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蛇姬可這樣對錯了人,如果是四大魔王可能是心軟,畢竟是疼愛的妹妹,而魔帝冷血冷情的,如果真的是把你放在心尖上,就是永遠的事情,如果不吧你放在心尖上,你做什麼都是枉然的。
“對你無用。”祁冥夜冷剃了一眼蛇姬。
無用是一個只是一個拒絕的理由而已?難道你連一株仙草都不願意給我嗎?
魔帝,難道在你的心中從未有我蛇姬的身影嗎?
不管是失憶前的你,還是失憶後的你,難道都沒有嗎?都沒有嗎?
“魔帝,如果我非要一株呢?”就是一株仙草而已,難道就捨不得嗎?爲什麼魔帝你要這樣對我?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蛇姬.”祁冥夜本來就有一點煩躁,如今蛇姬還非要鬧着要仙草,頓時讓他更加不悅起來,就那樣的盯着她幾眼,想要呵斥,可是看到哪一張受了極大委屈的小臉,就把想要說出的話,嚥了下去了。
“你慢慢喝。”沒有在留下來,沒有說哄着蛇姬的話,而是漠然的留下這一句話消失在蛇姬的面前。
蛇姬就那樣眼睜睜的看着他的離去,強撐的身體,下一刻癱瘓在凳子上。自嘲的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眼角有淚水一滴一滴的流淌而下。
祁冥夜沒有去哪裡,而是來到魔獄,來到了曼陀羅的牢門前。
曼陀羅感覺有人來,睜開雙眸就對上了一雙碧綠色的眸子,她就知道來人是誰。
“魔帝是來看我的?”那當然疏遠的呢語氣是那麼的明顯。
“她很好。”祁冥夜瞥了她一眼,輕輕的吐出這幾個字。
曼陀羅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誰,想不到她居然還活得好好的?殘全的魂魄居然還活着,真的不知道是他的幸運還是什麼?
“那很好呀?”沒有魂飛魄散,至少她心沒有那麼堵了?
“很失望?”祁冥夜繼續的說着。
曼陀羅垂下眼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全身的傷痕,“你怎麼做什麼?幫她拿回這一具身體嗎?”如果那樣的話,她不知道迎接她的是什麼?她不能接受陽光,能找到他嗎?能嗎?
她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覺得這幾個月裡,每天滿腦子都是他,都是他,可卻忘記他的面貌,只有心底那微微的渴望,渴望找到他,渴望能見到他,渴望能對他說一聲:對不起,渴望他能原諒I幀就的,渴望.。
她有時候在想,是不是多年來的沉默,多年來沉寂的日子,改變她的心態,也許就是這幾個月改變她的心態吧。
她不知道,如今也不想去糾結這樣的問題。
祁冥夜沉默的瞥了她一眼,“當然。”如果找一具身體,當然沒有之前本身的身體跟契合,可如今這個身體受了傷,而且還不能確認,那笨女人還有什麼事情。
曼陀羅早就料想到這樣的結果了。
如果她還活着,如今的她就要還回這個身體。
那她就可能魂飛魄散?是她用強大的念力,招她來到冥界,佔有她的身體。
“什麼時候?”她難道要帶着疑惑消失在這天地間嗎?
她不甘心,有能怎麼樣?胳膊擰不過大腿的。
如今她只能任人窄割嗎?
想不到有一天,她曼陀羅也會經歷這樣的一幕。
“等。”
曼陀羅凝視着站在牢門外的身影,與他有點一樣,可她知道,魔帝不是他,不是他。
你到底在哪裡?你到底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