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面的山,算不上高,卻甚是陡峭,而且光禿禿的沒有什麼植被,更不用說樹藤一類的東西,這樣就很難攀登了。五人又順着山丘緩緩前行,大約走七百米之後,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供攀登的地方,這裡的地勢略斜,可以向上爬,唯一的難度就是在快到山頂的地方有一塊向外凸起的巨石,要想上得山頂,就必須翻上這巨石。
凌耀祖等人自是不用擔心,可朱大肥那龐大的身子着實成了問題,不過,這種問題在林邪面前又不成問題了。林邪當先爬上山頂,等朱大肥爬到那塊巨石時,林邪脫下外套,讓朱大肥抓緊,就那麼一用勁,朱大肥就被扯了上去,肥大的身子在空中劃過一道曲線後,朱大肥便平平安安的站在了山頂。
淚是見怪不怪,可凌耀祖小兩口的眼睛都快蹦出眼眶了,就是作爲當事人的朱大肥還在雲裡霧裡,心裡尋思道:“自己好歹有兩百多斤吧,就讓盟主,一隻手,那麼輕輕一扯,就上來了?”
“好了,大家都別愣着了,辦正事要緊!”林邪說完,五人便衝下山頭,等那片日式結構的木房子在射程之內後,林邪手腳利落的戴上防毒面具,避免毒煙吸入,跟着就取下了背在肩上的弓箭,點燃之後,瞄準目標,引弦拉弓,但聽到“咻咻咻”地一片聲響,一枝枝地火箭便如流星一樣墜向木屋,至少有一半釘在了木壁之上。
就靠上的一點火想把房子引燃那是需要挺長時間的,可林邪他們的目的也不是放火,卻是放毒。五人不停的放箭,到作非常迅速,雙手不停向下射,片刻之間,數百餘枝火箭沒入了木壁,那木屋漸漸燃燒起來,升起了滾滾的濃煙,毒煙也越來越大。
這時,房子裡面的人終於覺察到了不對勁,從睡夢中被驚醒,吼叫聲頓時四處響起,一羣人趁着木屋火勢還沒有燃大,從木屋中衝了出來,那些人全部穿着白色地日式傳統睡衣,就是如此情況之下,衝出來的人手裡幾乎都拿着忍者短刀,從這也可以看出,宮城家族的參戰這幫人着實不簡單。
那些人找到了弓箭的源頭,握着刀鬼叫着朝林邪他們衝來,林邪射完最後一隻箭,揚起刀,冷聲說道:“一個都不能放過!”
說完,當先衝了出去,凌耀祖等人緊隨而上,朱大肥拿着那把厚重的,大大的殺豬刀,也拼命往前衝去。
“巴嘎!”宮城家族跑在最前面的人就是一個忍者,他看見林邪他們衝下山來時,下意識的把手往懷裡一揣,卻摸了一個空,因爲出來的急,雖然帶了刀,可暗器卻沒來得及帶。
就在這人一遲疑之間,林邪已經殺到他的面前,刀鋒毫不留情的斜向下砍出,那人的腦袋就被砍到了空中,雖然夜色很黑,還有點淡淡的霧子,可直噴向空中的血,宮城家族那幫人還是看了個清楚大概,心裡一緊,卻更瘋狂的撲上來。
林邪纔不管他們是多麼驚懼、憤怒,一頭殺進了人羣,身後還跟着一抹飄逸的身影。宮城家族的武士或者忍者正層層圍殺向林邪,卻聽朱大肥喊道:“喂,小鬼子,你爺爺我在這兒!”
“啊!”聽到朱大肥聲音的人,回過頭看到一個足以和他們日本相撲有得一批的人,橫刀站在那兒,竟然沒有叫“巴嘎”,而是大吼了一聲,砍向朱大肥。
跑得最快的人離朱大肥還五米之距時,卻被凌耀祖攔路砍殺了,一刀將那人腰斬,朱大肥在後面抱怨道:“我說兄弟啊,這頭豬明明是我的,你怎麼和我搶了呢?”
朱大肥如此說到,怕凌耀祖又搶了他生意,趕緊又跑上前。
這些人是宮城家族最強的力量,不管是忍者還是武士,都相當的狠辣,雖然凌耀祖等人的身手和那些人單個比起來,要強了不少,但人家畢竟有四百多人。凌耀祖幾人殺了幾十人後,很快就陷入了死戰,小鬼子悍不要命的衝向他們,以命搏命的打,很快凌耀祖等人就受了傷。朱大肥倒是殺得興起,而且由於他身上脂肪太多,砍下一刀,竟不覺得怎麼痛,反倒將他潛在的力量催發出來。
即使有林邪在,可此時,林邪也被人團團包圍住,這些人自然傷害不了他,可林邪要想衝出來,也得費上很一些功夫,況且,他的身後還有一個淚。看到凌耀祖等人被包圍,形勢有些不樂觀,早知道就自己一個人先殺會兒了,這樣想着,嘴裡卻問道:“朱大肥,這藥怎麼還沒有效果?”
朱大肥也正在疑惑,“這藥不可能沒效果啊,以前也拿過狗試過,難道自己配錯了?但自己檢查了三遍,也不應該有錯纔對啊!”於是便大喊道:“快了,應該快了……”
話聲還未落完,朱大肥便看到向他殺來的兩個忍者,跑着跑着就倒下去了,緊接着又有幾個一頭栽了下去,再也沒爬起來,朱大肥驚喜的喊道:“倒了,倒了,他們倒了,藥起效了……”
後面趕過來的人,倒下的越來越多,林邪看到凌耀祖他們的局勢緩解,大鬆了一口氣。林邪幾人倒是輕鬆了,可這羣小鬼子全慘了,尤其是圍殺林邪的,本來他們已經殺得膽戰心寒,短短的片刻時間,己方就被他殺了五六十人,雖然他們的忍者裝備沒帶得齊全,可他們不是木頭啊,不是豆腐,站在那兒任由他殺他砍,他們拼命,不要命的殺,卻沒能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傷口。
等得那毒煙瀰漫過來,小鬼子的情形就更是不妙了,一個個腳步虛浮,行動不快,身上的力量也在慢慢消散似的,再一看林邪他們臉上帶的東西,小鬼子明白過來,他們中毒了。
大罵聲又起,可林邪五人才不會去聽,只是將手中的刀砍得更快了,林邪已經換下三把刀了,正在換第四把,嘴裡還說道:“這忍者短刀的質量也不怎麼好啊!”
好在林邪說這句話時,用的是普通話,要不然讓那些忍者聽到,估計死了也要活過來。這實在是太欺負人,殺了人家,還說人家的刀不好用。
凌耀祖和林欣小兩口,相當的默契,面對包圍着他們的這羣中了毒的忍者,一個踢腳踹小腹,一個舉刀砍腦袋,回頭再掃下兩三個,相視一笑,再幫對方殺掉後面砍來的人。
而這時,朱大肥卻又再次中了一刀,不是因爲他不行了,一羣中了毒的人,還不是隻有乖乖讓他砍的命,可就在他轉身當空砍下的時候,朱大肥看見了那張清秀的臉,還有那齊耳的短髮,竟是一個女忍者,所以朱大肥愣住了,刀也在空中止住了下落的趨勢。
這女忍者纔不管這麼多,忍者刀從朱大肥的小腹處劃過,血噴了出來,朱大肥也讓劇痛拉了回來,刀毫不猶豫的再次落下,女忍者反應相當敏捷,退後一步,竟然朝着朱大肥笑了,這笑容也不像是嘲諷,朱大肥現在哪裡去管那笑容是什麼意思,跟上一步,跟裡還罵道:“終日殺豬,今天卻栽在一頭母豬身上。”
朱大肥進,女忍者退,再退一步,女忍者趁機說道:“先生,只要你肯放過我,我就是你的了,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邊說着又邊去脫自己的衣服,但是,她只用了一隻手,而右手裡的刀卻還緊緊握着,朱大肥着實吞了一口口水,他在日本這麼多年,女忍者說的話,他還是聽明白了的。再見到她接下來的作爲,朱大肥笑了,只是笑聲中卻蘊藏着殺機。
女忍者感覺到了不對,也不再繼續誘惑,轉身就要逃走,可是朱大肥的殺豬刀已經快捷無聲的砍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兩眼裡滿是驚恐,怎麼也想不明白她無往不利的這一招,不僅沒起到效果,反而死得更快了。
“砰!”她的身體倒了下去,朱大肥吐了口口水,還踢了腳,摸着小腹處的傷口罵道:“媽的,你以爲你是顆好白菜啊,值得我去拱!老子是沒打過女人,更沒殺過女人,可你就她孃的一頭母豬,老子會憐香惜玉……”
罵罵咧咧的,朱大肥又殺向其他人。不僅朱大肥遇到了女忍者,林邪他們也遇到了好幾個女忍者,有的是沒機會施展他們的美人計就讓林邪給殺了,有的倒也脫掉了衣服,卻被淚一刀給刺了個透心涼。
刺完後,還對林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