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藤蘭的掙扎和哀求,無疑更是加劇了自己的危險性,李然一步一步的走向車,打開後門,直接將井藤蘭丟了進去,自己也鑽了進去,帶上車門上了安全鎖,並且全視角的封閉了車窗,整個車內只有李然和井藤蘭二人。
“李然,你想幹嘛?”井藤蘭警惕的盯着李然。
“呵呵,我想讓你知道什麼叫恨,什麼叫愛!”李然冷笑一聲,朝井藤蘭撲了過去,井藤蘭自知無法逃脫,所以壓根就沒有動,整個人像一隻小雞一般被李然撲在了懷裡。
“如果你敢動我,我會恨你一輩子!”井藤蘭咬牙切齒的說道,一雙漂亮的眼眸竟然泛着寒光。
李然絲毫沒有畏懼,冷笑道:“恨吧,沒有恨,何來之愛?”
李然說完,一張嘴狠狠的吻在了井藤蘭的櫻脣之上,舌頭立刻撬開了她的貝齒,仿若一條泥鰍在躥行,一路攻城拔寨,李然迅速的*了井藤蘭的香舌,幾乎在那麼一瞬間被李然極速的吸進了自己的口腔之內,細細的品嚐着。
左手抱着她纖細的蠻腰,右手飛速的鑽進了井藤蘭的短裙之內,卻摸到了一片滑膩,李然內心冷笑,一把扯下了那片遮羞之物,拋在一旁。
“唔……”井藤蘭感覺下面一片冰涼,頓時驚呼了起來,然而,李然的手仿若鋼筋水泥,將她的蠻腰固定的死死的,讓她一絲也無法動彈。
‘嘶啦……’衣服碎裂,李然幾乎將井藤蘭的外衣整件的撕碎,嬌嫩的玉兔,被兩個白色的蕾絲罩子給遮蓋了,李然哪裡會允許,幾乎下意識的就將兩個東西給扯了下來,頓時,井藤蘭整個人變成了一具白皙的酮體,彷彿一直待宰的羔羊。
眼淚,是那無聲的抵抗,唯獨,沒有人會聽之任之。
井藤蘭此刻完全放棄了抵抗,她知道,在李然的面前,任何人的抵抗都是不堪一擊的,縱然是東京大學的陽向也不過在李然的手中走了十招而已。更何況是自己。無奈,只好放棄了反抗。任李然蹂躪,踐踏。
“啊!”井藤蘭感覺彷彿下面要爆炸了一般,一陣巨大的刺痛讓自己的手情不自禁的抓在了李然的胳
膊之上。
那痛苦喚醒了井藤蘭的清醒,可是,清醒又能如何?唯獨只能讓自己對痛苦的感知更是清晰。她只希望自己能夠昏迷,徹底的昏迷,永遠的昏迷……
啪,啪……的聲音,一次,兩次,井藤蘭的淚水幾乎要流乾了,然而,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壞人卻沒有停止,她無聲息的叫喚,卻沒有得到壞人的同情,一次的叫喚,只能換取壞人再一次的撞擊。
她所幸懶得叫喚了,只是瞪着眼睛,想要把這個帥到極點的男人深刻的記在骨子裡,記在心臟裡,記在腦海的最深處。
李然卻陷入了一種自我的狀態,彷彿沉浸在了一種莫名的咆哮之中,發泄!撞擊!發泄……如此反覆,如此不停的重複着。
體內的氣息瘋狂的涌動着,他的雙目緊緊的閉着,驟然間,體內一股巨大的力量咆哮而來,彷彿那傾瀉而下的洪水。
“傷門突破了?!”老者的聲音驟然間的響起,他疑惑的自語:“這小子,真是奇怪!”
老者的聲音只響了一陣,卻沒有再次響起。
隨着體內能量的爆發,李然的動作一陣猛然的劇烈,井藤蘭感覺臀部一陣刺骨的疼痛,頓時驚叫了起來。
李然的頻率極高,彷彿達到了一個臨界點一般,終於,他怒吼一聲,將渾身的精華送入了井藤蘭的體內。
他累了,甚至有些麻痹,感覺渾身彷彿關節痠痛,終於徐徐的躺了下來,也不管是否還衣着不整,就這樣沉沉的睡去。
李然的爆發,井藤蘭自然是感覺渾身彷彿抽空了一般,好不容易等到李然停了下來,卻發現自己被某種東西衝撞着,感覺渾身輕盈了不少。體內似乎在被某種物質改造着身軀一般。
井藤蘭勾着一抹笑容也甜甜的睡了過去。只是,她的睡只不過是閉着眼睛歇息罷了,享受着這短時間的安寧和安靜。
些許時間,她睜開了眼睛,卻看到李然翹着一根骯髒的物體在眼前。她輕蹙着眉頭,冷笑了一聲,說:“剛剛我一直都處於被動之中,這一次,我總該是我掌握着命運的刀刃吧?”
井藤蘭
的眼中爆出某種森寒的光芒,只是,瞬間,這種光芒熄滅了下來,她淡淡的說:“爲什麼,我會下不了手?!明明是對你恨之入骨,卻偏偏感覺內心柔情綿綿!”
她盯着李然,手抹在他俊朗的面孔之上,兩道英俊的劍眉,高挺的鼻樑,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也許你說的對!”井藤蘭哀聲的說:“亦愛,亦或者恨!沒有恨,哪來的愛?我會用盡我的一生來恨你!”
井藤蘭說完,按下車門的按鈕,批上了李然的外套,狼狽的朝外走去。人下車之後,車門自動的緩緩關上。車內,一條帶梅花斑跡的內褲,是那麼的顯眼,是那麼的讓人刺痛……
井藤蘭的背影走到拐角之處,她悠然的轉過頭,眼神憂鬱,淡淡的說:“一生的恨,何嘗不是一生的愛?沒有愛?哪裡來的恨?”
步履蹣跚,一步三停的消失在路的盡頭……
井藤蘭下車之後,李然就已經醒了過來,開門的聲音早已經讓李然敏銳的聽覺捕捉到了,只是他並沒有起身,他知道,今天所犯下的彌天大錯是無法彌補的,更是他無法面對的,與其起身尷尬面對,不如躺下‘裝死’!
井藤蘭一走,他便起身,雙手捂面,沒有法訣進階的喜悅,沒有強行誤J的悲哀。他嘆息了一口氣:“洛兒,我又一次對不起你了!你會原諒我嗎?”
崑崙雲海之巔。玉女門的後花園。
看着那雲浪翻騰的深淵,武洛終於開口了,她低沉的自語,眼神堅定的說:“李然,不管你犯了任何錯誤,我都會原諒你,但是,你何時會來崑崙找我呢?”
武洛的病情,已經被掌門給軟囚在了後山之上,並且讓武柔兒和武媚兒同時看押,若是出了任何事情,都會找這兩人的麻煩。
所以,武洛無法離開崑崙山,一旦強行離開,不僅會讓柔兒和媚兒遭受牽連,自己恐怕也會被驅逐出玉女門。
武洛無奈,只好在崑崙山養傷,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師傅爲了自己好,就算自己強行離山,師傅也不會把自己如何,但是,自己卻對不起師父的養育之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