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竟是飛行獸!這宗主要見的人是何等的貴客啊,竟然用飛行獸來接!”
“是啊!很久沒有看到了,而且還是兩名女子呢!”
“這你們都不知道啊,那兩名女子中的其中一名是太子喜歡的那名叫做蕭千寒的女子!就是那個前兩年傳來死訊,但是結果又沒死的蕭千寒。她跟我們玄尊宗以前還頗有淵源呢,我們好幾個弟子都死在了她的手中。”
在飛行獸飛起來時,在地面的玄尊宗弟子都擡起頭看過去,紛紛議論着。
慕容月站在一處,擡起頭看到了飛行獸,雖然距離很遠,但是看那身形便知的確是蕭千寒!她竟然還活着,在她的母親和七哥都被害死之後蕭千寒竟然還活着!
蕭千寒!
她緊緊抿着脣,心中涌現誣陷的悲憤,實在是太不公平!蕭千寒不僅依舊活着,得到北冥國太子的歡心,同時更能成爲宗主的貴客!知道現在她都未曾忘記在紫月國初見蕭千寒的情形。
其實第一次見到蕭千寒時,蕭千寒才七歲,那時候的蕭千寒是所有人口中的廢物,且見到任何人都十分卑微,後來在紫月國國試上再見,蕭千寒卻彷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變得不再卑微!
反而還能一躍成爲北冥國太子要保護的人!
這世上果然沒有公平之事!幾年前她就發過誓,一定要殺了蕭千寒爲母親和七哥報仇。當時得到了蕭千寒的死訊後,她心中痛快,認爲這是蕭千寒的報應,萬萬沒想到,她剛剛回到玄尊宗,竟然親眼見到活生生的蕭千寒!
……
飛行獸在一處空地停了下來。
蕭千寒二人從飛行獸身上走下來後,就有一名玄尊宗弟子走了過來。
“宗主就在裡面,請蕭小姐隨我前去。”
蕭千寒點了點頭。
一邊跟着玄尊宗弟子走進去,她一邊打量了一下四周,山頂之上,雲霧之中,只有這一座高山,且高山上只有這一座房屋。四周空氣充滿了靈氣,對於修煉之人的確是絕佳之地!
如果是玄尊宗的人想要上來,如果沒有飛行獸的話,恐怕要爬上大概一個時辰的時間。
走入房間後,比剛剛外面看到的房屋要大上許多。
屋中有一人,氣度不凡,還未看到臉,卻感受到了一種強大的威壓。
不愧是玄尊宗的宗主!
夜君扯了扯蕭千寒的衣袖,示意蕭千寒看向房間內的一個角落。蕭千寒順着夜君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原來是一塊巨大的靈石!而且品色上乘,靈石中的靈氣充裕,怪不得剛剛會感覺到這山頂上的靈氣會那般充裕!原來這房間內竟然擺放着如此巨大的靈石。
Wωω☢ тт kΛn☢ C〇
玄尊宗宗主鍾無歷擡起頭看向了蕭千寒和夜君。
在看到鍾無歷的臉時,她們二人皆是一愣,有些驚訝,料想不到玄尊宗的宗主竟然如此年輕!不是說玄尊宗這一代的宗主已經有一百多歲了嗎?怎麼看上去竟如二十歲的男子般俊朗?
雖然容顏青嫩,但是身上的氣息卻是不容忽視的強硬。
足以看出此人的修爲極高。
蕭千寒試着看了一下,但是無功而返。他就像雲默盡和那變態男一樣,修爲高深莫測,如果他們不說,這世上應該沒有幾個人能夠看出來他們的修爲。
“先坐下吧。”鍾無歷開口說道。
他只是輕輕一開口,但是聲音卻從她們的耳邊經過,令她們聽的極爲清晰。
心頭一陣,蕭千寒收回了目光,對夜君點了點頭,然後一同坐下。
身着一襲飄逸白袍的鐘無歷微笑望着蕭千寒,神色平和,緩緩開口說道:“玄尊宗曾與蕭姑娘有一些誤會,還望蕭小姐不要介懷。”
與玄尊宗那些對外態度囂張的弟子相比,眼前的玄尊宗宗主實在是太過隨和,一言一笑都令人產生接近之感,而且還會由心的尊敬。
只不過……
他到底是真的平易近人,還是假裝的平易近人?現在還未得知。不過蕭千寒很明白,他見她必定是有原因,但絕對不是對以前的那些已經發生過並且解決了的事情做個解釋。
“之前的事情的確是誤會,如有得罪玄尊宗的地方還請宗主見諒。”蕭千寒客氣的回道。
鍾無歷爽朗的大笑了幾聲,目光中含着幾分欣賞之色,“小姑娘可曾想過進我玄尊宗修煉?”
進玄尊宗?蕭千寒擡了擡眉,讓她進玄尊宗?憑她和玄尊宗的幾次過節,他讓她進玄尊宗到底是爲什麼?這其中定是有什麼目的。眼前的這位鍾宗主,表面看似平易近人,身上沒有一絲壓迫感,但是身爲天下第一大宗的宗主會是心如止水的人?
若無前世特工經歷,見過太多各國領導,暗殺過不少上位者,見識過最真實的人性,她現在或許會被迷惑。
www● ttka n● ℃ O
肉眼看到的真相,多半不是真相。那只是那些人願意讓你看到的真相,往往真相會比你所知道的更加殘忍,也更加的令人難以置信。
夜君皺着眉,暗暗給蕭千寒傳遞眼神,小心有詐。
玄尊宗對於很多修煉的武者而言,那是天堂一般的存在,一生所求就是能夠進入玄尊宗。但是對於蕭千寒而言,玄尊宗與她幾次過節,表面看似風光的玄尊宗,內裡實在是不堪入目。從始至終她都未曾想過要進入玄尊宗。
“一千年前我見過前兩任的玄尊宗宗主,個個都是狐狸,而且野心不小。如果有覬覦宗主之位的人多半都會被他們除去,主人要小心啊!現在的這位玄尊宗宗主怎麼看也不是個真正清心寡慾的人,一定藏了什麼壞心思!”淺紫立即提醒道。
蕭千寒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低着眼眸淺笑回道:“玄尊宗乃是天下第一大宗,我出身紫月國,自小沒什麼規矩,且一人瀟灑慣了,所以未曾想過拜入任何宗門之下。”
鍾無歷雙眼眯起,依舊笑望着蕭千寒,“或許蕭姑娘對玄尊宗不太瞭解,在玄尊宗,每一個人都是自由的,沒有任何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