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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抵擋一次致命傷害的金光琉璃罩。
能夠穿梭層層空間的仙劍法器。
能夠吞吐火紅色恐怖劍光的赤皮龍嘴葫蘆。
短暫之間的交手,“思明君子”墨聞身上不斷涌現出來的好寶貝,就連蘇陽看起來都有些火熱,這根本就是一個多寶童子,叫什麼狗屁思明君子。
不錯,若是被稱之爲“多寶童子”之類的雅號,“思明君子”墨聞還真擔得起。
因爲“思明君子”墨聞身上的好東西確實不少,遠比剛剛表現出來的還要多,畢竟他可是有一個擅長煉寶、煉丹、機關技法的師尊,真的什麼都不缺。
更重要的是,“思明君子”墨聞的師尊墨老邪還是一位醉心研究的怪人,一生大半時間都花費在這上面,即便是沒事賞賜自己的徒子徒孫,也會留下很多好東西。
試問,深得墨老邪喜愛的大弟子“思明君子”墨聞,怎麼可能會缺少頂級的法寶?
乖乖,真要是能夠打劫了這傢伙,肯定一夜暴富啊!
蘇陽在心中如此思量着,但“思明君子”墨聞就不這麼想,也不這麼開心了。
“思明君子”墨聞今個兒來這幹嘛的?
“思明君子”墨聞今個兒可是來大天刀域找麻煩的,也是給自己的執法隊員,及一部分師弟師妹們報仇的,現在仇家還沒確認,就被人差點一刀剁死,那心中的怒火究竟有多盛?幾乎是可想而知。
現在“思明君子”墨聞生啖了蘇陽的心都有了,但是鑑於剛剛的生死一瞬,“思明君子”墨聞又不得不壓下心中的火氣,陰沉着臉色,略有幾分忌憚。
比起“思明君子”墨聞的忌憚,蘇陽卻要輕鬆許多,蒼雷寶刀朝着肩膀上一抗,就懶洋洋的說道:“多……咳,嗯~,那個誰,你現在是自己滾呢?還是等着某把你一刀劈死!”
“思明君子”墨聞無名的又是一陣火大,並且從蘇陽話中的意思裡,似乎覺察到一些什麼潛在的描述,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思明君子”墨聞差點又沒有忍住,欲拍自己身後的赤皮龍嘴葫蘆,先一把火把蘇陽給燒死再說。
只是在動手之前,“思明君子”墨聞再次想起蘇陽剛剛那恐怖的一刀,心頭幾分火氣硬生生的壓了下來,鐵青着臉,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的說道:“閣下是想阻撓執法隊搜查真兇嗎?你可知道這代表着什麼?”
蘇陽掏了掏耳朵,一副渾人的模樣演繹到底,懶洋洋的說道:“某聽不懂你說什麼!”
“思明君子”墨聞手一擡,一顆頭顱摘在手中,舉至蘇陽的面前,喝道:“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麼!”
蘇陽也不生氣,反而樂呵呵的說道:“某砍下來的腦袋,不知道有多少,嚇不住某!”
“思明君子”墨聞冷哼一聲:“此乃修真聯盟執法隊第七小隊的隊長,半日前遭受不明刀客襲殺,我懷疑是你們大天刀域的刀客。”
蘇陽當場就笑了,問道:“你想怎樣?”
“思明君子”墨聞殺氣騰騰的說道:“你給我讓開,我要見天刀道尊,讓他交出真兇,否則我們執法隊必然不死不休!”
蘇陽不屑一顧的冷笑一聲:“好大的口氣,某若是不讓路呢?”
“思明君子”墨聞冷笑道:“不讓路也可以,待我把此事上報修真聯盟以後,說不得要治你們大天刀域一個重罪。到時候,修真聯盟千萬修行者踏平你們大天刀域!”
蘇陽好似聽了什麼非常有趣的笑話,忍俊不住,捧腹大笑。
蘇陽的笑聲硬是笑的“思明君子”墨聞心頭直冒火,森然喝道:“你笑什麼!”
蘇陽沒有回答“思明君子”墨聞,而是翻手取出天刀令,拎在手中晃一晃,就問道:“可知道這是什麼?”
“思明君子”墨聞不解蘇陽到底什麼意思,但還是冷着臉回道:“天刀令!”
蘇陽緩緩點頭說道:“嗯~,知道這天刀令代表着什麼嗎?”
“思明君子”墨聞心頭無數疑惑,可仍吃不準蘇陽的意圖,只能按捺住自己心頭的火氣,冷着臉繼續回道:“天刀令乃是天刀道尊所賜,代表着天刀道尊的親信。”
蘇陽笑着說道:“沒錯,天刀令代表着天刀道尊親臨,就跟皇帝老兒的聖旨一般。”
“思明君子”墨聞終於忍不住心頭的火氣,斷喝道:“夠了!我知道天刀令代表着什麼,你是想說天刀道尊全權委託你來處理此事嗎?哼~,我奉勸閣下一句,違抗執法隊執法,乃是大罪,你擔當不起!”
“就是這樣!”就在“思明君子”墨聞話音剛落,蘇陽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話,並一臉嘲諷的望着“思明君子”墨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思明君子”墨聞頓時又是火冒三丈,道:“說話顛三倒四,胡攪蠻纏,你到底想做什麼!”
蘇陽微微收斂先前諷刺的態度,冷冷說道:“你們執法隊想幹什麼,某懶得理會。但這裡是大天刀域,得按我們大天刀域的規矩來。在我們大天刀域,尊上的話就是聖旨。所以你給某掏乾淨耳朵聽清楚了,天刀令代表着尊上,因此侮辱了天刀令就如同侮辱了尊上,侮辱了尊上,對於我們大天刀域的刀客來說,就等同於敵人,不死不休的敵人。”
“思明君子”墨聞雖然忌憚蘇陽表現出來的實力,但並不表示畏懼蘇陽,只是不想浪費力氣,打一場沒有任何意義的戰鬥。
故,看着蘇陽不斷的朝天刀令上面扯,“思明君子”墨聞再也壓制不住火氣,殺氣騰騰的森然說道:“莽夫!我和你說偵兇之事,你總往天刀令上面扯什麼?莫不成,兇手就在你們大天刀域?而你們大天刀域怕了!”
“怕?”蘇陽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我們大天刀域從來沒有怕過誰!不服氣你來一戰試試,且看到時候誰會被打疼。另,你不是要找兇手嗎?某今天把話給你撂這了,你們執法隊的人,是某殺的,一切都有某擔着。而現在某就站在這裡,有本事,你來抓便是!”
“思明君子”墨聞神色一冷:“看來,你們大天刀域是準備包庇到底了?”
蘇陽冷笑道:“看,就是這個態度!某外出爲尊上辦事,迴歸途中,一羣像你這般狂妄自大的傢伙,攔下某的歸路,要某束手就擒。沒辦法,某取出天刀令,言明自己的身份,可這羣傢伙仍然不知死活的挑釁,所以某懶得再廢話,直接殺了便是。”
“思明君子”墨聞臉色漸漸冷了下來,大概讀懂了蘇陽表達的意思,陰森道:“我執法隊的人,真是你殺的?”
蘇陽強勢回道:“沒什麼不敢承認的,人就是某殺的,你耐我何!”
“思明君子”墨聞突然放肆大笑起來,陰冷無比的說道:“你可想清楚了,幫人頂罪可不是什麼講義氣的好事啊!”
蘇陽也冷笑道:“那裡那麼多廢話,不是要抓我嗎?來啊!”
“思明君子”墨聞也不含糊,開口說道:“好~!我以執法隊大統領的身份,現懷疑你故意殘害同澤,請立刻放下屠刀,隨我回去接受調查!”
蘇陽樂了,笑眯眯的說道:“還是廢話!”
“思明君子”墨聞深吸一口氣,陰冷的說道:“是的,都是廢話,那你知道我爲什麼和你這麼多廢話嗎?”
蘇陽當然知道,扛着寶刀,冷冷一笑,卻是懶得理會。
“思明君子”墨聞也不含糊,身體內的力量開始積蓄,殺氣騰騰的說道:“因爲我畢竟是執法隊的大統領啊!所以必須以身作則,該走的程序,總得走完吧?”
蘇陽輕輕一彈手中的刀,立刻便聞一聲無比渾厚的長鳴,錚錚響起,猶如一頭關在閘籠裡的猛獸,欲掙脫束縛,瘋狂烈吼。
聞得如此刀吟,“思明君子”墨聞當場就覺耳鳴一炸,心頭狂跳,心神壓抑。
還未待“思明君子”墨聞抵抗這股恐怖的刀音,便聞蘇陽聲如寒冰一般,道:“知道嗎?我剛剛那一刀,其實連三成的力都沒有使用。所以接下來你要注意了,我下一刀會動用十成十的力道,接不住,你死!”
轟隆~!
蘇陽話音落下最後一個字的剎那,一股恐怖無比的刀意,彷彿衝破一切束縛的巨獸般,裂開天地,釋放出來。
什麼!
“思明君子”墨聞當場臉色大變,彷彿看到一個怪物般,驚恐的注視着力量完全釋放的蘇陽,他感覺自己就像是站在巨人腳下的小小螞蟻。
差距!
一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差距,就是如此清晰的橫在“思明君子”墨聞和蘇陽之間,帶給“思明君子”墨聞一種永遠都不可能超越的感覺。
而這種超越不是境界上,乃是本質上的區別。
就像兩個同等層次的存在,一個刻苦修煉的專業人士,另一個則是從未下過苦功的業餘人士。
一時間,面對這樣的蘇陽,“思明君子”墨聞感覺自己就好像是一個笑話,對方隨時都可以輕輕鬆鬆的把他碾壓致死,並且毫無一點壓力。
“這不可能!!!”只見“思明君子”墨聞神色瘋狂的喊出心中所想,神色癲狂的注視着蘇陽,咆哮道:“你我同爲至尊巔峰,爲何你能做到如此程度!”
蘇陽猙獰一笑,森然道:“爲何?答案顯而易見啊!因爲我比你強,就這麼簡單!”
話音落下,蘇陽就乾脆利索的舉刀一斬。
還是先前一模一樣的刀法,同樣的方式,同樣的劈砍,完全看不出究竟有什麼不同。
可就是這麼一刀斬落下來,卻帶給了“思明君子”墨聞深不見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