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荊樂遊這個小男童目不轉睛的看着眼前的畫面,紅色的靈體相結合在一起,在他們赤|裸的身體上緩緩的浮動着。。。?。~
漸漸的,那紅色慢慢變得輕靈,漸漸變得稀薄。
甚至連東方雪見後背上的那朵妖豔的花朵也漸漸的變得清晰起來。
荊樂遊看得很清楚,那是一朵慢慢盛開的死亡之花,人們稱這個花朵彼岸花,或者曼珠沙華。
納蘭清歌也是被這樣的畫面弄得有些無語,臉上閃過一點驚色,看到荊樂遊在看着眼前的一切,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納蘭清歌冷不丁的嚷道:“你這破小孩兒,有啥好看的,小心長針眼!”
荊樂遊撇嘴:“說得好像你看了就不會長針眼一樣,你不也沒有嫁人麼,還不是黃花閨女?”
“你這破小孩!”納蘭清歌懶得和他說話,直接揚手就要朝着荊樂遊的臉上打過。
誰知,荊樂遊的反應比她還快一步,直接擡起腿朝着她的肚子上狠狠一踹,這力氣不要那麼狠。
根本始料未及,納蘭清歌純白如雪的裙子上,硬是被踹了一個灰撲撲的腳印。
這小屁孩別看他個頭小,速度倒是挺快,力道也拿捏得很好。
沒有用力,只是象徵性的在純白的裙角上印上了一個腳印,甚爲難看。
“破小孩怎麼了,破小孩還能在納蘭家第一高手面前神不知鬼不覺的弄髒你的衣裳,別的人可以嗎?”荊樂遊挑眉,獰笑着,嘴角掛着奸猾。
夜非默一看到納蘭清歌的白淨的衣衫髒了,心裡急得心疼啊!
他立刻揚起手,就要朝着荊樂遊打去。
誰知道這個時候,納蘭清歌反而是淡定的笑出了聲:“呵呵呵,凌霄長老,你真的是撿到了一個活寶。這孩子蠻逗的,對我胃口。”
夜非默詫異,不明白納蘭清歌是什麼意思。
可是一看到納蘭清歌裙角上的灰塵漸漸散去,最後,慢慢的變得沒有了,才驚訝的朝着荊樂遊看了去。“怎麼辦到的?”
“這個世界最不缺少的就是傻子了,夜非默,雖然你們夜大家族用毒厲害,也會有不知道的事情吧?”荊樂遊得意洋洋的看着夜非默,拍了拍胸脯,便說:“灰塵是輕輕被我弄上去的,稍微用力了一點,就會站在裙子上,可是力道拿捏得很穩的話,被風一吹,就吹散了,也不可能留下污痕。”
有的人,就是那樣,不動則已一鳴驚人!
夜非默頓時被驚豔到了,這個小破孩,竟然這樣厲害。
不愧是跟着凌霄長老混的人,連說話也這樣的高深。
只有納蘭清歌看着荊樂遊那雙湛藍色的眼眸,最後沉溺到那一抹深藍中,流連忘返。
他的眼睛太美了,太亮了,只要你看上那麼一眼,就會被深深的吸引住。
“樂遊,別在高手面前獻醜。”凌蕭揪着荊樂遊的耳朵,直接拎着他帶到納蘭清歌的面前,笑呵呵的說:“納蘭小姐,樂遊從小性格頑劣,不好收拾,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多多見諒。”
白紗蔽目的那雙眼淡淡的在荊樂遊的臉上掃了一下,納蘭清歌沒說話,只是說:“小屁孩,我們的打賭還沒有定輸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