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挑這種東西我不在行,你還是待會再看吧。”冷小離說道。
安曉婧笑了笑,說道:“媽媽相信你的眼光。”雖然這麼說着,卻也沒繼續堅持要把口紅打開。
輪到冷雪慕了,他送的卻是那天晚上在拍賣會上拍下來的那條寶石項鍊。
女人對漂亮的東西是完全沒有抵抗力的,即便安曉婧見多識廣,卻還是被這條漂亮的項鍊所征服了。
冷雨晴送的是一件手工定製的禮服,深藍色的禮服上鑲嵌着許若悠璀璨的鑽石,十分漂亮迷人。
許若悠和上官芊綿一塊把各自準備好的禮物拿了出來。
不約而同,她們兩個拿出來的居然都是手鐲。
許若悠送的是一對翡翠玉鐲,而上官芊綿送的卻是一對金鑲玉的古風手鐲,細膩的白玉上纏繞着一隻精美絕倫的鳳凰,讓這對鐲子顯得貴氣十足。
“喂,你們兩個送的東西也太好看了吧,都商量好的是不是?這麼一比,我那條裙子簡直弱爆了好不好?”冷雨晴扁着嘴,有點豔羨的說道。
安曉婧也很喜歡這兩對鐲子,拿在手裡不停的比劃,躍躍欲試的戴上了試了試。
“媽,這玉鐲襯得你的手腕又細又白,還有一種很純淨的感覺,很好看。這對金鑲玉的鐲子呢讓你看起來特別貴氣,好像古代的皇后一樣,特別有範,兩對都很好看的!”冷雨晴比對着兩對鐲子,對安曉婧說道。
一旁的白樂笙看着許若悠送的那對玉鐲,眼底按耐不住的閃過了一抹恨意。
這女人不過是仗着冷雪慕的錢纔敢這麼大手大腳的花錢,一對將近兩千萬的鐲子,她就不信她有能力付的出來。
想到這裡,白樂笙便禁不住開口說道:“原來那天晚上在青玉居的拍賣會上買下這對鐲子的是若悠你啊,這鐲子在拍賣會上可是被好多人都看中了的,價格都叫到了將近兩千萬,沒想到最後是你買下來了,看來若悠你這幾年在國外賺了不少錢啊……”
白樂笙的語氣雖然半點質疑的意思都沒有,好像只是真誠的讚美,甚至還透着一絲絲豔羨而已,可這話落在在場的每一個人耳中,卻都聽出來了不同的意思。
安曉婧的眉頭很快擰了起來,冷亦琛的臉色也頓時沉了下來。
上官芊綿按耐不住的正要開口懟她兩句,許若悠卻先開了口:“白小姐是想問我這鐲子是雪慕他付的錢,還是我自己付的對吧?”
白樂笙臉色變了變,卻是沒想到許若悠會這麼直白的把她的想法直接問出來。這樣一來,卻讓她頓時有點尷尬。
“我……我可沒這個意思,若悠你千萬別誤會,我只是覺得你很有能力而已,真的沒有別的意思。”白樂笙趕緊解釋道,表情也是一臉的緊張,好像真的生怕許若悠誤會了她的意思似的。
許若悠淡笑了一下,不溫不火的開口道:“白小姐猜的不錯,我是沒什麼錢,這份禮物呢,挑東西的是我,付錢的是雪慕……”
她轉過頭看着冷雪慕,溫柔的笑着繼續道:“這點錢對雪慕來說不算什麼,而我也並不覺得花自己老公的錢有什麼不對,你說對吧白小姐?”
白樂笙聞言臉色瞬間鐵青起來,她沒想到許若悠居然這麼毫不避諱的承認自己花的是冷雪慕的錢,而且居然大言不慚的好像理所當然似的。
冷雪慕卻知道這對鐲子是許若悠自己花錢買下來的,但他卻沒有說破,心裡隱隱明白許若悠爲什麼會這麼說。
“若悠,這點錢對雪慕而言是不算什麼,不過同作爲女人,我還是奉勸你一句,要有自己賺錢的能力才行,否則……”
“否則哪天被男人拋棄了連養活自己的能力都沒有對嗎?”白樂笙話還沒說完,便被許若悠打斷了。
“我……我可沒這麼說!”白樂笙咬着牙,聲音微冷說道。
她這會才恍然明白過來,許若悠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引她說出這番話來,讓她在冷雪慕的父母面前丟臉。
今天是安曉婧的生日,試問哪個女人在自己生日的時候喜歡聽到別人說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會離婚這種話呢?
果不其然,安曉婧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而冷亦琛看向她的目光已然多了幾分警告。
“白樂笙,今天是我的生日,原本今天我要招待的只是我們冷家的人而已,你作爲一個外人,既然來了,出於禮貌,我並沒有讓你離開,可是你在我的生日宴會上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安曉婧冷着臉說道。
“伯母,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而已,沒想到會讓若悠這麼敏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白樂笙趕緊道歉解釋,一副嚇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許若悠心道,果然不虧是影后,這個演技絕對是過硬的。
許若悠說那些話也不過是不想給白樂笙機會亂潑髒水給她而已,也並不想讓安曉婧的生日宴會破壞了氛圍,便開口說道:“是我太敏感了,白小姐或許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媽,您別生氣。”
聽許若悠說話了,安曉婧的臉色才稍稍和緩了一些。
冷雪慕冷冷開口道:“我的女人花我的錢天經地義,用不着旁人說三道四,白小姐要是覺得看不慣,大可以不看!”
白樂笙聽到冷雪慕的話,一張臉頓時慘白如紙,咬着脣半響再沒開口說話。
等蘇河也送了禮物之後,白樂笙才把自己帶來的禮物拿出來,笑着遞給了安曉婧。
安曉婧原本不想收她的東西,可也不想讓氣氛太尷尬,便也接了過去,隨手放在了桌上,便招呼大家吃蛋糕,顯然沒有要打開的意思。
白樂笙看見自己精心挑選了一整天的禮物被人家這麼不屑一顧的扔在了一邊,心裡的怒意怨憤便如同澆了油的火一樣,在心裡熊熊燃燒起來。