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可所謂的是一隻大手緊緊握住那兩隻嬌小的手臂。
“女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穆曉曉頭上頭微微的冷汗冒出來,她覺得雙手就快要斷了,很痛很痛,多少年了,從未感覺到痛意的她,此時體會了一把痛,彷彿只要在用力一捏,她的雙手就報廢了。
“好痛。”
祁冥夜當然也看到了那女人頭上滴落下來的汗水,他在四大魔王與他提起,這個女人加上一把劍居然能與四大魔王達成平手,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不安分的女人,果然如此。
“女人,下一次就沒有這麼輕鬆。”祁冥夜放開了穆曉曉,一身衣袍未有一點繚亂。
是的,是試探,如果這個女人在這幾個月裡能力大增,那麼他就是試試看看。
穆曉曉垂下頭輕輕的撫摸着那雙不滿淤痕,好痛,好痛,這個男人難道是試探她嗎?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如今這樣子算不算打草驚蛇呀?是不是中了計,那麼以後能全身而退嗎?怕這個男人會派人監視她吧。
她討厭那樣的日子,討厭那樣的日子。她不願意呆在這裡,不願意呆在這裡。
祁冥夜也知道自己的手勁,瞥見那淤痕的地方,心裡閃過什麼,很快很快,都捕捉不到。
只要一碰到就很痛,很痛,她覺得很委屈,是真的很委屈,這麼多年了,這多年了,她不惜霸佔別人的身體,就是爲了找到他,找到他,可是如今呢?卻被這個男人折磨成這樣子,折磨成這樣。
祁冥夜不喜歡看着女人的淚水,讓他心裡面很不舒服,看不慣女人流淚,甚至有點討厭,可是面前這個女人的淚水,心卻是陡然提緊。
“把手給我。”是的,是自稱我,而不是本帝。
而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除了身體是穆曉曉的,那性格說話的樣子都是學其他的人的,而祁冥夜只是很平靜。
穆曉曉當然不願意給他了,可是被掃過來的寒眸,畏畏縮縮的還是把自己的手遞出去了。
下一刻本來不滿淤痕的雙臂,下一刻那些淤痕消失不見了。
祁冥夜聞到對方的馨香味,眉頭微微挑起,是他太敏感了嗎?總覺得這個女人的味道不對了,也許是他多想了吧。
“我還有事情。”下一刻消失在寢殿裡。
而他才離開下一秒,穆曉曉臉色不滿寒光,垂下眸子看着雙手,這個男人捉摸不透。
這一次奪過了,那下一次呢?
難道次次都要自己的受傷來逃過嗎?
她也知道,這一切都要靠她自己的,靠她自己。
祁冥夜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八盆仙草,想着剛纔的事情。
爲什麼味道不對呢?難道就是因爲失憶了就能改變一個人的味道嗎?
在大殿的時候,他就聞到了不同,以爲是幾個月不見這個女人,而且失憶了,肯定有所改變,可是就算怎麼改變,那身體裡的味道,能改變嗎?
他找不到一個合理的答案?難道他不是本人。
而且據他所知,那個女人,不可能是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能力就與四大魔王周旋了,那麼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呢?
難道這個女人不是她?是天界哪位仙女所變?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些話,那些動作爲何會與那個女人相同,好像吃飯說話這些要比以前的她要木訥一些,應該是在學,而不是身體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