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後來是先皇直接的下旨,賜婚。
當時,衛丞相是接旨謝恩了,並沒有太多的高興情緒,他們以爲是衛丞相穩重。
如今想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啊。
完全就是衛丞相看出來了大長公主的本性,而他作爲臣子,根本就沒有拒絕的餘地。
“那些事情似乎跟你都沒有什麼關係吧?”大長公主冷笑一聲說道,“如今這皇位是我皇兒的,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還坐在那個位置,難道就不覺得臉紅嗎?”
金鑾殿上的衆人不可思議的瞅着大長公主,這是得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鄔思源只是輕輕的笑着,一點都不生氣,繼續如常的說道:“既然當初鄔思源用亂臣賊子的罪名來追殺鄔思航的話,現在他有什麼資格坐在皇位上?”
“若是說鄔思航要被追殺,被剝奪繼承皇位的資格,那麼衛澤清這個想要謀害朕的人,有什麼資格成爲皇上?不僅是下毒毒害朕,而且還不是皇室的直系血脈。他更沒有資格!”
鄔思源用當初衛澤清對付鄔思航的那些話來堵大長公主的嘴。
當初衛澤清不就是這麼說鄔思航的嗎?
以爲將害死他的事情推到了鄔思航的頭上,就可以讓鄔思航失去繼承皇位的資格。
可惜了,衛澤清萬萬沒有想到,鄔思航是跟他早就有合作的。
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可是跟鄔思傑鄔思斌不同。
“所以,大長公主,你口中的稱呼還是換一換吧。衛澤清還不能稱之爲皇兒,你也別自稱哀家了。”鄔思源冷哼一聲說道,“就憑着你這樣的稱呼,已經足夠你殺頭了。”
大長公主冷笑一聲,比鄔思源還要理直氣壯的問道:“難道你現在就不會對我們母子做什麼嗎?”
鄔思源一愣,詫異的看着大長公主。
一看鄔思源的反應,唐子珺微微的嘆息了一聲,接口說道:“當然是不一樣的。”
鄔思源還是低估了大長公主的無恥程度,看來不是對手啊,還是她來吧。
“區別就是,要是大家好好的談談呢,你們不過就是斬頭要麼就是白綾毒酒,要是你們繼續這麼下去,那就變成五馬分屍、凌遲處死?反正就是死個痛快或者是死的受罪……雖說都是死吧,這個還是有區別的。”唐子珺隨口說道。
“大長公主你好歹也是長在皇室裡的公主,既然你這麼的精明,就應該知道,死跟死可是不一樣的。我想這後宮中折磨人的手段可是不少,你應該也不是沒有見識的人。”唐子珺輕笑了一聲說道。
“皇后娘娘,你這是又打算插手我們紫旭王朝的事情了嗎?”大長公主冷冷的譏諷道,“我們紫旭王朝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雲虹王朝來插手了?”
“這個當然是你們的皇上允許的啊。難不成還是你允許的?你有這個資格嗎?”唐子珺毫不客氣的反擊回去。
對付這種無恥的人,就是要狠狠的打擊打擊再打擊,這樣纔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