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還一邊對李豔咬牙切齒地說,“你給本太子記住,絕對不可以再對宇王殿下有任何幻想,否則,我連個侍妾都不會給你!”
李豔也毫不示弱地大聲反駁,“你以爲本姑娘稀罕你個什麼太子側妃,我告訴你東方天華,就算是太子妃,我都不稀罕!你鬆開我的手!”
歐陽靈若望着那消失兩個的身影,忍不住勾起了脣角,一抹諷刺的意味非常明顯,真是一路貨色!
“太子,等等我!我有話要說!”
突然後面跑出來一個女人,歐陽靈若一看,根據這具身體前主人頭腦裡的記憶,跑出來的這個女人原來是歐陽府的大小姐,歐陽夢蘭。
李豔轉頭望向東方天華,卻發現他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歐陽夢蘭,忍不住跺了下腳,目光中帶着憤恨之色。
東方天華看到李豔的樣子,收回了虛假熱切的目光,只是瞥了一眼歐陽夢蘭,便拉着李豔轉身就要離開。
歐陽夢蘭怨恨的掃了眼李豔,急忙追了上去:“太子,等等我,我是爲我妹妹之事而來……”
太子擡手一揮,“罷了,人死如燈滅,那一切都過去了,儘管你是她姐姐,我也不會娶你的,”東方太子的眉目間卻一如既往的冷漠。
“太子?你不是一直喜歡妹妹的嗎?難道你不想爲她的死報仇嗎?”
歐陽夢蘭臉色大變,她沒想到太子變成這樣無情!他不是還和自己的妹妹一起滾過牀單了嗎?他怎麼就忘記了呢?
李豔雖然不愛太子,但是心裡也不喜歡有別的女人爭搶他,在沒有得到宇王的懷抱以前,她現在也不想放棄太子這棵大樹。於是扭過頭來,很不屑輕笑一聲,
“哦?你是歐陽夢蘭,是歐陽夢欣的姐姐?長得不錯,不知道是不和夢欣一樣,爲了想當太子妃,主動爬上太子的牀,勾引太子,真是不知廉恥!”李豔在一邊譏諷地說着。
“太子,難道你和我妹妹不是兩廂情願,不是情投意合?”歐陽夢蘭的樣子近乎天真,近乎白癡。
“你是哪裡少根經?難道你還沒有聽到有關歐陽夢欣的傳言?一個風騷的女子,怎麼可以當太子妃?本太子,只是玩玩她罷了,你還真把她當成顆蔥了呢,哼!好在,他以後再也不用糾纏本太子了,本太子也少了一個麻煩!”
太子這張熟悉的俊顏,雖然近在咫尺,口中的呼吸還噴灑在她的臉上,但是卻沒有了以前的那種熱情和心動的感覺,有的只是噁心和冷漠。
是的,歐陽夢蘭和歐陽夢欣一樣,以前,一直喜歡着太子。只是因爲歐陽夢蘭偷偷地隱藏了這份感情,她是爲了妹妹,現在妹妹,已經死了,她是否可以和太子再續前緣?但是,令她失望的是,她曾經的喜歡是多麼可笑!多麼傻!包括她的妹妹,她明白了——
她和妹妹其實都是太子想借此將整個歐陽府勢力招攬至自己身邊,擴大自己的權勢的棋子而已,現在妹妹那枚棋子已毀,而自己的勢力又比不上李豔,所以太子怎麼會給她好顏色?這太子,真是卑鄙無恥,狡詐噁心!
忽然,李豔從旁邊伸出來一隻玉手,將歐陽夢蘭前狠狠的推開,
“看來你和你的妹妹歐陽夢欣一樣的不知廉恥!”
歐陽夢蘭惡惡地瞪大眼睛,緊緊的瞪着李豔,“不要臉的李豔,若不是你勾引太子,太子不會對我妹妹那樣,太子曾經也喜歡過我妹妹,我和你拼了!”
“膽敢動太子側妃?膽子不小了?滾!”太子的眸光一片冷漠,便是連聲音都冷得刺骨。
歐陽夢蘭被東方太子一聲吼愣住了,她愣神地站在那裡,望着太子將李豔擁在懷裡帶走,粉拳緊緊的攥着,指甲扣進了肉裡,嬌軀不禁顫抖了起來,那張絕色的容顏因爲嫉妒而扭曲了起來,死死的盯着對方的背影,
如果眼神是一把利劍,估計李豔全身都會出現無數個窟窿……
剛走了幾步的李豔突然轉過身來,望了眼容貌猙獰的歐陽夢蘭,淡淡的勾起了脣角,眸光中閃過一道殺人的光芒,“你們歐陽府的人都得死!”
歐陽軒聽得一震,趕緊上前,將歐陽夢蘭往一邊拽,“算了,比武臺上決鬥吧!”歐陽府的勢力,現在還不足以對抗李府,他不想自己的女兒惹事。
歐陽靈若被軒轅晨和軒轅蘭坐到了一起,而宇王因爲被邀請當裁判,去了裁判席上就坐。
此時,天空剛展露出魚肚白,東方國護城河南面的中央廣場上,已站滿密密麻麻的人,遠遠望去盡是一片漆黑的人頭,一眼望不到頭。廣場的中央,擺放着一個大擂臺,擂臺的周邊站立着一行皇家御林軍和一行佣兵組織團的傭兵們。
比武場的周圍,觀衆們興致勃勃的討論着這場比武的輸贏,更有人藉助着此場比試,開始了賭博,當然,幾乎所有人都認爲宰相府的李豔李成歐陽夢蘭能獲得大賽前三名,而最後一名嘛,自然是歐陽靈若莫屬,誰讓那女人就是一個廢物。
這片廣場,僅有一個地方,擺放着幾張坐席。
得以入座的是傭兵組織的會長鬍長榮,副會長宋清遠,東方國瑞帝,宇王殿下,宰相府老家主李向來,現任家主李莫然,歐陽府老家主歐陽明日,現任家主歐陽軒。他們也是這次比武大賽的裁判,裁判們都齊齊入座,主持人是傭兵會副會長周衍。
只見周衍一臉嚴肅地站到比武中央,下面的人羣馬上肅靜下來。
周衍利用靈力推動聲音,擲地有聲地說,“三年一度的東方國青年才俊比武大賽,正式開始!初賽,也是淘汰賽,大家需要抽籤,然後兩兩進行比試,贏的進第二場比賽,輸的就在第一場被淘汰掉。抽籤後,大家都要籤生死狀,因爲修爲有懸殊,所以生死臺上,生死不休,除非一方主動認輸,否則出現人命也不能追究對方責任。”
周衍停了一下,下面的人羣開始議論起來,大約過了一刻鐘,周衍的聲音響徹整個比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