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珺就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兒。
他家子珺是不主動欺負人,但是,誰要是想欺負她,可是會被狠狠的欺負回來的。
“你說是不是?總不能讓別人欺負了咱閨女。”阮妙華問道。
“對,沒錯。”唐浩羽立刻附和着說道。
什麼男子漢大丈夫。
什麼軍令如山。
那都是在外面,在沙場上的事情,在家裡,那就是他夫人說了算!
“邪帝真是一個實在人,他不能欺負咱閨女,要是他敢欺負,我就去揍他!”唐浩羽義憤填膺的說道,完全忘記了他“老人家”已經過了中年,早脫離了毛頭小子熱血打架的年紀了。
阮妙華滿意了:“這就對了。”
唐浩羽長出一口氣,這比他出兵打仗還累呀。
次日,史永睿下了早朝回來,秀兒噗通一下就跪倒在他面前:“殿下,您救救小姐吧。”
“你先起來。”史永睿皺眉說道。
“殿下,求求您了,你就答應吧。只要保住小姐一條命也好呀。”秀兒跪在地上動也不動。
小姐被關了這麼多天了,在天牢裡,那是小姐能待的地方嗎?
小姐又無權無勢的,在裡面會不會受欺負呢?
秀兒都不敢想。
她求了史永睿好幾次,他總是說在想辦法想辦法,她怎麼就沒有見到有什麼動靜呢?
“秀兒,你先起來。”史永睿的臉一沉,讓秀兒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這才慢慢的爬了起來。
史永睿輕嘆一聲說道:“秀兒,你也知道我在天瀾的情況。這個太子的位置你以爲我現在當上了,就真的是太子了嗎?”
秀兒錯愕的看着史永睿,都已經是太子了,怎麼還有真的假的?
史永睿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你知道當傅宏英傅瑞愷他們父子被關進天牢之後,有多少大臣在給皇上上摺子要爲他們平反嗎?”
“太子這個位置,不是誰想坐就能坐的。”史永睿給秀兒分析着利弊關係,“以前我大哥有傅家跟皇后娘娘撐腰,自然是可以坐得穩,而我,什麼都沒有,你以爲我還真的是太子嗎?”
秀兒都快要急哭了,她現在誰都求不了,唯一的希望就在史永睿的身上了。
可是,就連史永睿都幫不了小姐的話,小姐可怎麼辦呢?
“別擔心了,秀兒,我會想辦法的。”史永睿輕嘆道,“婉婷是我的妻子,我能不幫她嗎?”
“殿下,您一定要想想辦法呀。”秀兒聽完史永睿的話,就跟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緊抓着不放。
沒有辦法,誰讓她只是一個小小的丫鬟,什麼都做不了呢?
“嗯,別擔心了。”史永睿說完,進了書房。
秀兒還是焦急的看着關上的房門,她沒見到小姐出來,她真的不放心。
逐風看了一眼沒有離開的秀兒,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別總爲難主子,你以爲主子可以想什麼辦法?”
秀兒愣怔的看着逐風。
逐風皺眉說道:“又沒有人能作證,夫人確實是按着丞相的安排做的。你以爲主子動得了根深蒂固的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