉餡餅砸到他們頭上的驚喜。”大長公主慢悠悠的說道。
大長公主的話讓金鑾殿上的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齊齊的看向了唐子珺。
這話不就是說唐子珺他們不過就是剛剛靠着運氣得到的皇位。
這樣所謂的皇室中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跟傳承了好幾代的紫旭王朝相比。
鄔思航眉頭微皺,想要開口幫着唐子珺解圍,只不過,這個時候,不知道他貿然出口會不會耽誤了唐子珺的事情,破壞了她的計劃。
“嗯。”出乎意料的是,唐子珺聽完了大長公主的話,僅僅是點了點頭,還附和着大長公主說了一句,“這個你還真的說對了。我們是剛剛的當上皇上皇后,肯定是沒有你們有經驗。”
大長公主微微一笑,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們承認就好。不過,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以前不是皇室中人,不懂規矩也是情有可原的。”
“嗯,幸好我們不是以前就是皇室的人,不然的話,這樣的自相殘殺豈不是太可怕了?”唐子珺同樣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呢,我還是有點奇怪。你好像也不是什麼皇室中人吧?”
“怎麼?皇后娘娘忘記了,哀家曾經可是皇室的公主,怎麼會不是皇室中人呢?”大長公主譏笑着說道,“皇后娘娘的記憶力好像不太好。”
“不是不好,而是你弄錯對象了。”唐子珺好笑的說道,“我說的是衛澤清。他一個不是皇室的人,怎麼對皇上的禮儀規矩這麼的熟悉呢?這個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養成習慣的吧?”
“我真的是明白,這個是衛澤清天賦異常啊,還是從小就被人這麼的教導的?”唐子珺的話讓金鑾殿上的大臣臉上全都露出了異樣的神采來。
若是按着唐子珺這麼說的話,大長公主的這個野心竟然比鄔思傑鄔思斌他們還要早。
也就是說,從先皇還在世的時候,大長公主已經在謀劃了。
那個時候也許衛澤清還是孩童,大長公主已經在計劃着以後要奪皇位了。
“我想這下大家都清楚事情的始末了吧?”唐子珺輕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