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曉曉拍了一下桌子,爽朗的道,“好,陪着我喝酒,我請你。”說的那個大氣凜然的樣子,不過對於穆曉曉這樣子,單一刀嘴角抽搐了幾下,這公子這樣子應該是半醉了,想不到一個半醉的公子,居然還這樣的讓自己的陪他喝酒。
怕在擺上十壺酒,他都不會醉吧,酒量是這麼多年這樣的練出來的。
穆曉曉搖搖晃晃的給單一刀倒酒,卻倒在桌上,還是單一刀自己的拿過酒壺自己的到的。
“來,幹。”
“幹。”單一刀也爽朗。
“祝掌櫃的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借公子的吉言了。”單一刀接過這話道。
“乾杯。”穆曉曉那可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對於那些恭喜的話,可所謂是信手拈來。
“祝掌櫃的越活越年輕。”
這話單一刀倒是喜歡,誰不喜歡自己的年輕一點呀,可不是隻有女人想要年輕。
“乾杯,乾杯。”單一刀此時心悅了。
“乾杯,乾杯,今晚上可要不醉不休。”穆曉曉豪情壯志地說着,她好像用錯了心情,可是在戰場上才這樣用吧,此時哪裡去管那些那麼多呀。
單一刀對於這一句話頓了一下,那公子看樣子在幾杯下肚就會醉了吧。
“好。”知道他的房間,大不了,等下把他扶會房間就是。
兩個人就這樣乾杯的喝酒,從
兩人就這樣的你敬我,我敬你的,喝到了亥時一刻。
他們的喝的夠久。
單一刀以爲她很快就會醉倒的,可是看她那樣子,還是和之前的哪一樣的。
看來酒量不顯眼。
“一刀掌櫃,你說如果人生真的有不如意的事情,該怎麼辦?”穆曉曉臉色早已經成火紅色了,可還是沒有醉,半眯着雙眸詢問這話。
如果祁冥夜在這裡,一定會覺得如今的穆曉曉那可是吸引着他眸光,誘惑着他。
一刀掌櫃?從來沒有人這樣喊過,還是第一次這樣喊他,要不就是單掌櫃,要不就是掌櫃,對於這個稱呼還真的有點新鮮,不過新鮮過後,倒是有一點欣喜。
“人生不如意的事情,有很多,如果都去計較的話,那麼這一輩子就會過的很壓抑。”至少他是這樣認爲的。
穆曉曉微眯起雙眸開始思索着這個問題起來,好像有點道理。
是她一直不放開,如今纔會這麼難以去接受那些改變了的事情,是她一直在困擾自己的,不讓自己的放開,是她,是她,是她。
“說的對,來我們乾杯。”穆曉曉想通了,這不就聲音響亮的說着。
那激情無限呀,不,應該說聲音很大,也算是在表現自己的內心一直困擾的事情,覺得大聲的說出來,就過去了。
就算你不過去,至少讓自己的困擾的事情,分了一半出去,難道不是嗎?
“乾杯。”
單一刀也不知道拿了幾壺酒來了。
喝到最後,酒杯已經不能過癮,兩人端着酒壺喝起來。
“痛快。”穆曉曉是喝的很暢飲。
可是她不知道,懷疑被人封印的小愛看到這一切,卻有點急躁。
主人,你幹嘛喝酒呀,你可知道,你如果喝醉了,會生事故的,主人呀,主人呀,你不要喝酒了,不要喝酒了。
魔帝,魔帝救命呀,救命呀,如果你再不來,主人就會沒氣了。
喝醉了酒,那就不妙了,不妙了。
魔帝,魔帝救命呀,快來救主人呀,快來救主人呀。
小愛也知道如今自己的聲音傳不出去,只能乾着急,乾着急呀。
那個鬱悶與糾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