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來說就把所有過錯全推到了安曉婧身上,而她不過是適當反擊而已!
夏槐聽完皺了皺眉頭,指着她怒罵道:“糊塗!”
“你以爲事到如今冷亦琛還不知道你所做的那些事嗎?”
夏槐氣得不行!從小一向聰明的女兒怎麼會做出這種傻事來!
“一個男人最討厭的就是自己的女人在背後玩心眼子!你要是藏得好那算你厲害!你要是藏得不好,那就是你活該!”
夏媛媛哭喪着臉,“那現在怎麼辦啊父親?!”
夏槐心思一轉,冷聲說道,“兩個辦法,第一死不承認!冷亦琛沒查到證據,那說什麼也沒人相信!第二,離開他!”
夏媛媛一聽,臉色瞬間慘白!
“不!我不離開他!爸爸,我愛他!我這輩子就愛他一個男人!我一定要嫁給他!”
她搖着頭,夏槐見她這幅模樣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現在你就什麼都別再做!安靜地呆在冷家!你要記得,這一切都跟你沒關係!”
他說着,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哪怕是做錯了他也要維護她!
只要有他在,冷亦琛就不敢對媛媛下手!
門外的餘震寰聽完這一番話慢慢悠悠地離開了諾亞!
可真是精彩!接下來的好戲可就要慢慢地拉開了序幕!
……
“喂,冷少我剛從諾亞出來,你的那個小情人已經回家告狀去了!”
餘震寰輕笑,滿臉戲謔!
“談的怎麼樣?”
“還不錯!老狐狸還想壓價格!多虧了他那個寶貝女兒,適當的闖了進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輕笑。
餘震寰撇撇嘴,“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好!”
冷亦琛說着掛斷了電話!
手指敲擊在桌面上,一下又一下,雙眼微微眯起,腦子快速運轉着!
接下來就該他來演這齣戲了!
第二日一早,諾大的京城又轟動了一番!
餘氏集團將在今年拍出價值十個億的地皮!此地段乃是京城最好的地段!若是開發出來那必將大賺一筆!
一下子,風起雲動!
報紙一曝出,整個京城稍微有點實力的企業通通垂涎上了這塊黃金地皮!
夏槐看到報紙滿是憤怒!
昨天餘震寰還與自己談的好好的!說這塊地皮還沒有公佈出來!沒幾個人知道!一轉眼,現在人盡皆知!
夏槐氣得砸了一地玻璃!
十個億!
他可真是獅子大開口!
現在好了,消息已經泄漏出來!十個億這種價格拍下一塊地皮簡直是輕而易舉!
夏槐氣得不行,拿起電話就給餘震寰撥過去!
餘震寰吃着早餐看着報紙挑了挑眉!
他也是纔看到報紙上的新聞!
冷亦琛這手段……嘖嘖!
他搖了搖頭,真卑鄙!
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他拿起來一看,猶豫了一下接通了!
“餘總,看到今天的報紙了嗎?”夏槐忍住怒氣一字一句說道!
餘震寰挑眉,勾起嘴角,聲音卻無比真誠,“夏總!我剛看到報紙,剛要給您打電話你就打過來了!”
“這個消息可真不是我透露出去的!我得向您解釋一下!”
“是嗎?那餘總你說說,這個消息除了你我二人還有誰知道!”
“冷亦琛!”
“當初我可是第一個找上了他,但是我們價錢沒談好,所以不歡而散!我沒想到他居然擺了我一道!”餘震寰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夏槐沉默,餘震寰接着說道,“夏總你想想我們昨天談的這麼愉快,我怎麼可能轉眼就將這個消息公佈出去呢!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夏槐沉思,餘震寰說的沒錯!昨天本來就準備拍案定板了!要不是媛媛突然闖進來,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
媛媛?
夏槐一怔!心中一個念頭涌上,立馬被他按壓了下去!
不可能!他自己的女兒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她不可能爲了一個男人擺自己父親一道!
“那餘總你說,現在怎麼辦?”這塊地皮他勢在必得!無論如何也要拿下!
餘震寰一臉爲難,“夏總,咱們都是生意人……一切以利益爲重,現在既然消息已經曝光出來,那價格……”
他頓了頓,電話那頭一聲冷笑,“行!我明白餘總的意思了!”
餘震寰扯了扯嘴角,掛掉電話!
他可真是天生的演員!不去拿個什麼影帝,簡直對不起自己這完美的演技!
反正地皮是冷亦琛的!到時候夏槐給的錢通通都要收進冷亦琛的口袋裡!至於他,坐享其成就是!
這種純利潤的買賣,不做的人是傻子!
……
上次安曉婧和冷晨曦出現的那家酒店門口,正停了一輛路虎,車上的男人下車前理了理自己的頭髮,整理好衣服之後帶上一副墨鏡之後從副駕駛位置上拿起一束玫瑰,下了車。
一進酒店,承風就看見了上次那個女孩!
他蹙了蹙眉頭,跟了冷亦琛這麼些年,漂亮的女人見了太多,這種庸脂俗粉簡直不堪入目!
眼光沉沉,他邁開步伐朝着前臺走去!
紅色妖豔的玫瑰忽然出現在女人面前,她擡頭一臉詫異!
“我?”她指了指自己!一臉花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這麼帥的男人居然給她送花!簡直不可思議!
承風點頭,“送你的!”
“其實我注意你很久了!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請你吃個午飯?!”
女人欣喜若狂!想不到自己的桃花終於來了!還來了個這麼帥的大帥哥!
簡直是上天眷顧啊!
她猛地點頭,“好好!”承風揚起嘴角,“那我在外面等你!”
前臺的小妹和身邊的女孩打了個招呼立馬換了套衣服走出去!
承風坐在車上朝她摁了摁喇叭,她轉過頭就看見一輛價值不菲的路虎!
頓時幸福感爆棚!還是個高富帥!
簡直是一下子人生都圓滿了!!!
她連忙跑上車,繫好安全帶,一臉嬌羞的問道:“我們去哪裡吃飯?”
承風臉一下子冷了下來,摘掉墨鏡,轉過頭嚴肅道:“姑娘不好意思,剛纔只是權宜之計,我是故意把你引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