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吃的東西,她能輕輕鬆鬆就入腹兩三倍。
雪靈月這表情可把月肆給萌到不行,忍不住又低頭在她小臉上親啄了一口——月肆大概是沒有自覺。在這酒樓之內,他和雪靈月自從走進來,便幾乎成了全場焦點。
現在他這俯身一親,周圍甚至傳來了輕輕的吸氣聲。
這種在大庭廣衆之下的親吻之事,若是在平常,指不定大家還會覺得有傷風化,可在這裡,由月肆做出來,大家卻覺得美極了。
美到宛若一副絕美的畫卷。
尤其是那紫袍男子,漆黑眸子裡的溫情寵溺,那麼綿長,那麼深沉,那麼直白而刻骨。
就算是現場的男人們……都突然有一種……啊,好想被這種目光注視的感覺。
不過,月肆沒自覺,雪靈月可有自覺,她的臉一下就紅了。
“誒映雪,你害臊不害臊?”
雖然,和月肆大庭廣衆之下親密,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每一次,她都覺得害羞得很。
自家月肆能不能有一點低調的自覺?撒狗糧也不是他這麼撒的啊。
“害臊?”月肆理所當然,“我爲何要害臊?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我對娘子做任何事情,那都是不會害臊的。”
“真正是……”雪靈月語竭,說到這裡又不知道說什麼了,只得頓了頓,“映雪,我發現你現在調戲我的手段,可真的是比以前高明瞭好多倍了。這難不成,是翦煬教的你?”
唔……雖然細下一想,月肆以前就挺會撩自己的,和現在其實也差不了太多,但她還是要這樣說。
哪知,月肆竟然真的認真點了點頭:“如果真的如此的話,那一定是翦煬把我帶壞了。丫頭,你若是不喜歡,就把你所有的不喜歡都發泄在翦煬身上好了。至於對我,你只需要好好害羞……”
翦煬在月肆腦海中狂怒吼着——月肆,你還我清白啊啊啊啊啊啊……
兩人正甜甜蜜蜜着,一陣腳步聲突然響了起來。
隨聲看去,一行人正從酒樓樓上走下來。
這行人大概十來人左右,其中爲首兩男一女,看其衣着都很是價格不菲的樣子,在他們身後,跟着十幾個黑衣人,皆是面無表情。
在黑衣人中央的位置,還有一個頭發凌亂的男人,正被兩個中年男人駕着,在這男人的手上和腳上,都纏着拇指粗細的鐵鏈。
雪靈月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那個頭髮凌亂,像是囚犯的男人身上。
這一看去,不由得微微愣了愣。
這個男人的頭髮雖然很凌亂,臉也明顯消瘦了一些,但是雪靈月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晉尤?
他不是被白溪帶走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不過,雪靈月可不是喜歡管閒事的人,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她還是很自然地挪開了目光,晉尤如何,又或者白溪如何處置他,這接下來的事情,都不關她的事情了。
之前捉拿晉尤時,唯一和她有關係的事情只有一件,那便是白溪承諾過,要給她的二十多種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